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对郭文的安排即在某些人意料之中,又在某些人意料之外。
很多人觉得这个打击对郭文来说,恐怕比最初什么权力都没有还要来得大,因为这是他主动争取,并且有徐嘉忆支持的前提下,得到的结果竟也是如此不堪。
私底下议论纷纷的同时,他们也都想看看,郭文会是如何一副沮丧模样。
结果除了一天到晚拉长脸的黄玫,郭文还是原来那个郭文,上班下班,见面热情地招呼,连对着更加春风得意的阎宁,也跟过去没什么两样。
这不由让大家心中揣测,也不知是他没往心里去呢,还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彻底沦落为边缘人。
有些自作聪明的老江湖,则眯着眼睛吧嗒着香烟,故作高深地对培养的嫡系说“瞧见人家郭文没有,屡败屡战,到现在都不气馁,你们要是有他一半的坚韧,现在早就已经转正吃皇粮了。”
无论别人如何评说,只有郭文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期望越高失望越深,满以为自己做了几件事,便能得到重用,最后却又一次成了所有人丰富谈资的笑柄。
他当然不甘心!
但也正因为不甘心,所以才要为了自身的利益,去奋斗去争取!
他已经不是过去哪个郭文,绝不会再自怨自艾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任人在背后偷着乐呵,也不会跟阎宁那样,争风吃醋誓要斗个你死我亡,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
有句成语叫来日方长,他不急,他可以等,他有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巨大优势,以相卦之术谋算官场,哪怕时准时不准也终能抓住机会一跃冲天。
既然秦海给我安排了这么个差事,既然所有人都觉得这差事肯定无所作为,既然某些家伙一心等着继续看我的笑话,那好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徐嘉忆从黄州回来了,只语气平淡地说了两句话“不公平,但是合理”“我可以把你从秦海那要过来,他欠我的”
这简单的两句话,让郭文看到了徐嘉忆对自己的真诚,但感激归感激,最后他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徐嘉忆的帮助。
并非怀疑徐嘉忆是否有能力办到,而是他觉得这个难关,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闯过去才行。
现在的郭文,相信绝对的实力和能力,绝不会去依赖于某一次狗屎运!
因为,哪怕面相再官运亨通,不努力去适应这个环境,不努力去提高自己,便会如刚来大桥镇的那一个月,不仅无法在这危机四伏的权力场中生存下去,而且会成为命运之手捉弄的对象,成为别人前进道路中的一块踏脚石。
徐嘉忆在镇里只待了两天,随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城参加“青年干部培训班”这是秦海就华光公司一事,对她所做出的补偿。
临走前,在潇湘楼一个偏僻的包厢里,徐嘉忆跟郭文单独聊了整整一个晚上,两人也喝了不少酒。
蓝色镶着银色花边的衬衣,一袭黑色笔直如丝缎般的长筒裙,徐嘉忆丰腴弹性十足的身躯在酒精的催发下显得无比美丽,她本来披散的齐肩短发因为太热的缘故,用皮筋扎着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象牙般洁白修长的脖颈晶莹无暇,面颊隐隐透出一抹诱人的淡淡红晕,微微上翘的嘴角更是带着如梦般迷人的笑意。
不胜酒力的郭文彻底迷失在她的美艳之中,呆呆地凝视着她精雕玉凿的脸庞,叹息道:“徐姐,要是我告诉你,我会一点点相卦之术,你信不信?”
徐嘉忆笑得花枝乱颤,抓着郭文的肩膀媚眼朦胧地说:“你会算命?别逗我了好不好?”
鼻间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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