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收她做养女,好用骆家的钱为她做嫁妆,如今你不愿让我们插手,自是害怕事情败露,看看这骆家有大半都被林家人给霸了,白吃白喝不说,还要带走家财,我呸,说甚要等侄儿娶妻将家都让给新妇管着,我可担心不要等子竹成亲之时,他的家财都被别人给带走了。”
骆子芦煽风点火道:“二伯母不要忘记了你如今是骆家人,任谁也会同意你用骆家的钱养林家的人。”
“叔母之话,实在可笑。至于子芦却是恬不知耻。”子菱跨进了门,冷着脸道:“你们不要仗着上辈同为一家人,就开始得寸进尺,不知分寸。不说是我家的钱要怎花是我家的事,与你们有何关系。我且从未听说过有哪家的堂弟手能伸这么长管到哥哥家中内事。还请不要打着为我哥谋利的名号,在我家为所欲为。”
骆张氏尖叫道:“我早知你这丫头没家教。”
“谁没家教?”这会时候有妇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骆二娘一见来人,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忙上前迎了去,“刘夫人,你怎来了?”
子菱见刘义母居然提前来,自是叉手诺礼,“义母前来,女儿未能远迎失礼了。”预料到骆家亲戚不会轻易罢手,子菱昨日央得刘义母帮忙,刚才骆张氏一到门口,小厮便偷去通知了刘家。
骆张氏见对方穿着绮罗,戴金钗,自有份华贵之风,加上身后女使小厮跟了一串,越发有些大家风范,也不敢轻易出声了。
骆家碧坐在一边,低声问道:“小嫂嫂,这是何人?”
刘夫人一脸高傲表情扫过骆家众亲戚,慢条斯理道:“刚才谁说我义女没家教,有胆便站出来。”
义母?甚时候骆子菱还认了义亲的。这会众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端坐在堂上的刘夫人,心中疑惑着对方的来历。
这骆张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见刘夫人冷眼看着自己,一脸不自在讪讪道:“她任意辱骂长辈,不是没家教吗?”
“大胆!那里来的乡下人,没个礼数。见了我家夫人也不行礼。”刘夫人身后的女使站了出来,骂道:“还敢骂我家二姐没家教。”边说便有二位长得粗壮的婆子从刘夫人身边站了出来,怒瞪着骆张氏。
骆张氏见对方来势汹汹、人多势众,也不敢逞能,噤若寒蝉地望着刘夫人,至于旁边子芦早如缩头乌龟不敢再发言。
刘夫人这会吃了一口点茶,也不理睬骆张氏,只笑对着骆二娘道:“听说子菱如今欲要与人结亲,我这义母却是要好好关心一下她的喜事,这些闲杂之人你且留他们干甚,吵吵闹闹地看着挨眼,若是你打发不起走,我帮你打发了。”
骆二娘见骆张氏的气焰却打了下去,心中大乐,表情却不见变化,“他们都是骆家远亲,这会是来我家投亲趁熟的。”
刘夫人冷笑地望了一眼骆张氏,道:“既然是来投亲趁熟,亲戚间扶持一二倒也无妨,但我可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跑到亲戚家指手划脚的亲戚。当今我话搁在这里,你们不要当子菱是骆家的养女好欺负,告诉你们她虽是你们骆家的养女,却也是我刘氏认的义女,再有对她半点的辱骂,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说到后边刘夫人表情冷若冰霜。
骆张氏这会心中自叫苦,她是知道今天是骆王二家交换细帖之日,这才横下心来骆家一闹,心想骆二娘一定不愿事临头却出岔,自要安抚一番才是,塞些钱两是小事,但要让子竹知道不能一时心软让个野丫头带走了属于自己的家财才是。却不料半路杀出这甚义母,让骆张氏有些不妙的感觉。
这时有人抬进来十抬大木箱子,刘夫人道:“这些都是我为子菱备下的嫁妆,妹妹可不要嫌弃。”说罢便让人送上一份礼单。
骆二娘受宠若惊,忙道:“怎能劳烦夫人...”
子菱如今乖乖地站在骆二娘身后,见着刘夫人给她使了个眼神,这才上前叉手诺礼道:“多谢义母怜惜子菱。娘,这是义母的一片心,女儿不收下却是辜负了她的心意。”她心中明白这几箱物事,却是刘贵妃之意。
“这礼太贵重了。”骆二娘扫了一下礼单忙叫道。骆家碧坐在骆二娘身边,见对方打开了礼单又很快关上,虽未完全看见礼单上的字,却也将“铺面一间...”看得清楚,心中不免砸舌,好大的手笔,望着旁边不声不响的子菱心中有些忌讳了。
“我家义女出嫁,怎能太过寒酸。我姐妹俩许久未见说谈了。” 刘夫人笑着扫过屋里其他人。
骆家碧见状自是起身道:“这会聊着聊着,我怎么忘记了时辰,家里还有些活需赶制,我且先回去了,小嫂嫂如有甚事使人叫我就是了。”说罢便请春香叫出翠花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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