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逃走的狗。
再不发泄心中的怨恨,他尹天誓不为人
“你、滚、过、来!”强硬的斯巴达式命令传进了某人的耳中,他放缓动作回头张望是何人要他滚过去。
瞧见那双窜出红色火苗的眸子再怎么想作怪也难,鞅仲平只得踩着轻松的脚步,但动作看似蜗牛的他,已经引起尹天天大的不满。
“快过来!”还故意放慢脚步,真的是想跟他作对吗?只隐约觉得两处太阳穴疼得就快爆炸了。
“已经来了,亲爱的小尹,你想怎样呢?”鞅仲平如此昵称着尹天,却换来众人哄堂大笑。早已按捺不住的花子第一个跑到阳台上大声地对外叫着小尹、小尹,无力的趴在栏杆上,代表他已经笑到虚脱。
“该死的花子,你笑什么?”唉!他倒了八辈子的楣,好的轮不到,偏偏最差最坏的全归给他,似乎全世界的衰神都看上了他,于是衰运也源源不断而来。
没错,一定是这样,他成了带衰的衰尾道人。
“哈,真的很好笑,噗哈哈”花子笑到在地上打滚。
小尹?他从来就不这么称呼尹天,怎么才来了个鞅仲平,他马上就有了搞笑的绰号,看样子未来的日子将如他所预料般多采多姿。
“子”为了替尹天留点面子,迪奥故意推推爱人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继续闹下去。
“ok,我停,这总行了吧!”花子低头舔着迪奥的脸庞,充满着溺爱的表情羡煞了鞅仲平。
好好哦!到底要过多久他才能像花子一样呢?这个想法突然不停地从心中冒出,将原本在脑海中排队等待解决的问题统统往后挤,不经大脑思考,他便脱口而出。
“天,我也想吻你。”他不想用舔的,因为尹天肯定会不答应,顺便还会找借口要追杀他。
“吻?吻你自己的头啦!”又来了,这笨子怎么可以如此教育鞅仲平,让他有样学样?
这一辈子真正做错的事,应该是误交损友,而不是被鞅仲平粘上。
“说正经的,仲平仙人可真适合天,那就烦请仲平仙人好好看管天,不要让他到处乱跑,以免”
“闭嘴,花子!”他知不知道适可而止这四字?尹天期望现在手中有把锋利的剪刀把他的舌头给剪了:
既然有人已经快要气得全身着火,那么他真要适可而止,以免此处发生火警。
“咳”冷不防地,况巯轻轻地颤了身子一下,顿时引来尹天的关心。
“巯,你没事吧?”
眼见好友的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况巯深感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他的身旁总不乏着有另外六个人的协助。偷偷瞄了吃醋的鞅仲平一眼,他随后叹了口气。
“巯,你还好吧?”上次他生了个小病却整整躺在床上半个月,可别再出任何差错才好。
况巯从怀中拿出两张纸,将它摊在桌上。“这是一位伯父送给我的,但我的身子尚未恢复,所以打消了到国外一游的念头。但我又觉得很可惜,所以我想将这两张免费的招待券送给在场的人。”
况巯话中的意思已经让其余的人明白了,原来他们被召唤到此的目的是要来抽奖,看哪两名幸运儿抽到“碧采船公司”所安排的三天二夜海上之旅。
“我们俩恐怕不行!”首先开口的花子婉拒了况巯的好意。他是很想和迪奥到外地游玩,可家中那只小恶魔哪会放他自由,何况医院的事情很忙,没他休假的份。
一旁的迪奥马上点头附和花子。
“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右手臂圈住阙红玉的凯伊,霸道地搂着他,看来阙红玉是不可能会参加的。
“没办法啊!凯伊和我还有其他要事,所以的好意我们只好心领了。”说话的同时,阙红玉挑起眉看着剩余的那一对。
呵,既然有两张船公司免费的招待券,干脆将机会让给这两位,当作是让两人更进一步的亲密之旅。
瞧见好友略带微笑的戏谑,尹天只是冷哼着,明白表示他不屑与鞅仲平同去旅行。
又丢了个烂摊子给他收拾,真当他是捡破烂的?海上之旅?哼,我看是劫难之旅吧,
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就只有这一次,尹天坚决反对到底。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
说走就走的尹天,逃离现场的速度快如一阵疾风,鞅仲平还来不及追上就被况巯唤住。
“有话就快说。”他没有耐性听他的废话,追回尹天才是真的。
“附耳过来。”生怕被其他四人听见的况巯,小心翼翼地对鞅仲平面授机宜,再将原先放在桌上那两张券子塞进鞅仲平的手中,祝福他和尹天能有快乐的海上之旅。
是啊!快乐的海上之旅,但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其后所发生的事情。但况巯就是晓得,虽然此行有点危险,但让尹天和鞅仲平能从现在的水火不容转变成友善,那是他乐见其成的。
这次仿佛他又出卖了尹天,如果他知道此事可能会气得抓狂。
只是鞅仲平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愉悦地拿起桌上两张招待券,心思早已飘向远方的蔚蓝大海。
真亏况巯如此细心为他着想,不然不管再花费多少时间,恐怕尹天连小小的友善都不愿给。
“巯偏心!”窝在迪奥颈旁的花子嚷嚷道,这一切摆明是况巯一手安排好的,就只等着正主儿到场,然后再加派上他们四名充当配角的男人来演这出好戏。
“是啊,我很偏心。但你真希望带着菲尔一同前去?”况巯迅速地堵回了花子的不满,当下只见花子猛摇头。
让菲尔一同前去,那不就代表海上旅行的这几晚他得跟船外的海鸟作伴?别傻了,有人愿意当个只能看却吃不着的傻子吗?
“那这事不就解决了?”执起披落在胸前的银色发丝,况又多了个念头。
他想剪了这陪伴他多年的长发。
如果真想要找个理由说明,最大的可能是他想要改变原先的自己。
改变,一个多余的借口,却又不得不以此为逃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