真气登时就像变成了四脚蛇真气,再不管用了。
他实在很惊讶。她怎么也到了长安,又怎么在自己第一天出现就找到自己?至于被她认出,那绝对不是易容的问题。只因能从一个背影就认出自己的女子,怕也只有她了。
身子如灵猫一闪,李天凡从窗口跃入了车厢中。
这是个温暖的车厢,精致整洁,铺着厚实而没有一丝褶皱的锦垫,厢壁的左边放了个小桌子,后边是一张软榻,单婉晶正曲腿坐在上面,一双秀眸瞪着李天凡的脸,眼中满是古怪的笑意。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光滑而柔软。
李天凡在桌边坐下,扫了眼只剩一个孤零零茶壶的桌面,将手上和背上的东西一股脑放下,才故意板起脸道:“看着我干什么,这样子很好看么?”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好看,但问的时候语气却硬不起来。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自己哪里又惹恼了这个未婚妻。他总是莫明其妙的会惹她生气。
单婉晶好整以暇的掏出一方手帕,故作惊讶道:“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扮个大汉却将脸上弄的这么狼狈,哪儿有一点黑脸汉子的气概?”
李天凡苦笑着接过手帕,将脸上擦净,又将面具取下,道:“为什么我每次易容都会给你碰上?看来还是用真面目示人好些。”
单婉晶凝视着他的脸,眼神慢慢变得温柔。
她柔声道:“我有个有趣的问题。你若能猜出这趟我又是怎么现你,我便佩服你了。”
李天凡微笑摇头,淡淡道:“我猜不出。”
他不需要去猜。一个女人会问你有趣的问题,就说明她早已准备好了答案。李天凡要小心翼翼的勾着单婉晶自己说出来。之所以要小心地做,是因为单婉晶的温柔来的太突然。突然的像是一招美人计。什么有趣的问题值得她这样来问自己?
所以他更是要装作无所谓的淡然样子。
单婉晶美眸一转,神色忽地变冷,道:“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茶水泼你?”
李天凡故意不去看她的脸,目光四散在车厢里,最后索性落茶壶上,耸肩道:“还是不知道。”
单婉晶冷冷道:“茶壶很漂亮么?”
李天凡微笑道:“确实很漂亮。只是漂亮的东西往往很危险,刚刚我便给它肚子里的坏水泼到。”
单婉晶立时嗤笑道:“既然你知道这点,刚才看那女孩怎么还那样起劲?”
李天凡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睛。虽然她表情冷淡,双眼却如夜空中星辰,泛着朦胧柔和的光彩。
还来不及躲闪,眼波已被他捕捉到。单婉晶咬着嘴唇将头撇向一边,脸色却变红了。
那是初生婴儿皮肤般的红润。婴儿的皮肤总是苹果色的,此刻她光滑如缎的脸也是这种颜色。
李天凡坐了起来,扑到单婉晶身旁。
单婉晶淡漠的神色在这一瞬间崩塌,只剩下满脸红晕,用力去推他,喘息着道:“你离我远点,满身茶叶味。”
李天凡笑道:“我偏要离你近点,让你好好闻闻这味道。”
单婉晶娇嗔道:“有什么好闻的!”
李天凡笑道:“这可不是茶叶味,这是醋味。你闻闻,是不是酸酸的?”
单婉晶羞道:“酸你个大头鬼!”
她用力推李天凡。
李天凡硬是赖着不走,她推不动。忽然间,她的手好像软了,全身软了。
她好香。比最最名贵的茶叶尖儿还香一百倍。她呼出的气息好甜,比最最香甜的冰糖葫芦还甜一千倍。
李天凡忍不住抱住了她。用鼻尖轻轻去蹭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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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和几个同学给地震灾区募集捐款,现在筹了一千多块。钱虽然不多,但是同学几个的心意。小粥在这里也恳请兄弟们,有力出力,有精神出精神,同是中国人,谁都有倒霉的时候。应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