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有幸拜读过这位李老先生的论著,人家几千年前就说得明明白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有名,才是万物之母。
这一切似乎都是非常真实的,定下了规则即无休无止的运行演化,以至于我都不敢定义生命,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幸好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引导程序起了作用,我终于不用在这个虚拟实境里继续煎熬了。
还是眼前一黑,转眼之间就脱离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教授关切的目光。
“怎么样?”
我摇摇头,没理他,拔下身上的线头,先活动活动身体,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反应,理了理思绪,这才讲述了发生的一切。
陈教授听的是津津有味,不停的记笔记,羡慕不已。听说我在里面至少过了七天的时候,他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我启动系统不过才二十分钟。”
他生怕我不相信,还把记录调给我看。对他的大惊小怪我表示了极大的鄙视,不就是思维的时间概念与现实的不对称嘛!也许是我小说看多了,思想上早就接受了这种说法
接下来就没我啥事了,一切记录结果都由陈教授整理分析,并加以总结。我虽然理论上只是睡了二十分钟,但是生物钟却真实的反应了我啥都没吃忙碌了五天,大是疲惫,喝了点牛奶就去休息了。
美美的睡了一觉,醒了之后感觉大好,还是真实的睡眠比较管用。只听得陈教授在那里兴奋的走来走去,一颗不得安宁。
“啥事这么高兴!”我点了根烟抽起来。
陈教授心情很好,没有阻止我,只说:“实验证明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一切皆有可能!”
我靠,你当是李宁啊!我赶紧起来屁滚尿流的洗漱,再不理已经陷入陶醉状态的教授。
与教授共进早餐,详细讨论了研究进展。教授说一切都很顺利,计算机与我的思维通过那个啥啥的缓冲器(就是那个瓷枕)成功连接在一起,记录了这二十分钟我的脑波变化,只要与我所做的一切作对比,应该可以找出其中的规律。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时间不对称这种情况发生,因此研究难度大了不少。
我略略提了一下没有创造生命的事情,陈教授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不妥,只说我做得很好,在没有把握之前,还是不要增加不确定因素为妙,我深以为然。
接下来陈教授高兴地宣布这个实验的价值,那就是证明了利用人脑进行主要计算的意义,那就是我五天辛辛苦苦所创造的世界,在计算机中的存档只需要很少的数据量。
这是个好消息,也就是说,我们绕过了最大的难题,不但现代计算机可以承担虚拟实境了,而且存储量也不成问题,要知道以前我们做的那些个虚拟实验,存储的数据已然不能用海量来表示了
受到这利好消息的影响,我和陈教授的工作兴致大大提高,吃完了就立刻上机继续进行伟大的实验。
经过上一次的实验,我觉得这似乎对身体没啥影响,因此也就放心了,开辟工作也熟练了许多。
这个世界还是老样子,我所见到的所听到的依然那么真实,有时候我都怀疑这倒底是不是另外一个真实的次元。
陈教授认为,当前的目标还是以收集数据为主,耐力实验暂时不进行,既然时间流逝不对称,因此也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几个月。
我反正无所谓,除了生命,我在那里可以说是为所欲为。我与陈教授大致推断了虚拟与现实的时间流逝比率,应该在十五天等于一小时左右。按照事先与陈教授定好的步骤,我一步步的进行预计的工作,比如第一天抬起陆地,第二天制造火山等等,如此这般,尽量让外面的陈教授取得翔实的数据。
如是者几次,现实中不过才几天时间,我们却取得了海量的分析数据,实验也告一段落。陈教授声称他要将成果带去验证,而我就得一个人呆在这个鬼地方一天时间。
我理所当然的抗议,却被驳回,理由很简单“你已经被买断了,一切都得听我安排。若是觉得无聊,可以看电视上网。当然了,你要是想自己进入妄境玩也可以,但一定要记得设好自动引出程序,否则你可要在里面过一年的”
妄境是我随口叫得,陈教授一听之下非常喜欢,也就正式把这东西给命名了。
妈的,非法劳工果然是没有人权的,我咕哝着,只能目送陈教授离去。
无聊的上上网,玩玩游戏,总感觉索然无味,至于电视,反正都是ccav,我自从上了高中就已经不感兴趣了
忽然突发奇想,陈教授开发这虚拟实境究竟要干什么?
按常理讲,这类高新科技研究消耗的时间同金钱都是一个天文数字,通常最初的用途都是在军事上,然后才能一步步的转为民用。且如陈教授所言,他背后还有个异常强大的支持者。
照这个逻辑,军方作为这个最终波ss倒也说得过去,我只能自求多福,等实验完了之后能拿钱走人,逍遥自在别与他们发生瓜葛才好。
军方要这东西干什么我才不管,但是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知道自己想把这东西作为什么用。很简单,这东西岂不就是那传说中存在的虚拟网络游戏。
地球咱住惯了,被人类搞得乌烟瘴气,实在不想再往工业化的方向发展。虽然我不能创造生命,但是我可以定义规则啊,真实世界所没有的东西,那些只存在于文学作品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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