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陶姑娘方才剑伤萧师弟的事有所不满。”
陶萄凤一听,心中非常后悔,她怕因她而影响马龙骧,害他白跑一赵太白山而得下到心中急切想知道的事情。
马龙骧听了,非但不忧不愁,反而冷冷的笑了!
因为,他断定任何的恶劣变化都是汤婉蓉从中作祟。
就在这时,谷前松林的树隙间已有闪闪的刀光出现。
马龙骧和陶萄凤知道总坛的教徒和高手迎出来了。
但是,跟在马后的祝仁全却迷惑的“咦”了一声!
马龙骧和陶萄凤同时一惊,下由迷惑的问:“祝坛主,有什么不对吗?”
祝仁全目光盯着松林前缘说:“奇怪呀,总坛圣母驾前都是女使者,怎会有灰衣劲装臂抱砍刀的教徒前来迎接呢?”
马龙骧听得心中一动,立即不解的问:“贵教‘金龙坛’住在何处?”
祝仁全一听,也似有所悟的说:“可能是敞师兄汤源宏,不过,‘金龙坛’住在总坛正西十里外的龙崖”
话未说完,距离松林已不足百丈,而祝仁全却突然住口不说了。
马龙骧和陶萄凤心知有异,转首一看,林前已多了两百多名灰衣大汉。
再看中央一人,须发霜白,双目有神,身穿一袭米黄锦缎袍,徒手未携兵刃,一脸怒容的站在人前。
马龙骧一看,知道中立锦袍老人就是汤婉蓉的父亲。
打量间,已到了近前。
马龙骧见锦袍老人“金龙坛”的坛主汤源宏,怒容而立,傲不为礼,毫无向前迎迓之意,因而勒缰停马并未离鞍。
因为,他不以一庄之主的身分拜山,是因为玉面婆婆身为尊长,情形特殊,她不出迎,在武林规矩尚可说得过去。
如今,一个“金龙坛”坛主,居然也大刺刺的傲然卓立,马龙骧不严词斥叱他,已算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陶萄凤见马龙骧没有下马,因而也高踞马上未动。
祝仁全早巳翻身下马,急步走至锦袍老人汤源宏的身前,慌急的说:“大师兄!这位就是天王庄的”
话刚开口,锦袍老人汤源宏已剔目怒声说:“不要介绍,这种辱骂尊长、欺骗女子的膏梁子弟,我不要认识!”
马龙骧见到汤源宏就想到狡猾可恶的汤婉蓉,这时一听对方不可理喻的话,原就有些气恼,更是怒不可遏。
是以,一俟对方话落,立即怒声说:“你说在下辱骂尊长欺骗女子,有何证据?骂辱了些什么话?欺骗哪一位女子”
锦袍老人末待马龙骧说完,立即冷冷一笑说:“你恃技自雄,蔑视我家圣母,并扬言前来总坛与我家圣母一决雌雄,一分高低”
马龙骧立即沉声问:“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锦袍老人汤源宏挥手一指左右和身后的教徒和高手,怒声说:“还用问是谁说的?在场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马龙骧说:“这些话是谁造谣中伤,在下不愿追究,只是”
锦袍老人汤源宏立即轻哼一声,不屑的说:“你自己说的话,你还追究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宽恕你自己?”
马龙骧继续沉声说:“至于在下前来拜望贵教圣母为了何事,在下没有奉告阁下的必要,不过,是不是为了比武决斗,半个时辰之后阁下就知道了。”
锦袍老人汤源宏毫不客气的说:“不管你前来的目的究竟为了什么?老朽一定要向你讨教几招!”
祝仁全是亲眼目睹马龙骧的厉害,是以,急忙阻止说:“大师兄,你”话刚开口,汤源宏已斥声说:“不要你管,圣母责怪下来,我自会请责!”
马龙骧冷冷一笑说:“很好,我也正要惩诫你家教不严,是非不分,遇事糊涂,不听忠言的过错”
话末说完,汤源宏已剔目怒声说:“休发狂言,快些下来!”
马龙骧冷然一笑,飘然下马,衫袖略微一拂,末见他如何作势,身影一闪,已到了锦袍老人汤源宏的身前。
锦袍老人汤源宏一见,大吃一惊,误以为马龙骧已经开始向他攻击,惊急之下,暴喝一声,急上两步,猛的击出一拳。
这一拳乃是久蓄暗劲挟怒而发,威势如何,可想而知,但听呼的一声,巨拳直捣马龙骧的前胸,竟是一招“黑虎偷心”
马龙骧的身形尚未立稳,锦袍老人的巨拳已经击到,他原就对汤源宏不满,这时再见对方抢先下手,更是怒不可遏。
是以,脚尖一点地面,趁势旋身斜飘,右手一绕,已对锦袍老人汤源宏的健腕扣住了。
紧接着大喝一声:“去吧!”
吧字出口,猛提真气,右臂振腕一抖,锦袍老人一声惊呼,一个庞大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直向半空飞去。
祝仁全和金龙坛的高手与教徒等人一见,面色大变,纷纷惊呼,六七名坛中高手飞身向锦袍老人汤源宏扑去。
锦袍老人汤源宏身在空中,急忙伸臂拳腿,猛提一口真气,真气竟然畅通无阻,知道内腑并未受伤,大喝一声,疾泻而下!
纷纷扑救之人一见,急忙停止,俱都飞身跃开了。
锦袍老人汤源宏身形一落地,立即再向马龙骧扑来。
同时,连声暴喝双掌翻飞,形如疯狂般的直袭过来。
马龙骧见锦袍老人汤源宏神情如狂,形如拚命,两道虎眉立时蹙在一起了,他方才将对方振臂抛飞,旨在施以震吓作用,希望对方知难而退,免得伤了对方,而使他前来拜访玉面婆婆的行动遭到阻碍和下快。
心念未完,锦袍老人已扑至近前!
也就在锦袍老人汤源宏扑至近前的同时,马龙骧也发现才跃开的十数高手,个个目光闪烁,俱都有意加入群斗。
心惊之际,灵智立现,他觉得必须尽快制服锦袍老人汤源宏,否则,金龙坛的十数高手参加群殴后,陶萄凤决不会坐视,到时一旦交手,伤亡势所难免。
心念电转,双掌已挥,同时,他也每出一掌,大喝一声,实打硬对,步步进逼,迫得锦袍老人只有退守无法进攻!
如此一来,围立四周的十数高手立即显得目光惊异,神情迟疑,但却都等待有人发起,立即加入战斗。
马龙骧一连攻出五掌之后,觉得时机已至,久则生变。
是以,暗运神功,猛提真气,震耳一声大喝:“汤坛主小心了!”
了字出口,疾进一步,右臂一挥,覆掌直劈而下!
锦袍老人汤原宏一连封格了马龙骧五掌,早已心惊胆裂,冷汗油然,这时听了震耳大喝更是大惊失色。
心惊之下也暴-一声,双掌相拚竭全身之力猛力上托。
马龙骧一见心中暗喜,故意以腕骨向汤源宏的双掌击去。
“蓬”的一声击个正着,锦袍老人汤源宏立被震得闷哼一声!
也就在击中对方双掌,发出闷哼的同时,马龙骧的掌心一翻,青芒电闪,直奔三丈外的一株百年古松!
也就在青芒一闪的同时,三丈外的那株百年古松“轰隆”一声地霹雳暴响!
在场之人同时大吃一惊,纷纷转首看向古松。
只见那株百年古松的树头在霹雳暴响中,枝干四射,松针溅飞,一座庞大树头缓缓的栽坠下来。众人一看,纷纷脱口惊啊,俱都惊呆了。
又是一声“轰隆克察”大响,松枝四射,尘烟旋飞,挟着呼呼风声下坠的树头,以惊心动魄的声势坠在地上。
也就在这时,松林深处已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音乐声响!
乐声一起,众人立即惊醒过来,纷纷脱口惊呼:“啊,圣母来了!”
惊呼声中,一齐向松林深处望去。
马龙骧和陶萄凤自然不会例外,也循着乐声望去。
两人一看,目光不由同时一亮!
只见一群黄衣背剑少女约有三十余名,分别捧着笙箫管笛和金盘银铃,一面如飞驰来,一面吹奏着乐声!
在三十余名黄衣少女之后,竟是八个同一衣着的美丽少女,共同用单手提抬着一座上插黄绫罗伞的黄缎软榻。
由于软榻后尚有一百多名黄衣少女相随,俱都以同等速度向着这面飞驰。
马龙骧虽然断定软榻上必定坐著有人,但因为人多,加之都是清一色的黄绫衣服,乍然间无法看得清楚。
直至前面三十多名黄衣少女逐渐分成四路,沿着宽大人工山道的两边飞驰,马龙骧才看清软榻上盘坐着一位银发霜眉的老婆婆!
马龙骧一看,知道盘坐在软杨上的老妇人就是圣母教主“玉面婆婆”
随着飞驰而来的黄衣少女等人的接近,马龙骧已看清了盘坐软榻上的老妇人何以称为“玉面婆婆”
因为“玉面婆婆”虽然银发霜眉,但皮肤细嫩,有如少妇,一双明目深如寒潭,明如秋水两片樱唇鲜红而艳丽
打量未完,玉面婆婆的软榻已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