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绝不能安居此等高位!”
夏侯惇讶道:“你要谢绝丞相的封赏?”
夏侯渊道:“阿飞,你首先是成其功,然后才居其位食其爵,为什么要怕这怕那的?好不憋屈。”
阿飞眼睛盯着夏侯惇,听他如何说。
夏侯惇沉思了一儿,点了点头:“等儿我回去,便把你的意思,转告主公。”一拉夏侯渊“走吧。”
走出老远,隐隐听夏侯惇道:“你这女婿,真是要得。比你强太多了。”
夏侯渊大声道:“那是自然,日后这大将军之位,必是我家阿飞的。”
哈哈大笑而去。
转回馆驿,阿飞又收拾了半天,一下自己待儿去见荀彧等人的心情,正要出发去冀州牧府,馆驿的招待官慌慌张张冲进来,道:“飞帅,外面有两名武官,非要进来见你。”
阿飞心:“什么武官,又非奉命而来,却要见我?莫非是徐晃自觉受辱不服,找人来打群架?”看看他,道:“孙大人,找我,你慌什么啊?”
那姓孙的官道:“飞帅,这二人说话十分无礼,下官只能挡他们片刻。”显然,孙大人也和他一般,以为有人要来找岔。
阿飞心:“你是来通知我逃难避祸的不成?”对他的好意表示心领,道:“我出去看看。”
那官道:“飞帅啊,小心,也许他们暗中藏着许多人。”
阿飞呵呵笑道:“难道邺城就没有王法了。孙大人,你就留在这里,等我走远再出来。”
孙大人咧咧嘴,心:“难道这里有王法不成?”几年前他就在这馆驿当差,人熟地熟,那时袁家父子当政,大将、豪强时常在馆驿闹事,却几乎每次都无人过问。因为对袁家的事都知道的不离十,他也不是太在意,知道如何善后处。上月袁氏被逐后,曹操以他熟悉本地情况,依旧留用了他。他对曹家内部的情况,却是摸门不着,只是很害怕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那他一个小小降官,可担当不起。
甲胄都已经穿戴齐,阿飞挂好自己的百辟刀。这口刀在上次旅行中本来已经在伊川送给了徐庶,没到这次重返许都,又到了自己手上。接着又在行囊发现道士送的那本大道经和那口精致的小木刀,了一,还是都收入怀里。其他还剩一些散碎铜钱等物,便都还放在囊袋中,请那孙大人代为保管。
走出馆驿大门,阿飞一愣:“阿叙?”
对面站着两名低级武官,急忙过来见礼,正是黄叙和龙风雨。
黄叙满头大汗,骂道:“他,这馆驿的门官真他妈不是东西,看老子衣服破,就是不让我进去。”
阿飞急道:“嗯,你们跟我过来些。”
邺城虽是刚刚占领的降城,但因现在是冀州牧、丞相曹操的办公之所,级别却只略逊于许都半筹而已,像黄叙这样没甚品秩的低级官,无事是绝对不允入城的。
“阿叙,你全好了么?发生了什么事?”
黄叙道:“多谢飞帅关怀,阿叙已经完全恢复。飞帅,出大事了。这是鲁司马的急函,请飞帅过目。”呈上一封函。
阿飞急忙打开,快速阅读一遍,脸色大变:“你们可探听清楚,咱们的弟兄,可有折损?玉儿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黄叙道:“高干的进攻十分突然,我军官兵猝然无备,死伤无数,还有一部分被打散了,据现在的密报,阵亡的高级将领,除领军将军曹休和休之营司马夏侯昌已被确认之外,其他都还只是谣传。不过听说幸得玉小将军和家父引军断后,才拖住了敌人的突骑主力。不然,曹仁将军这次,恐怕要全军覆没。”
阿飞胸口起伏,强自镇定道:“你们俩速速回去,派出所有侦骑,给我仔细探听清楚。”
黄叙道:“韩大哥已经亲往壶关方向探索而去,飞帅您别太急,我这就回去。另外,鲁司马说,听闻近期邺城不宁,命阿风兄弟随我一起赶来,保护飞帅安全。”
阿飞点点头,了一:“阿叙你回去告诉鲁、徐二位司马,顿军马,准备出击。”
黄叙脸上闪过兴奋之色,应声是,转身而去。
阿飞回头看到悄悄跟过来的孙大人:“啊,我要去见丞相,这是我部属阿风,暂时请孙大人代为照顾一下。”
孙大人忙道:“小人应效劳。”松了口气,这俩凶神恶煞一般,还好,不是来找事的。忙令人去把阿飞的座骑牵将过来。七月见着阿飞,兴奋地直打响鼻。
阿飞拍拍七月的脑袋,又叮嘱龙风雨几句,让他暂时留在馆驿之中,等候自己的消息。然后骑上战马,直奔冀州牧府。
一路正走间,忽见岔道上过来两骑战马,远远对方就喊着:“飞帅,飞帅。”
阿飞脚轻轻一顿,七月立刻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