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输兵和维修兵,还有押车的当地民警,有工厂的军工也有站岗执勤的普通战士,还有弹药销毁兵,这七个人在混乱中各自藏在不同的地方躲过了最初的惨剧。
这些躲起来的人中比如徐少川和曾绍洋就是躲在销毁弹坑中饿了整整四天,当丧尸大部队走出报废场后才爬出来,然后见到了剩下的二十几个人,大家联手消灭了剩余的零散丧尸,然后死死关上大门。但是枪声又把没有走远的丧尸引了回来,在大门外没日没夜的尸吼声中,一些人精神崩溃,疯掉的、傻掉的、甚至还有开枪自杀的。
当储备的干粮吃完后,这些日日疯狂的人耗尽了体力活活累死;最后只剩下他们七个互相鼓励着凭着仅有的几箱90压缩饼干撑到了今天;90压缩饼干一人一桶就足够他们维持最低生命活动半年之久,但是虽然活着,却已经筋疲力尽;听到悍马车的轰鸣声,这些人能爬出来开门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力气了。
“那群畜生在大门外拍腾到下雪才慢慢散去;老天爷,那哪是人过的日子?”徐少川流着泪一脸惨笑地结束了话语。
“兄弟们受累了。”郑远清拍拍徐少川的肩膀,感慨地说道;然后把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可以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都没说——不能轻信任何陌生人,永远不像亲人以外的人说出真实的东西是混末世的守则之一。
“郑队长,还是你们特种兵厉害;你看你们都没瘦!唉,咱们窝囊啊,守着如山的弹药却不敢踏出大门一步。呜呜呜呜——”陈忠紧张了大半年,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神经需要个缓和期,这会儿精神有点不正常也属常情。
“瘦得时候不比你们强到哪去。要不是挖着了你们中的谁走私出去的一批军火我们现在是不是活着都是问题——唉,末世什么是命?不是粮食,子弹才是命。”郑远清感慨道。
“他娘的我就说了老汪那帮人不干好事,隔三差五的骑个摩托车偷偷摸摸的大早上就出去了,回来车上空荡荡的。”一个年近40的老军工一边舔着碗一边说道。
“你们怎么就不知道举报?”韩燕这个十万个为什么总会在第一时间发问。
“唉,大妹子,你不知道!”一个40多快50岁的军工说道,“举报有用吗?没一点用,搞不好还被他们找个理由打一顿扔到山沟里饿几天;又不是没人举报过,结果不但没人管,还饿了好几天,回来后老实了,谁还敢管?”
“算了,以前的事情说了也没用。那些人已经遭到了报应。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支崭新的部队,以前那些潜规则、臭毛病不会继续存在。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建立起来一支末世之师,一支像老一辈军人那样的部队。”郑远清定定地看着众人。
“嗯,我们会跟着队长好好干的!”七个人充满激情地向郑远清宣誓效忠。这就是末世,首先是谁管吃跟谁混,其次是谁能带着他们过上保暖日子跟谁干;最后如果能有一个有真本事的人带着他们一起奋斗,那当然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走——当然,这一切要在以后的战斗中逐渐实现,新人与老人之间也需要磨合。
有了这个正规的军事化基地,小加油站就不需要再回去了。郑远清果断地放弃了小加油站,两辆悍马车一个来回把小加油站搬空后,众人就住在了这里的单身宿舍。但是郑远清仍然要求男女分开住,现在还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避孕,在有足够的实力进入城镇之前,永远是一件大事。
精英与精英之间的磨合非常快,大家都经历过生死,看透了一些人世无常,绝对和以前的大头兵不可同日而语,经过几天的磨合,大家已经能够真诚地相处到一起。不过要真正融为一体还需要在一场场战斗中实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