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做得不错。我们就是要挫挫这些所谓名门大派的锐气。”
“多谢父亲夸奖,孩儿定当再接再厉。”
“听说你这次从峨眉带回一个姑娘,还不惜耗费大量的内力为她疗伤。”
花琼心下一惊,急忙赔笑道:“孩儿正要为此事向父亲禀报。她是被我的游龙毒掌所伤,只有我能救她,而我救这个女人是有原因的,她是琴公子的爱徒,与司空轩交往甚厚,还是春城少主秦沐川的心上人,也就是这个女人破了姐姐的地狱魔音,只要有她在我们手里,对付司空轩他们要轻松很多。”
“哼!”来人并未言语,沉默却让花琼更感到心虚。
“父亲若是不喜欢我这样做,我便将那女人杀了。”花琼试探地问道。
“哼!你费尽心思救她回来就是为了杀她?杀了她你以为司空轩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父亲教训的是。”
“你可以有个女人了。”来人说了这句话。
花琼微微一怔,忙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误了父亲的大事。”
“哼。”他像风一样常常来无影去无踪,也冷得像风,却总能无所不知。他让花琼又敬又惧,惟独少了父子之间的亲密。
像是约好了一般,那人刚走,花溅泪便来了。花琼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邪魅得有些高深莫测。
“姐姐,这是那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虽是寒冬天气,但是花溅泪的穿着却十分清凉,只见她一袭粉色长裙,两合滚边的粉色短褂,镂空绣花的长水袖,披着一条水蓝色的四合如意云肩,长而白皙的脖子清晰可见,香肩半露,头发高高挽起,簪着云脚珍珠卷须簪,发髻处戴着四蝶金步摇,前面的头发挽成半月型覆盖在额头上,鬓角之处攒了几枚珍珠,大大的耳环,几缕头发直直地垂到胸前——风情而妩媚。
与严冬里的严实妆扮相比,这种妩媚无疑增加了魅惑力。
她不是特别漂亮的女人,但总能恰到好处地打扮得特别漂亮,这对女人而言也是一种能力,很有用的能力。
花琼拿了一件斗篷披在了花溅泪的身上。
“琼儿,听说你截了月南风?”花溅泪拉紧了斗篷,将自己包裹起来。
“呵,姐姐好灵通。”
花琼此刻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美玉,笑起来很温柔,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他穿着烟霞银罗白长袍,领口袖口处都绣着金花,腰间系着一条金花白底的腰带,戴着进贤碧玉冠,五官依旧精致,这时的他就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呵,这个月南风可真是个香饽饽,司空轩为了她不惜冲到我逍遥宫大打出手;东方流星像是中了蛊一样,对她穷追不舍;秦沐川为了她不惜背上负心人的骂名,如今我的宝贝弟弟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哈哈。”
“姐姐对她如此了解。”
除非别有目的,一个女人是不喜欢关注其他女人的——花琼一直这么认为。
“了解谈不上,但是很感兴趣。”
“如此看来,这只波斯猫的确是个香饽饽了。我是不是该用香饽饽做个诱饵,使那些英雄竞折腰呢?”
“哈哈,恐怕别人还未折腰,你己倒先折腰了。”
花溅泪和花琼并不是亲生姐弟,她是被收养的孤儿,相貌并不相像,但有一点很像:笑起来都媚态十足。
“姐姐说笑了。她在我看来不过是只波斯猫,爱猫的人虽多但是为猫折腰的人却少。”
“那你把她送给姐姐如何?你不会连只猫都舍不得送于姐姐吧?”
“姐姐这又是说笑了。这只猫恐怕现在还是野性难驯,还是我驯化
好了再交由姐姐吧。”
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来报:“禀宫主,那姑娘不见了。女婢只是出去给她端药,回来便不见了姑娘,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花琼将目光投向了花溅泪,看得花溅泪心慌。
“花琼,你不要这样看我,她不见可不管我的事。”
花琼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花琼你给我站住!我与你一同找去。”花溅泪道。
二人来到月南风的住处,的确空无一人。
“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受伤的女人都看不住!”花琼怒道。
“宫主息怒,奴婢该死,请宫主赐罪!”
花琼正欲发作,只见月南风裹着一床棉被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来,后面还跟着两名持剑的宫女。
花琼怒道:“你到哪里去了?”
月南风道:“茅房。”
“想从逍遥宫逃走不是件容易的事,对现在的你而言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花琼冷道。
月南风低头不语,她现在有气无力,也没有辩驳的心情。
她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只是方才醒来有种力量催着她鬼使神差地往前走,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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