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祝愿新郎新娘结发到白头!”
剪发之后,喜娘又上前将花生与大枣铺在了新房被子的夹层之中。
铺好之后转身对南宫烨与林瑾瑜恭贺道:“祝愿新郎新娘早生贵子!”
喜娘话音刚落,便听洞房之中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思辰在听见这声笑之后,一个转眸,眼神犀利地看向了发笑之人,那人乃是东琳最小的皇子,南宫炀。
南宫炀年级尚小,又从小娇惯,听见这样的话,一时没有忍住便笑出了声。想那南宫烨是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如此,又怎么能够早生贵子呢?
云思辰转头瞪向南宫炀,南宫炀眼眸一眨,方知自己似乎犯了错,遂垂眸捂住了唇。
林瑾瑜听见这一声笑之后,头皮发麻,洞房之夜,这个皇子这般发笑,想来南宫烨不能人道之事乃是真的,她转眸看着喜娘,喜娘此刻的脸也涨红一片,都快成猪肝色了,真是的,这个喜娘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洞房之中因着这个小插曲而静谧异常,气压渐渐下降。几名东琳的皇子闷不吭声,林瑾瑜忽然觉得有些如坐针毡起来。
今天这一天,怎么过得这么漫长啊。
隔了一会儿,云思辰便圆场道:“好了,接下来就是闹洞房的时间了!”
此语一出,那喜娘似是得到解脱一般,立即拿着托盘飞奔而出。
南宫烁紧接着接话道:“对!现在开始闹洞房,先进行第一个游戏!”
林瑾瑜眼角抽搐,第一个游戏?莫非他们还准备了许多不曾?
不待这样玩儿的吧?
“对,对!第一个!”云思辰掳了掳袖子,说道:“来来来!上道具!”
立在房门口等候的冷焱听见吩咐后便端了一个小托盘进来,那托盘之中放着一个玉蝶,玉蝶之上放着一颗金丝枣,金丝枣的末端牵了一根极细的丝线。
云思辰拿起丝线,将那颗大枣摇晃到南宫烨的跟前儿,说道:“第一个游戏,就是吃枣!”
南宫烨抬眸见到那颗枣子,眼角跳了跳:“思辰,一定要玩么?”
云思辰眼眸一抬,说道:“自然是要玩的。”
林瑾瑜盯着那颗小小的金丝枣,那哪能是枣子啊,说是黄豆还差不多,云思辰怎么那么极品,上哪里找来一颗这么小的枣子,他这是为了闹洞房精心培育的一颗枣子么?让她与南宫烨吃这颗枣子,那可不就是接吻么?云思辰,他还可以再经典一点么?
她转眸看向南宫烨,终于知道他今日为何换成羊皮软面具了,莫非,是为了更好的吃到枣子?
“对啊,东琳闹洞房的习俗素来如此,一定要玩的!”众人附和起来。
云思辰不管南宫烨的反对,直接将他推到了林瑾瑜的跟前儿,随后立在他二人身旁,一手高举,将那颗枣子吊在了二人嘴唇附近。
“快吃哦,如果今晚不把这颗枣子分着吃了,你们就甭想睡觉。”
南宫烨薄唇抿了抿,终是抬头去吃那颗枣子,林瑾瑜转眸看了一下新房之中的人,想着今夜如果不吃枣子,可能真的睡不成觉,算了,横竖她也是个现代人,什么样的游戏她没见过?不就是个吻么?莫非她还怕了不成?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林瑾瑜也抬头去吃那颗枣子,这一吃不要紧,那云思辰竟是坏坏地将枣子移了一个方向,如此,林瑾瑜的唇瓣便与南宫烨的唇瓣对上了。
一旦对上,他唇间的那抹草药香味随之而来,他的唇瓣不似纳兰睿淅那般火热,也不是太凉,如他的手一般,不冷也不热,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林瑾瑜微微瞪了眼眸,愣了一秒钟之后,方才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还在品味南宫烨唇瓣的感觉,要不要这样糗啊?
她甩了甩头,转身对着云思辰说道:“我们在吃枣子的时候,你的手不能动,不然,吃到老死都吃不到的啊!”云思辰咯咯直笑:“好,不动就不动。”
南宫烨与林瑾瑜又朝那枣子啃了过去,如此,在她二人不断地啃噬咬唇之下,终是将那枣子一人一半儿给吃了下去。
一场游戏玩下来,二人也算是将对方的唇瓣尝了个够了。
待云思辰闹完洞房之后,鲜少说话的南宫焰竟是说道:“好了,接下来该本殿来闹了。”
林瑾瑜闻言,身子僵了僵,抬眸看向南宫焰,他那狭长的眸中划过一道邪恶的笑容,那笑容让林瑾瑜怎么看怎么觉得难受。
这个狡诈的男人又要用什么方法来戏弄于她?上次坏了他的好事,他是不是一直还嫉恨着她?
云思辰让人撤走了枣子之后,回转身看向南宫焰,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
南宫焰话音落下后,便见有人承上了一个玉蝶,那玉蝶之中只放了一个东西,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云思辰在见到那颗葡萄时,眼眸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太子,玩儿这个游戏,不太好吧”
这个南宫焰,果真是个色胚,竟是连青楼里玩的伎俩搬到洞房里来了。他这是天天都在他那个太子府内玩这个游戏么?
南宫煊立在南宫焰的身侧,当他看见那颗葡萄时,唇瓣微微抿起,看向南宫焰的眸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不过,那样的目光却也是转瞬即逝。
林瑾瑜盯着那颗葡萄,根本猜想不出来究竟是要玩什么游戏,不过,听云思辰这般说话,想来这个游戏应该不是啥好游戏,不然,像云思辰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宫焰听了云思辰的话,却是不与云思辰对话,转而看向南宫烨:“烨,你这是不敢玩这个游戏么?”
南宫烨凝眸看着那颗晶莹的葡萄,南宫焰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他果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试探他的机会。
“自然不是,只是,娘子她毕竟是个闺阁女子。”南宫烨说话之时,转眸凝向林瑾瑜:“让她玩这个,似乎不太好。”
林瑾瑜闻言,看着南宫烨,心中更加肯定了,这个游戏真不是啥好游戏。
南宫焰闻言,看向林瑾瑜,眸中带了些许逼迫之意:“瑾瑜,你今日大婚,乃是百年难得的喜事,莫非,你这是要扫众人的兴么?再说了,今日过后,你也算不得闺阁女子了,如此,玩一下又有何妨呢?”
林瑾瑜睨了南宫焰一眼,他如此说话,就是非要逼自己玩这个游戏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游戏啊?
“是啊,二嫂嫂,我们可都等着呢”这次说话的人是南宫炀,他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没有过女人,这样的游戏也是常见的。更何况,通过这些游戏,他也想看看那传闻究竟是真是假,他也一直好奇得很啊。
云思辰听着众人的说话,心里想着今日这游戏怕是只能玩了,如若不玩,今后那南宫焰怕是要找更多的麻烦,心中有了想法之后便对林瑾瑜说道:“小鱼儿,要不你就玩吧,不过一个游戏而已”
林瑾瑜看着众人的神态,眼角跳了跳,玩个毛啊,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的,好吧?
云思辰话音落下之后,南宫焰便将玉蝶拿至林瑾瑜的跟前儿说道:“这是龙凤争珠的游戏,你将这颗葡萄放进烨的左裤管里,然后将这颗葡萄推到他的右裤管出来,记住,葡萄一定不能被挤烂哦,不然就要重新玩过。”
林瑾瑜听了这个游戏规则之后,在心中大骂了南宫焰数遍流氓,这个男人,他居然让她玩这个游戏,他意欲何为?
这个游戏,在现代,可是酒吧里常玩的游戏,只不过,推的是乒乓球罢了,如今这个南宫焰倒好,居然给她一颗葡萄,还不能将葡萄推破,这要让她怎么推?
他为什么会想起玩这个游戏?
莫非,他是怀疑南宫烨的不能人道是假的么?
他好无耻啊!
他要怀疑他自己派人去查便是,做什么将她拉下水?
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在南宫烨的裤管里推葡萄,还要从左边推到右边,靠,那是要经过危险地带的,好吧?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色?他脑子里长满了淫一虫吗?
林瑾瑜盯着那颗葡萄,身子渐渐僵硬,那葡萄的颜色呈紫色,色泽剔透珠圆玉润,似乎一触碰就会破裂开来一般。
这个葡萄,她到底是推呢,还是不推呢?
月色无边,宣王府之中,火红的灯笼随风扬起,一派喜庆之色。
此时的新房之中,所有的男子都等着林瑾瑜的下一步动作。
林瑾瑜盯着那颗葡萄,半晌都没有伸手去拿。
光是想想那动作,都让林瑾瑜窘迫万分,这个,要不要这么暧昧啊?还滚裤裆?
南宫焰狭长的眼眸睨着林瑾瑜,眸中泛出看好戏的神色。
良久之后,林瑾瑜似是做出了人生的重大决定,她缓缓伸手准备去拿那颗葡萄。
不就是滚裤裆么?她一现代人莫非还怕这个不成?滚就滚!
然而,当她的手还未碰到葡萄时,却听新房之外南宫焰的贴身侍卫何斌在外禀告道:“太子殿下,属下有急事禀告。”
林瑾瑜闻言,眼眸眨了眨,伸出手瞬时就收了回来。
南宫焰危险地眯了眯眼眸,转身厉喝道:“什么事?”
何斌在外吱唔出声:“这”“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南宫焰负手而立,转身冷凝出声。
何斌吓了一跳,立即说道:“是娆姬出了事。”
娆儿?
南宫焰俊眉蹙了蹙,娆儿可是他宫中最为喜爱的姬妾,她出了何事?
眼眸眨了眨,南宫焰垂眸睨了一眼林瑾瑜,终是袍摆一掀转身离开了。
待南宫焰离开之后,林瑾瑜瞬时就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是不用滚裤裆了,真是惊险啊。
云思辰见南宫焰离去,他转眸看了看众人,问道宁王南宫烁:“宁王爷,您还想烨继续玩这个游戏么?”
林瑾瑜听得这话,抬眸看了一眼南宫烁,这个男子,今日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锦绣华服,头顶之上束着紫金冠玉,龙章凤姿,没有南宫焰那种阴柔之美,却也是风雅无二。
原来,他便是东琳闻名遐迩的宁王南宫烁。
听闻,他的门下乃有幕僚上千,曾为东琳立下过卓著功勋,只因他的母亲出身卑贱且分位低微,空有治国才能,却只能屈居于南宫焰之下。
有些时候,人这一生,在出生之时便已注定了一切。
可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优胜劣汰的,那南宫焰不能胜任的话,就只能将他拉下来了,能者居上,方为治国之道。
只是,她怎么觉得立在南宫烁身旁的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似乎更厉害一些呢?
南宫烁为人处世比较高调,枪打出头鸟,树大招风,如此,他却不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个人,有些时候,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兴许才是最厉害的。
立在南宫烁身旁一直未曾说话的是静王南宫煊,南宫煊穿了一袭玄色的锦绣华袍,头上也束着金冠,他眉如墨裁,眉尾似剑,眼眸深邃,鼻梁俊挺,一双薄唇抿于唇下,英姿飒飒,俊美无双。
南宫煊觉察到一抹光束在探究于他,深邃的眼眸微微转过与林瑾瑜对视起来,只这一霎那的对视,他居然在林瑾瑜的眸光中探到了一份疑惑,还有一份隐藏而下的赏识?
这个女子,她还挺有意思,她目光中的那份疑惑他倒是能够理解,可是,那一份赏识又是何意?
南宫烁听闻了云思辰的话后便将视线放在了林瑾瑜的身上。
云思辰见南宫烁看着林瑾瑜,遂再度出声道:“宁王爷”
南宫烁闻言,不紧不慢地撤回了看向林瑾瑜的视线,转而看向云思辰,说道:“云少庄主,依照本王的意思,还是算了吧?烨与他的新娘子也累了一天了,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他们吧。”
云思辰点了点头,说道:“就依王爷的意思吧。”
说完,转身对着南宫烨暧昧一笑,说道:“烨,我们先走了。”
此时的南宫烨没有看向云思辰,他的目光落在了南宫烁的身上,眸色微微发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烁见南宫烨看他,便朝他微微一颔首,随后又朝林瑾瑜微微一笑之后便掀袍转身离去了。
南宫烁离开之后,南宫煊与南宫炀也转身离开了,云思辰最后离开,离开的时候对听雨挤眉弄眼道:“你个小丫头,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地出来?”
听雨眨了眨眼眸,看了林瑾瑜一眼,小脸瞬时就红了,她忙不迭地点头道:“奴婢马上就出去!”
说罢,拍了拍裙摆,快步出门而去,出去的时候转身将房门掩好了,掩好房门之后,听雨便立在了房门边。
云思辰见小丫头准备立在房门边,俊眉一蹙,桃花眼弯成新月,调笑道:“小丫头,你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听雨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要在这里守着小姐啊。”
万一她家姑爷欺负小姐,怎么办?
云思辰闻言,嘴角抽搐,他抬手就将听雨的穴道封住了,随后拖着小丫头朝院外行去,听雨大惊失色,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刻值千金么?你站在那外面搅和个什么劲儿?走!跟爷喝酒去!”云思辰一把捂住了听雨的嘴,在她耳前嘀咕了起来。
“奴婢才不喝酒!”
“不管你喝不喝,反正不能再站在这里了。”
“”听雨是个小丫头,从小被人遗弃,自然不懂得**究竟应该怎么个**法,而今被云思辰死拖着往外走,她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畅的,只是自己的武功又哪里能与云思辰相比,是以,也只能委屈地跟着他走了。
虽然云思辰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对小姐貌似还是不错的。
只是,她为了什么又要跟他去喝酒呢?他谁啊他?
再说南宫焰在听闻娆姬出事之后便急急火火地冲回了东宫。
路上何斌告诉他,说娆姬偷人被太子妃发现了,打算惩处,何斌想着娆姬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不可小觑,便冒犯来通禀太子了。
回到东宫时,发现东宫灯火通明,大殿之中黑压压地跪了一殿的人。而那纳兰婉玉穿着一袭绯红的衣衫坐在大殿中央。
“太子驾到!”一阵尖利的唱喝之声让大殿之中的人全部回首翘望。
纳兰婉玉在听见这一声音时,眼眸微微眯了眯,她抬眸望了过去,对准南宫焰身旁的何斌使出了一记眼刀子。
何斌在接受到这一雷厉的眼刀时,微微颔首,面上没有太多的神情,他自小便是南宫焰的侍卫,他这辈子只会听令于南宫焰,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这般没有度量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听令于她的。
纳兰婉玉见何斌的脸上竟是没有出现任何愧疚与胆怯的神情,秀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想着,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奴才,她早晚收拾他。
南宫焰抬步跨进了大殿之中,大殿之中金碧辉煌,红烛摇曳,跪在殿中央的人凝神屏气,看着太子的衣摆从自己的眼前缓缓而过,觉得那吹拂而来的风都带着极凉的温度。
纳兰婉玉见南宫焰朝自己行了过来,她起身上前朝南宫焰行去,到得跟前儿便颔首道:“臣妾给太子请安。”
南宫焰的脚步停在了纳兰婉玉的跟前儿,随后,狭长的眼眸朝旁瞟了一下,见到了跪在地上的娆姬。
此时的娆姬墨发披散在肩,散乱不堪,她穿得十分的清凉,仅在一件肚兜之外罩了个纱衣而已,她那肌肤之上有着许多青紫的痕迹,那样的痕迹一看便是吻痕,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乱,右边的脸颊高高肿起,显然是被人打过的,娆姬的身旁跪着一名男子,那男子赤光着上身,一头黑发也是披落在肩。
娆姬一见到南宫焰,便爬到南宫焰的脚边抱住他的腿,说道:“太子殿下,妾身冤枉啊,太子殿下”
南宫焰垂眸睨了一眼娆姬,唇瓣抿紧,没有说话,须臾便抬眸看向纳兰婉玉,说道:“太子妃,偷情一事非同小可,可有人证物证?”
纳兰婉玉看向南宫焰,眸中一派清明,她伸手指着那个赤光着上身的男子说道:“他就是人证,还有他身后的东宫侍卫也可以作证。”
娆姬听闻之后摇头道:“太子,妾身没有啊,妾身已经跟随太子这么多年,妾身是个什么心性太子您不知道么?妾身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子,妾身冤枉啊”南宫焰眼眸微眯,转向男子身后的侍卫,问道:“你们是否亲眼看见?”
其中一名跪在地上的侍卫闻言颔首道:“回禀太子殿下,属下在巡防的时候,觉得在花园深处有异响,遂过去探寻了一下,一探之下,却是发现发现”
“够了!”南宫焰听到这里时,开口阻止起来,随后转回眸盯着娆姬,冷声说道:“娆儿,本殿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却为何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娆姬眼泪簌簌而落,摇头道:“太子殿下,妾身冤枉啊太子殿下”
南宫焰唇瓣一撇,眸中满是厌恶的神情,随后抬脚将娆姬踢了出去,下令道:“即刻将这两个奸夫淫妇推出去斩了!”
娆姬被南宫焰踢中了腹部,口中鲜血瞬时就溢了出来,她绝望地摇头道:“太子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背叛太子殿下的事是有人诬陷妾身啊”南宫焰负手而立,脸色铁青,纳兰婉玉立在他的身旁,微微挑了挑秀眉,看着那个在地上匍匐的娆姬,心中痛快无比,她嫁到东琳来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太子府上竟是姬妾如云,而南宫焰又尤为宠爱这个娆姬,所以,她便拿娆姬开刀,现在的东宫,她是女主人,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侍卫们得令之后瞬时站立起身,将娆姬与那男子拖出了殿外。
“太子殿下妾身死得不甘心纳兰婉玉,你栽赃陷害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娆姬许是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便开口咒骂起来。
南宫焰闻言,狭长的眼眸乜斜着看了纳兰婉玉一眼,隐于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这么一个诬陷,他南宫焰又岂能看不出来?
不说其他的,他的女人,他自然知道,娆姬断然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只是今日他不在东宫,让纳兰婉玉钻了个空子,竟是人赃俱在,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纳兰婉玉,且让你再嚣张一段时间,待他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之时,他便要让纳兰婉玉血债血偿。
娆姬,本太子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还有今夜,本来是一个大好的试验南宫烨的机会,居然也让这个女人给他搅黄了,哼!所有的账今后一并来算!
纳兰婉玉看不出南宫焰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她上前伸出手在南宫焰的胸前为他顺了顺气,说道:“太子殿下,莫要为了这些个贱人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南宫焰紧抿唇瓣,闻言,脸上的阴沉之色渐渐散开,随后伸手抚摸了一下纳兰婉玉的手,说道:“还是玉儿对本殿好啊。”
纳兰婉玉闻言,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上前挽住了南宫焰的手臂,娇笑道:“太子殿下,夜已深了,您今日也累坏了,就让臣妾扶您去就寝吧。”
南宫焰看向纳兰婉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唇瓣微微弯起,说道:“如此,就有劳太子妃了。”
说罢,便与纳兰婉玉相携而去。
何斌立在殿宇之中,看着南宫焰与纳兰婉玉离去的身影,眸色深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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