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闲走到那三人面前说道“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她虽当此大难,仍不愿出言伤人,说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
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定闲师太挥了挥手,向那三人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遭恶报。你们去罢!相烦三位奉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敝派虽然都是孱弱女子,却也决计不屈于强暴。左掌门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奉命。”当下治疗伤者,焚化尸体,哀声遍野,定逸厉声连说:尼姑都是臭皮囊,死了也是白死。令狐冲旁边看着难过,问坐在身边的岳破“太师叔吩咐的第二件事是什么?”岳破喝口水道“你知道任我行吗?”令狐冲点头“知道,不过早年过逝,这才传位东方不败。”岳破悄声道“太师叔说他没死,被东方不败关押着。”令狐冲沉思会问“太师叔可是要我们救了任我行?让他们狗咬狗?”
岳破神出一拇指道“大师哥聪明,我悄悄告诉你,不许告诉别人,我迷恋的那妖孽是任我行他女儿。”令狐冲听此一口水喷鼻而出,被水呛着连连咳嗽,说不出话。岳破叹道“常说人倒霉时候喝凉水能塞牙,没想大师哥差点能被凉水呛死。”令狐冲听此抓了岳破脚,更是咳嗽不止,引来恒山弟子频频回首。
许久令狐冲折腾完坐在岳破身边问道“那你和那女子打算如何?”岳破摇头道“不知道,除非我能弃明投暗。”令狐冲一把掐上岳破脖子道“你敢入魔教,我就替师娘掐死你。”岳破忙掰开令狐冲手道“轻点,你想谋杀师弟啊!这不还没入吗?也不知道两个人还有缘分不。”令狐冲把岳破拉起靠在石头上感叹道“我们两人却是同命相连,再想太师叔亦是如此,难道是我华山命数?”
岳破道“没看你师傅和我师傅不是很完美?师兄配师妹始终是我们华山优良传统,”令狐冲正要开口,仪和走了过来道“掌门有事相请,请二位师弟过去一趟。”令狐冲边走头边凑过来小声说“一会没问你不许开口,见了面要称呼师太,三位师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发表个人看法”
三位师太盘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岳破令狐冲见礼坐下,令狐冲问道“师太有何事需我二人效劳?”定闲不答反问道“不知你们福州之行如何?”令狐冲回答道“我那林师弟已经顺利习得辟邪剑法,原本已经毁去,魔教与嵩山两败俱伤。”令狐冲一路上一直不敢去问不敢去想那最后的蒙面人是谁,最后小师弟又怎么会拿到剑谱,隐隐有些不安,只觉这样处理已经可以让自己非常安心。
定闲点点头道“岳先生教徒有方,能办如此干净,我们也就放心,两位少侠对如今五岳剑派有何看法?”令狐冲知道自己身为华山弟子,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合适,眼光转向岳破,定闲笑笑满意点头道“老尼听说前几年令狐少侠放浪不羁、洒脱过甚,今日一见隐隐有几分一门宗师气度,既然令狐少侠不方便说,不如岳少侠说说。”岳破一指自己问“我说?说实话?你确定要我说?”定闲听这话没由来的一惊,道“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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