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被骆子芦称其为骆子梅,且是骆子竹失踪几年的妹妹。
当时子菱听了这消息,虽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但心里却笑翻了,这是从甚地方找来回来的骆子梅,连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会分身。
子菱知是有人冒充骆子梅,便让磨墨关注一下此事,过了几日就听说原来骆子芦送来一位小娘子,因长得倒和骆二娘有些面像,骆子芦自是咬死了称这人就是失散的骆子梅。
骆二娘因知其是假,自是不承认对方的身份,不料骆子芦如今越发无赖,这会天天到骆家门口吵闹声称骆二娘不认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且是无情。而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同村邻居渐对骆二娘有了猜疑之声。
而林大哥见着骆二娘被众人围着劝说认下对方,只当他们欺负妹妹,自是抓起木棒就要赶走围观之人和挑拨话语的骆子芦,因其间不慎伤弄得一位村民,便让人有了怨意,还好旁边的邻居大娘帮着说了许多好话,又赔了二只鸡,此事才罢了。
骆子芦见着骆家一直咬死不认下女儿,并且还要以将其事报官,他只得带着那位小娘子灰溜溜地离开,谁料他们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人声称骆家人拐走自己的女儿,这会正赖在骆家,企图敲诈骆二娘一笔。
子菱听了自是极气,便欲去一探就究,谁料正准备向二夫人求得再回娘家,却听见朝云如夫人房里传出哭闹的声音。
子菱当时且是只当未听见,欲离开,却不想王青雪从朝云如夫人房里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朝院外跑,身后朝云如夫人掀了帘子骂道:“如今大了,翅膀硬了,可脑袋却变傻了。”
子菱如今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得上前道:“小娘是发生了甚事?”
朝云如夫人冷哼了一声,拔高嗓门道:“甚事?有人用女儿的亲事给自个的儿做踏脚石,我且还要去说说理才是。” 说罢抬腿就要去找二夫人讨要说法。
这时王青雪冲了回来,涨红了脸,叫道:“我的事,你不用管。”
朝云如夫人气急败坏道:“你都被别人卖了,且还得意洋洋,以为落到蜜里了。”
王青雪见母亲不听劝执意欲见二夫人,自是拦住如夫人的去路,叫道:“娘,求你不要闹了。”眼睛却望着子菱透出恳求之味。
子菱这会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劝说朝云如夫人道:“小娘且不要生气了,母女有甚气可挣,还是回屋,平心静气地谈才是。”说罢给秋香使了眼神,秋香领悟过来,快步上前叫旁边看热闹的婆子关上院门,然后王青雪和子菱拉着朝云如夫人回了屋。
“到底发生了甚事?”子菱如今一头雾水,看着闹别扭的一对母女。
王青雪这会皱起眉头,不耐道:“娘,这事且听我的,不要再闹了。”
朝云如夫人一副怒气不争的模样,数落道:“我怎生了你这样一个笨女儿,你嫁谁不好,非要嫁个短命鬼干甚?”
子菱听出点苗头,忙问道:“甚短命鬼?”
子菱的疑问并没有得到母女二人的问答,见此情况,子菱拉着王青雪追问,“如今你哥哥不在家,若你出了甚事,待他回来,岂不要怪责我这做嫂嫂的,没能照看好妹妹。”
王青雪把头扭在一边,过了许久才转过脸,这会脸上挂着委屈,眼中泪水还在打着转,说话的口气一如以前般硬气:“这件事,嫂嫂就不要多过问了。娘,这事我且有考虑,你也就要不再多过问了。”
朝云如夫人气得跳起来,骂道:“没长毛的丫头,你有甚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由着别人安排,还让我不管,你给我滚出去,就当我没你这个女儿。”
王青雪还真听话地扭头出了屋,不再回头。
见着女儿这般无情,朝云如夫人手指死绞着手绢,骂道:“蠢人。”眼中的泪却不停掉了下来。
子菱也看出点味道,这场争吵必然是和王青雪的婚事有关。因见朝云如夫人独自生闷气,子菱只得将阿珠叫到一边问道:“如今是怎了?”
阿珠一脸愁心地望了一眼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冲动的朝云如夫人,轻声道:“如夫人本对二姐的婚事报有极大的希望,听说对方是位官家的儿子,人品性格都不错,自是很满意,谁料昨日如夫人却听见一件事,这位未来的女婿且是一个药灌子,如今病情加重,娶二姐回家不过是为了冲喜而已。”
子菱心一紧道:“二夫人、二爷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阿珠露出讽意道:“怎会不知道,听说这位未来的亲家且是能助三郞前途一臂之力的人物,家里怎会嫌弃对方儿子身弱,正好高兴有了和对方结亲的机会。”
子菱听后吸了一口气,阿珠话里且是赤祼祼地表明,二房欲用一位女儿的未来交换一个儿子的前途。子菱没有想到堂堂王府的千金也会被人当成冲喜之人嫁出去的一天。
真是残酷的现实,子菱心中叹息道。
阿珠叹息道:“二姐如今且是可怜,嫁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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