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个问题又一次让我哭笑不得,看着她咬着嘴唇,一双大眼睛那么定定地看着我等着我回答,我真不知道她那小脑瓜里想的什么呀,不过以后我和小蛇共生,而陆可琴也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不再是两个,而是三个,所以她有权力知道我和小蛇的一切,于是我如实地告诉她:“它自称姑奶奶,名字叫墨玉,我想应该是母的吧!”
陆可琴说了一句知道了,便闭上了眼睛。
我瞅瞅陆大川他们好像都睡着了,凑到她耳边:“它只是一条蛇,还是个灵体,你吃醋了吗?”
陆可琴很认真地说道:“那倒还不至于,只是觉得以后它和你要比我和你还要亲密无间,心里有些不舒服。”
比吃醋还严重呀!我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她,只能紧紧把她揽在我怀里。
“不过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陆可琴又说“她是母的我还是能接受的,如果是公的,我以后会不敢和你亲热的。”
“可琴姐”我抱她抱得更紧了。
小蛇终于是醒过来了,它一觉睡的时间可真长,按照我们根据生物钟判断的时间,它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它让我感知到它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的伙食好差劲呀!”
我简直欲哭无泪了,这两天为了照顾我,我们仅有的一点压缩饼干差不多让我一个人吃了,连水他们也不敢大口的喝,实在喝得受不了了才抿一小口润润嗓子,它竟然还嫌伙食差,让我上哪说理去呀!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树下的那些家伙把我们害得没有东西吃。让你的小伙伴们稳住了,看我这就收拾它们。”
闪念间,树林里刮起一阵大风,一条蛇灵便出现在了我们脚下的空中,它那又粗又长的蛇身像一条见首不见尾的龙那样在林中树木间飞舞着,如小汽车一样巨大的蛇头时而冲天时而向下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丧尸,一条大红信子在半张开的嘴巴进进出出,口腔里发出阵阵雷霆般的嘶鸣
虽然已经知道它要出手了,但是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我们还是被惊呆了,每个人双手紧紧抓着摇摆不定的树枝,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有一分多钟,树下的那些丧尸全部倒下了,林中又被淡淡的雾气轮罩了,隐隐约约我们看见尸体从地底下钻出来后,那些和它们融合在一起的鬼物从尸体里脱离了出来,然后向运河的方向走去,红色的身影越来越淡,当消失不见的时候,林中的雾气也消失了。
这时在空中飞舞的巨蟒不见了,而我脑海里又出现了说话声“诶呀!累死姑奶奶我了,这些杂毛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看着树下那些丧尸倒下后,鬼物是走了,可是尸体却还横七竖八堆在地上,不由想道:“姑奶奶,这就完了?那些尸体怎么办呀?”
“说过了不用叫我姑奶奶,听着感觉我多老似的,你还是叫我墨玉吧!”
我看了陆可琴一眼:“好吧,墨玉,那么多尸体在地上,我们下去也没地落脚呀!”
“不要着急,过一会自然有人来处理地上的尸体。”
“谁?”我吃了一惊“这林子里还有其他的人?”
“白一屁呀!你们应该已经见过的呀!”
墨玉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还同时出现了一个白狐的身影,所以我不用再“问”它也就知道了它说的白一屁是我们刨出来的那只狐狸。
“哈哈,原来那只狐狸叫白一屁。”想着它那美丽的样子却叫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我笑得肚子疼。
“见了面你可不敢这样叫它呀,它名字叫白衣,不过它喜欢别人叫它小美。白一屁只是我们几个好姐妹在一起闹着玩时给它取的外号,别人这样叫它,它会翻脸的呀。”
这时候我又只顾着和墨玉交流了,忘记了其他人的感受。陆大川他们还好一些,知道我不是在发神经也就默默在一边等着我告诉他们是怎么回事,陆可琴却不乐意了,我和墨玉说话虽然是不发出声音的,但是我脸上的表情却让我心底的喜怒哀乐表露无遗,所以看着我嬉皮笑脸的,她小手便伸到了我衣服里,我腰里的软软肉不可避免地又遭殃了。
这一次她掐得前所未有的狠,疼得我眉毛都竖起来了。
还好这时我看见林子里白狐远远地跑过来了,指给他们看:“快看,白衣来了!”及时转移了陆可琴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