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北京军区特勤大队!请听到的同志过来开门,你们得救了!”为了保险起见,郑远清按照事先编好的瞎话用扬声器呼叫里面的人员,这末世八荒的谁去验证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特种兵。
“你......你们真是......活人?”正在大伙不耐烦地准备翻过去开门的时候,大门里竟然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声音——里面果然有幸存者!
“是的!我们是北京军区特勤大队!请幸存的同志开门!”郑远清仍然不急不躁地喊着话。这个时刻千万不能着急,一定要有耐心,再有耐心。
“咣当,咔嚓!”大门锁的部位响了一声,“门,开了......”
“同志?同志?”郑远清喊了两声,里面没人答应,估计这人是拼尽最后的力气打开了大门,“龙一,你们有防弹衣过去开门,书成、老金过去帮忙。”
龙一、龙二、龙三过去抓着门把手向两侧使劲,许书成和金雨堂藏在他们身后,实际上用力的是他们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有防弹衣的龙一他们紧靠着大门口。
“咯吱咯吱——”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的大门被拽开,锈迹斑斑、沾雪带冰的大门压着滑轨慢慢地被拉开一条仅能通过一人的缝隙,龙一伸进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活动着的人,低头再一看,旁边的雪地上趴着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
“同志?同志?”许书成把这个穿着脏兮兮的军大衣的男人拖到一边喊着,金雨堂和郑远清拉开大门,悍马车咆哮着进入场子,随后大门被咣当一声关上。
“你们......你们真是自己人?”男人微微转醒,看了眼一身军绿色的许书成,放佛看到亲人般哇地一声搂着许书成嚎啕大哭,让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可见他已经绝望到了什么地步。
正当男人嚎啕大哭的时候,旁边传来几声抽泣,郑远清赶紧带人跑了过去,只见旁边的一座工事的地下入口处,爬上来七个穿着老式军大衣、瘦骨嶙峋的汉子,一个个看到郑远清他们哭的是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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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维修营四级士官徐少川!”,“运输连二级士官曾绍洋!”、“弹药销毁兵二级士官陈忠;”、“本地王禹乡派出所民警刘大壮......”、“报废场军工张宏伟......”七个汉子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流着眼泪,还不忘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向郑远清敬礼报告自己的职务。
“特勤大队分队长郑远清。这是副队长许书成、金雨堂;军研所所长冯剑......”郑远清向七个汉子介绍自己。当然这些职务都是瞎编的,如果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很可能为以后共处的日子埋下隐患,都是从军队中出来,当兵的之间那些潜规则众人自然都明了,既然队伍需要壮大,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给自己按个正式点的身份让新人服服帖帖的好。
至于真本事,杀过上千头丧尸的他们在对付丧尸的实战经验上未必比真正的特种兵差到哪去。这不涉及到多少道德问题,这是处世的艺术,与其在后来的战斗中付出代价才让他们信服,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心有顾忌。
在末世,精英未必能活下来,但是能活下来的绝对是精英;这七个人未必有多么大的实战能力,但是单凭这份儿意志力就不能小看,而意志力,是一个精英需要的第一素质。
在他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郑远清知道了报废场的经过:尸乱爆发后一星期才波及到这个地处深山僻壤的报废场。丧尸病毒是门外的哨兵传进来的,接着在报废场爆发了一场丧尸吃人的惨剧。报废场数百人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变成了丧尸,这七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有运送弹药过来的运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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