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清躲在两座房子中间狭小的过道里判断着两个哨兵的位置,房顶上的哨兵不敢轻易移动,只敢坐在屋脊上转动脑袋而已,脚下都是湿滑的陈年旧瓦,他害怕一个不小心摔下来。而那个暗哨此时正背对着郑远清,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两米多,郑远清狞笑了一下,当下一声尸吼再次回荡时,他猛地扑向了那辆大板车,在暗哨还在感慨尸吼的悠扬时拧断了他的脖子。
兄弟,对不起了,谁让你是棋子呢。郑远清暗道了一声摘下他的钢盔戴在头上,然后向着嫣云藏身的路口扔出一个石子,很快,在明哨看不见的地方嫣云趴在地上像条蛇一般窜到了房下。
“牛蛋,又系么子响类?”屋顶上的哨兵真够警觉的,嫣云的声音已经够轻了,他竟然还能听得见。
“冒得,冒得,怂胆子?(没有没有,瞧你那胆子?)”正在郑远清想着怎么才能模仿暗哨的嗓音时,旁边的嫣云竟然先开口了,那嗓音简直和这个叫牛蛋的嗓音一模一样,杀手果然不一样。
“刺棱娃子。”房顶上的哨兵骂了一句不吭声了。郑远清和嫣云马上钻进了两个房子之间的过道里。
“她们在那栋房子,大兵们在那栋房子,我们去找我的衣服,我衣服里有好东西。”嫣云几乎是咬着郑远清的耳朵轻声说道,然后指了指三栋屋子,只可惜绵绵的细雨让郑远清除了泥土的香味外什么也闻不着。
郑远清示意嫣云留下,他去拿她的衣服;虽然嫣云来不及说,但郑远清大致猜到了她的衣服里会有什么。
就在郑远清准备潜入那间放衣服的屋子时,“吱呀”一声,那个睡着士兵的屋子打开了门,一个光着膀子只穿条裤子的兵匆匆地走了出来,也没有雨衣也没有个遮挡,冒着小雨匆匆地站在墙根开始撒尿,房顶上的哨兵看了一眼没吭声。
好机会,就在撒尿兵哆嗦了两下摇摇晃晃地走进屋子“吱呀”一声关上了门后,郑远清把钢盔扣在嫣云头上,脱下迷彩服,大大咧咧地从墙根走出来站在墙角开始撒尿,顺便看了眼坐在屋脊上的哨兵。
“刺棱娃子,尿频。”黑暗中只能看清个轮廓的哨兵小声骂了一句。
“呸!”郑远清也不吭声,直接朝着他的方向吐了口痰,哨兵也没搭理就扭过了头,趁此机会郑远清干脆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嫣云说放着她衣服的屋子。
一进屋子,郑远清掏出一把小巧的强光手电,用手捂住灯口,借着微弱的余光蹑手蹑脚地闪到卧室旁,向里面看了眼——没人,屋子里让翻腾的乱七八糟,被褥都没有了,应该被那群兵们抱去挤暖和了。
郑远清放开了捂着灯口的手,照向屋子里,屋中的一切让他感到脸在抽搐、拳锋的指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只见屋子里的八仙桌上布满了灰尘,还有两个打火机和半截蜡烛,上面还溅有几滴血迹;上面放着一条粗长的马鞭。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马鞭上赫然是凝固的黑色血液;房梁上垂下数条拇指粗的麻绳,麻绳已经被割断,断裂的地方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地上还有一堆散乱的麻绳;其中一条耷拉着的麻绳比其他几条都短,从这高度来看,肯定就是吊嫣云的,也许看见了她背上的烛九阴吧,这群畜生才没有强奸她。想到这里,郑远清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马鞭抽打在娇嫩皮肉上的样子,他仿佛能听见嫣云的惨叫声;郑远清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的,肌肉虬结的双臂上青筋暴露,他感觉胸口的火焰在翻腾着——谁动了老子的女人,老子会十倍的还给他。
终于,在墙角的一把椅子底下,郑远清看见了一堆散落的衣服,他翻了翻,找出一条最长的牛仔裤,这肯定就是嫣云穿的了。
郑远清拾起那条长长的男式牛仔裤,在裤脚处慢慢摸着,很快在裤缝和裤脚的交界处摸到了一团小小的东西,郑远清用力扯开裤缝,一团淡蓝色的、蜡烛一样的东西掉在了手掌上——这就是嫣云说的好东西了。
拿着这团东西,郑远清从卧室里直接翻窗子跳出,稳稳地落在嫣云身后,然后把那团东西递给嫣云。嫣云接过后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子,然后把那团东西递给郑远清,附在他耳边告诉他这东西应该怎么用。
迷香!郑远清笑了,在以前的社会里,这种东西和他这顺民根本就不沾边,他只是听说过但从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