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有些不受控制,后来遇见了佩剑的巡视宫女这才被带了回来。
“月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月南风重伤未愈,加上方才行走劳累,只觉天旋地转,视线模糊,仿佛又无数的身影在她面前晃动,那声音特别清脆悦耳,月南风仿隐约记得那是花溅泪的声音,便道:“花”话未说完就晃悠悠倒了下去。
花琼示意身旁的宫女扶她进去休息。
“难怪琼哥哥这些天不见我,原来是金屋藏娇。”来人正是孔齐玉。
她穿着一件水红的长裙,上面是一件金边红夹衣,披着一件紫貂皮的红斗篷;头上顶着螺髻,其上插着玳瑁雕花栉和紫金嵌宝蝴蝶簪,鬓角戴着翠玉钿花,额前戴着玉钱编纂而成的华胜,鎏金点翠曲颈天鹅坠正在她的香腮边摇曳生姿。
孔齐玉是个美女,很多时候能给人惊艳的感觉。
她也一向以为自己很美。
然而,她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月南风和花溅泪,一个比自己生得美,一个比自己生得媚。
这让她情何以堪?
孔齐玉看了一眼月南风苍白的小脸,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病美人。瞧那病恹恹的样子,我见犹怜啊,更别说怜香惜玉的琼哥哥啦。”她一语双关,讽刺了两个人。
她一鞭子抽了过来,但这一鞭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在空中打了卷又回来了,笑道:“我不以强欺弱。”
月南风冷笑了一下,这逍遥宫里没有一个正常人,每个人都很美,只是美则美矣,却全是妖孽。
“琼哥哥,你看她美还是我美?”
“当然是玉儿美,她只是一只波斯猫。”
“哦?波斯猫?我爹爹最喜欢的就是波斯猫。”孔齐玉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
“可我暂时不会将她送人的。”
月南风并不理会他们的谈话,她知道她一定可以走出逍遥宫,只要她活着,现在最主要的是养伤。
“金戈郡主,这只波斯猫我可是先预定的。”
“姐姐放心,我不会与你争的。再好的波斯猫也不过是只畜生,聪明人都犯不着为此伤了和气。”
花琼笑了,花溅泪也笑了。
可是花琼却笑不出来了。
他闻到了那股浓烈的脂粉味。勾连夫人来了。
“夫人怎么来了?”花琼冷道。
“瞧你说的,我这人就喜欢热闹,哪里热闹就去哪里了。再说,人家不是还要给你送药的嘛。”说完便贴到了花琼的身上。
“好不要脸!不要贴着琼哥哥。”孔齐玉一把拉过了勾连夫人。
“啊!”她惊叫了起来,只见她的掌心一片青黑。
“哼!小丫头,是郡主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嘛,跟我争风吃醋你还要练几年道行。”勾连夫人冷笑道。
“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是先求我放过你吧。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失花散,不出一个时辰你的花容月貌真的就消失了,小美人。”
“原来你是妒忌我比你漂亮!告诉你,屋里还有一个比我还漂亮的女人呢。”
“哦?”勾连夫人顿时来了兴趣。
花溅泪最看不惯勾连夫人这种一分姿色两分打扮却七分风骚的女人,冷道:“若是比夫人漂亮就被夫人施以失花散,这得多少失花散?”
“哼!宫主也想试试不成?宫主的姿色似乎用这失花散有些浪费。”勾连夫人反唇相讥。
火药味很快胜过了胭脂水粉味。
“你们若是想在逍遥宫生事,先问问我是否同意,我也正想找人练练游龙毒掌!”花琼冷道。
“哼!不与某些粗俗之人计较!琼儿,我回宫了。”
“要是怕了就快些走吧,姑奶奶的毒虫可不认人啊。哈哈”勾连夫人一阵狂笑。
花琼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勾连夫人紧紧握住了,放在胸前好一阵摩挲,道:“你摸摸人家的心,还在扑扑直跳呢。”
“夫人,我是要解药。”花琼抽回手冷道。
“什么解药啊?你看你的样子好吓人哦。”
“不要脸。”孔齐玉骂道。
“玉儿的解药。”
“我没有啊,我只配了毒却忘了配解药。”
“不要逼我。”花琼直视着勾连夫人。
“给就给嘛,凶什么凶!”勾连夫人取出一个荷包,掏出一粒乌黑的药丸,散出奇怪的味道。
“我不喜欢有人耍我。这粒药最好是解药。”
“哼!爱用不用。”勾连夫人自讨了没去。
“玉儿,解药。不要再打那只波斯猫的主意。否则,你会惹祸的。”花琼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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