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担心很快就结束了,几个老兵靠近牛四郎之后,一拥而上就将牛四郎给按翻到地上了,四个壮汉下手,牛四郎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这时花连长站了出来:“你们还不滚?是想被继续抽?”
老大被擒,再加上罗阳贵和夏子云两人的勇猛,混混们早就有点腿发软了,一听花连长这话,如遇大赦,丢下钢管就四散逃跑了,至于牛四郎,他们瞧都没瞧上一眼。
这一幕,顿时让牛四郎怒气冲天,虽然被按在地上,还是大叫:“你们敢跑?看我不抽你们!”
混混们听到这话跑得更快了,原本就是利益的结合,危险就在眼前,哪里还顾得上你,生怕当兵的反悔,自己被抽上一顿。
就连那些被打晕,打倒在地的混混,此时也艰难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逃走了,至于什么泰式按摩,见鬼去吧,光两个当兵的就打倒了这么多,要是七个当兵的一起,自己还活不活啊。
混混们都以为剩下几个没动手的老兵也如同罗阳贵一般勇猛,自然是逃命优先了。
牛四郎顿时焉了,赶紧求饶,再不求饶,被这几个当兵的打上一顿,恐怕自己的第三条腿都保不了。
花连长将大切诺基开了过来,几个老兵拉开车门就将牛四郎塞到车座上,然后一边两个老兵将他挤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们干嘛?”牛四郎胆怯的问了一句,花连长扭过头露齿一笑:“你不是说你有粉吗?哥几个这几天犯瘾了,也想尝尝鲜,指指路吧。”
牛四郎听闻,脸色一变,朝着车窗外面就大叫起来:“当兵的绑架老百姓啦!”
还没等他叫完,一个老兵直接脱下鞋子,一双臭不可言的黑袜就这么直愣愣的塞入牛四郎叫喊的嘴巴里。
夏子云看见都感觉胃里不断收缩,急忙扭头不看。
而罗阳贵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碰的一声就撞在车顶上。
“哎哟,我草!张四喜,你们陕西缺水,可我们团不缺水啊,没必要这样释放生化武器吧?俺的娘也!”
谁知道罗阳贵不叫头痛,反而嬉笑起张四喜来,看得出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估计罗阳贵没少去张四喜那里打牙祭。
张四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带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爽,以前看警匪片,老看见这个动作,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说到这里,张四喜拍了拍牛四郎的头顶:“小子!味道怎么样,很爽吧,老实一点就把我们带到你藏粉的地方去,否则的话,不止袜子,还有香喷喷的内裤哦。”
说完,张四喜作势要解皮带,“我的妈啊!老花赶快停车”罗阳贵第一个忍不住了,也不管车子开得正欢,拉开车门就想往下跳。
夏子云急了,虽说罗阳贵武功不错,但是这车来车往的,往下一跳,指不定就被什么车给撞上了,伸手正想拉住他,谁知道老花倒是先将车停了下来,转身一抬手就敲在了罗阳贵头上:“别演戏了!使出你的拿手绝活,让这小子招了,办完事,我们也好早点回去。”
罗阳贵被这一敲,脸上顿时显出委屈的神色:“谁演戏了,谁演戏了?”边说,脸就转向了牛四郎,夏子云看得分明,罗阳贵脸一转向牛四郎,就变得穷凶极恶的模样,一把将那袜子扯掉,也不管张四喜在一旁惋惜自己这双袜子才穿两个月,又要去买袜子等等抱怨声,左手一伸就将牛四郎的牛毛给抓住提了起来。
牛四郎被袜子塞住嘴巴,真是欲吐无泪啊,袜子一被扯出就急忙喘气,不然还真被臭味给窒息了。
但还没将气喘舒服,就感觉头皮一紧,一阵剧痛传来,自己被那黑脸大兵拽住头发硬生生的提了起来,“痛痛痛!放手啊!我什么都说!”
牛四郎被罗阳贵这么一折磨,也不敢偷奸耍滑隐瞒什么了,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就连他舅舅身为派出所长,却私下里贩毒的行径都说了出来。
老花与众老兵对目一笑,哈哈,看来是抓住大鱼了。
夏子云倒是被牛四郎所说的话语所震撼了。
现在是一九九三年一月,在这个年头,小县城的小市民还是很单纯的,至少他们不会认为一位派出所长会干贩毒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而花连长与罗阳贵的想法就有些不同了,花连长当义务兵的时候和罗阳贵现在的部队是一个部队,一八三四分队直属一四七师师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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