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压缩饼干,我几大口全部吃进嘴巴,往下咽时都翻白眼了,手里却又撕开了第二块的包装。
“你慢着点,没人跟你抢!”陆可琴一手擦着我吃得满嘴都是的饼干渣,一手把水杯端在了我嘴巴“快喝口水,喉咙要划破了。”
我歪头嘴对着水杯,牛饮一样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让来不及嚼碎的饼干软化了一下,伸长脖子一口咽下去,第二块又填进了嘴巴一气五块饼干下去后,一杯水也见底了。
我这样的吃法,把他们所有人都吓到了。
“水水”我又一块塞进嘴里,才发现干得能把人嘴划破的压缩饼干实在是难以下咽,含糊不清地问陆可琴要水。
陆可琴急得又去拿林仙儿的水杯。
陆大川急眼了,从他那根树枝上一下跳到了我身边,一把夺过陆可琴已经打开盖放在我嘴边的水杯:“我的祖宗,不敢给他喝水了,胃要撑爆了!”
这时我感觉到还没吃饱,不过也没那么饿了,脑子也活泛了,心里想到:你们哪里知道,我身体里住进一个老妖怪呀,再吃这么多也爆不了。
脑子里突然蹦出“老妖怪”三个人,我吓了一跳,还好看到的小蛇实在够可爱,和它交流的时候我没想到这个字眼,不然它知道我叫它老妖怪(虽然它就是一个老妖怪)会不会发怒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顾不上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东西了,赶紧闭起眼睛,平心静气迅速让自己处于一种心无杂念的状态,感知到它依然在熟睡中,才放下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可是不敢这样想了!
说实话我这样也许有些杞人忧天,可是“老妖怪”在我们来说,毕竟是骂人的话,还是不让它知道我这样说它为好吧!
这一耽搁,我嘴里的饼干倒也化开了,我嚼了两下咽下去,手又去放在我面前树枝上的装饼干的袋子里去摸,摸了两下没摸着,低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袋子。原来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陆大川把饼干袋子和水都拿走了。
“再给来一块吗。”我望向已经退回到他那根树枝上的眼睛瞪着我看的陆大川可怜巴巴地说。
陆大川害怕我会冲过去抢似的,把饼干袋子往怀里一抱:“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口也别想吃了。”
“给我喝点水总行吧,我这吃得干死了!”
“水也一口不能喝。”陆大川另一手又连水杯夹在胳肢窝里。
陆可琴看着我实在是难受,说:“哥,你给他喝一点”
陆大川顿时火了:“你这个时候应该阻止他,而不是顺着他!”
陆可琴不说了,脸转向一边,我看见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她一下,然后看向陆大川:“好吧,我告诉你们是回事”
我把小蛇的事我已经知道的原原本本给他们讲了一遍。他们听了后一个个嘴巴张得大大的,表情比我死命地吃压缩饼干还要吃惊。
我知道这些时候告诉他们是怎么回事就好,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等他们慢慢“消化”了自然就好了,于是我语气平静地说:“所以我再多吃点也不会有事,现在可以给我喝点了水了吧,我这实在干得嗓子冒烟了。”
“哦。”陆大川都不知道他哪只手拿着水杯了。
我伸手拿过他同时递给我两只手其中一只手里的水杯,仰起脖子一气把一大杯水灌进肚子,打了个饱嗝,饥饿的感觉才算完全消失了。
足足过了有五六分钟,他们一个个回过神来,话一下子多了起来,像是记者采访大明星一样你七嘴八舌争我抢地问我很多问题。
“你们问的这些也是我想问蛇灵还没来得及问的,现在我一个也回答不了。”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所以我们只有等蛇灵睡醒了,帮咱们解决了树下的那些丧尸,我问清楚了再告诉你们。”
他们见我确实不知道,便关心起来小蛇什么时候会醒来?它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丧尸?和他们一样,我对这些也很好奇,但是,我们唯一能知道答案的方法便是等待。而等待总是漫长的,为了不至于那么难熬,我们决定也睡觉,一来上次那种“捆尸”的睡法,大家都没睡好;二来树下的丧尸被解决了,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路要走,睁着眼睛焦急地等待,倒不如养足体力。
说睡就睡,我们拿出了睡袋,又砍了一些树枝,摘了一些树叶,尽可能地搭出来几张舒服的床。
临睡觉前,陆可琴悄悄问了我一个很八卦的问题:“进入我身体和我共生的小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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