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什么?景云山十二处关隘全部失守?大渊大军杀过来了?
南理国被灭国?”
播州紧邻景云山的青县,县令听着面前士卒的汇报,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怎么会?怎么会?南理国上月不是还好好的吗?
十天前不是还有那边过来的行商吗?怎会突然灭国了?”
刘县令感觉双眼发黑。
南理国虽说是小国,但其国土面积也有大半个西南道大小,带甲十万!
人口上百万,如此一个国度,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不亚于突然有人告诉刘县令他家婆娘红杏出墙一般,太突然了。
“大人,现在理应速速上报朝廷,另外我等也无需急切。
此等大渊贼军,虽强横无比,但景云山没那么好走。
景云山一共有大小关隘三十二处,虽我青县与之最近。
然,最近的乃是附近驻守的定远将军。
将军可是朝廷钦定坐镇我景云山的武官,想来有定远将军在,又有景云山天险。
此大渊贼军就算百万大军来犯,我等也无忧!”
一旁的赵师爷一脸的镇定自如,笑呵呵道。
然而话虽如此,但如若他腿肚子不发颤,那就更具有说服力。
大渊太过凶名赫赫,南理国那等强悍的小国,说亡国就亡国了。
现在甭管多么厉害的天险他们也心里没底。
刘县令感觉眼前发黑,如若可以弃官而逃,他现在就打算跑路。
但定远将军在,且除却关隘的驻军,定远将军那边亦有数千厢军。
他如若逃了,率先处死的就是他。
“对对对!速速禀报朝廷!”
刘县令念及于此,只能尽快上报。
同时脑子在疯狂思索如何自救。
在他看来,什么定远将军,哪怕是镇国大将军来了,他也感觉心中难安。
朝廷要是能打得过大渊,那早就战报频频了,又何须每年上缴岁币?
“不过大人,依我之见,现在理应速速准备一份厚礼,前去犒劳一下定远将军。”
赵师爷低声劝道。
“对对对!是的备一份厚礼。”
赵县令现在也算是恢复冷静,他也清楚,必须得稳住定远将军。
要是定远将军逃了,那情况更糟。
要知道他家小可还都在其他州郡,他一旦逃了,他倒是可以跟着定远将军一起逃,但这家小哪能落得个好。
没一会,很快一则八百里加急的消息就火速顺着播州一路往京城安临城而去。
同样刘县令也是带上一份厚礼朝着附近的定远将军府邸而去。
定远将军就在青县附近五十里外,景云山山脚下的一处盆地内。
名义上是在此地屯兵练兵,实际上几年下来,刘县令也有几次探望。
所谓数千厢军,实际上哪有数千,能有两千就算不错了。
且每次过去探望,那定远将军的无耻嘴脸也是让他有些恼火。
每每都明里暗里的索要好处。
当然刘县令身为文官一点也不带怕对方的,但与之闹矛盾也不好。
毕竟别人手握两千兵丁,那山上的三十多处关隘数千号人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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