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击剑突然获冠,惊喜呀惊喜,呵呵,干脆更一更。
感谢lnelyan兄弟,的确是河北,写错了,改正之。
阿飞心:“我说怎么夏侯恩不见了,原来是搬救兵去了。现在戏唱得也差不多了,该散伙了。”忙站起身,走了过去,道:“好了,好了,切磋切磋,差不多就行了。”站在夏侯霸和徐晃之中,掌来左壶,腿去右杯,将双方的招数全都化解干净。
夏侯霸和徐晃受到阿飞柔和内劲的缠裹,施展无力,只得退后。
夏侯霸还喊叫两声,抬头一看,哎哟我的爹呀!他们怎么来了?立刻闪到阿飞身后,老实恭立,低头不语。
徐晃嗔目道:“阿飞,你不过东海一草民,也与徐某争锋么?”
阿飞一笑:“不,不,将军错了,我不是草民,我只是东海一水民,岂敢与徐将军吃醋?”
张郃哈的一声,忍不住先乐了。夏侯霸低着头,嘿嘿小声淫笑,嘀咕着:“也只有夏侯老爷我,才跟你吵鸡打鸭,争风吃醋几回。”
于禁见不成话,眉一皱,喝道:“公明,你喝多了!”
徐晃更怒:“你不过倚仗内室之亲,苟且钻营,才爬到现在的地位,其实,论到真实本事,你他娘的狗屁一般”
刚进来的二将其中一个大怒:“徐晃,你说什么?”
另外一个急忙按住他,扫视屋中诸将:“丞相午时即将以盛宴为诸位庆功,诸位又何必如此心急自娱呢?”他左目已盲,但剩下一目仍是熠熠发亮,不怒而威。
室内诸人被他如此责备,均是心生惭愧,张郃道:“多谢将军之责,张郃知错了。”转身急忙出去,到自己屋里穿戴去了。
于禁施了一礼,亦出门而去。
那独眼将领扫一眼夏侯霸和夏侯恩:“你们二人,似乎也不是居住此室吧?”
夏侯霸和夏侯恩哼都不敢哼一声,各自溜之大吉。
阿飞心:“夏侯惇不愧是众将之首,这么廖廖几言,对方已无抵挡之力。”见他眼睛看到自己身上,急忙道:“啊岳父大人,小婿有一要事,请岳父大人出来一下。”向夏侯惇告一声罪,拉着怒火冲天的夏侯渊,走出馆驿大门。
夏侯惇只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阿飞二人一边走,夏侯渊兀自怒气未消:“开始恩儿来报讯,我还以为确是你跟霸儿挑衅,现在看看徐晃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阿飞道:“岳父大人不要生气,小婿被人这么明讥暗刺,也不是一回了。”
夏侯渊道:“我军上下,谁人不知,贤婿你全是凭借自己的卓越战功,一步步升将上来的?又有哪一点是靠了阿樱的力量?再说,主公明察秋毫,又岂能容得无功而禄之辈?”
阿飞道:“啊,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还有阿樱和小菲儿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小婿十分念呢。”
夏侯渊道:“她们都很好。我刚从许都来,菲儿非要跟我一起来呢,哈哈,她现在越来越调皮了,老喜欢抓我胡子呢。”
阿飞看看他卷卷的短须,象爱女抓摸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微笑。
二人聊了几句家事闲话,心情大好,相互之间,感情似乎也增进了许多。后来夏侯渊一拍脑袋:“看看我们,还都这么客气?以后我就叫你阿飞,你就叫我父亲便是。”
阿飞道:“是,父亲。”心头一暖,父亲这种称呼,对他来说,从出生就毫无概念。不到今日在这古三国,叫将出来。
夏侯渊哈哈大笑。
“有个好女婿,看你乐的!”身后,夏侯惇赶了上来。
夏侯渊道:“大哥,谁让你不生个好女儿呢?”
夏侯惇故意哼了一声。
夏侯渊道:“那徐晃,你怎么处置了?”
夏侯惇苦笑一声:“我能怎么处置?训斥两句,也就是了。”看看阿飞,道:“阿飞贤侄啊,眼下你大功在身,封爵在即,更不宜锋芒过露,以致招惹群僚不满。”
夏侯渊虬须一张,刚要说话。阿飞已道:“伯父言之有。小侄确有失态之处。不过,请问伯父,传闻丞相欲封我为镇东将军,可有此事?”
夏侯惇一愣:“风传得很快啊!”夏侯渊哼哼两声:“阿飞你放心,便算封你做镇东将军,我和你伯父也是心悦诚服,并无二话。我们俩都没话说,其他人,说什么也没有用。”
阿飞道:“话虽如此,但阿飞有一事,请伯父和父亲帮忙。”
夏侯惇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阿飞道:“若相爷果有此法,阿飞请伯父和父亲为我进言,此时此刻之中,阿飞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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