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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材料上的差异伊凡和李立天都不是很了解,不过这没有关系,这个社会只要有钱,总有人会巴着为你办事,国内各式各样的材料实验室多的是,只要提出自己需要做的测试项目,然后加上支票上足够的数字,很快,报告就到了李立天的桌子上。
根据这家实验室的报告,塑料的性价比最高,树脂的其次,玻璃居中,当然,这里特指的是强化玻璃,就是用来做手机屏幕的那种,人工水晶最贵,但是除了光学性能,并不比玻璃好出多少——结果不言而喻,李立天还是选了玻璃,事实上,事后只要略一思考,就知道这样的实验其实是不必要的,那么多的手机公司已经对这方面的材料做了足够的调查,他们最终的选择,就是最合理的选择。
单独一块手表,看起来是不花什么钱,可什么东西一旦上了数量,还是非常可观的,刚刚定做的这几千块法阵手表,每一块的成本大多都接近几十块钱,因为是临时赶工,有的厂家要价已经接近100大关,这个价钱差不多都可以买几块真正的手表了。
这笔钱虽然不是什么问题,但这仅仅才是个开始,一想到这项事业可能达到的顶峰,李立天就觉得,成本问题还是尽快解决的好,更何况伊凡也跟他交代过,以后随着人数的增加,各种法阵的应用化是非常正常的,就比如电力多了之后,各种用电设备会很自然的丰富起来是一个原理。
另外,伊凡还交代,,“法阵”不仅仅应该当做一件工具来制造,虽然一开始他确实是按照工具的要求来做的,但是在地球上学习多了之后,他对工业品的理解也更加深了一层,第一代的“法阵”仅仅是一个皮带加一块薄薄的方玻璃,但是到了现在,经过专业设计人员设计的“法阵手表”,已经把原先单调的造型做了很多变化,除了形状上多了更多的选择,在形式上也有了变化——现在正在试制的那些法阵,已经不再局限于手表,其他比如手链,挂坠,项链,甚至怀表,都可以,法阵除了最基本的几项功能实现,也把界面设计的更好看了一些——比如专门为施法者定做的手表,界面上多出了几个图案,每一种图案都代表一种魔法,后面有对应的数字,以便施法者随时查阅自己还剩下多少能力。
当然,目前,这些东西,还都仅仅是试制阶段,即使有一些产品,还都在工厂的实验台上经受各种标准质量测试。
目前李立天最关心的两个项目,一个是小小的“法阵手表”,而另一个,自然是正在火车站仓库中进行组装的“一号空间站”了。
封敬亭最近一直都在现场“监工”,他的这个举动让李立天和伊凡都很意外,但他们也都没有阻止,事实上,他们也找不到比封敬亭更了解这个空间站结构的人了,李立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表达了他对封敬亭用心的怀疑,虽然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并没有相应的证据,但李立天最终还是难以相信会有人完全不计报酬为别人工作,尤其是这个人之前还“背叛”过对方一次。
封敬亭的技术并不是唯一,事实上,对于这些细节,那些工程师和技术员可能更在行,只要给他们图纸,李立天也同样相信他们能做出东西来,毕竟现在是工业化、标准化社会,这世界缺了谁都照样能转,封敬亭也不例外。
对于李立天的这个建议,伊凡还是再次否决了:“你也许能花钱请来人为你工作,但你无法花钱让他们为你创造,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空间站,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用思维和头脑为我建设整个世界的人。”这就是他的原话。
李立天并不赞同伊凡的话,在他看来,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不要说创造,就是要人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也不是不可能,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理想主义者的世界,他也很难相信有那样的世界存在。
于是他的建议再一次被无视了,一个现实主义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碰上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老板,在加入意识网之前,李立天觉得伊凡是一个思想比自己更冰冷的实力掌控者,但是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发现伊凡许多行为要跟自己想象的“理想领导人”有很大一段差距,其中最明显的大概就是他有时候不合时宜的“优柔寡断”,但最不可思议而且有些矛盾的是,伊凡给自己的冰冷感觉依然存在,如同一杯温水中永不融化的坚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