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绫冷冷望着暴跳如雷的陈一维,感觉到很想笑。
她太了解那些所谓的有钱人了。
越是有钱的人,怪癖可能越多,思想越莫名其妙。但他们又非常喜欢做表面功夫,通常没人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表面上越装得道貌岸然的样子,越有可能出现怪癖。
当然这种事也不能一杆子打死整船人,也有很多品行良好的富人。
但是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家伙,她可以很肯定地说,他就是个有怪癖的变态。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特有的味道,这一点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除非是遇上大病大痛,一下改变了身体的内分泌状况,味道才会有可能被改变。正常人的话,即使每天使用清洁用品来清洁身体,也只能暂时掩盖一下,时间长了自然的体味还是会散出来。
这一点在衣服上体现得最为明显。
被穿过的衣服,就会留有主人的味道。如果是体味轻一点的,清洁用品很容易把味道掩盖掉,但有些体味重的,就不那么容易去掉了。方绫的鼻子又比别人灵敏很多,再轻的味道也能闻得出来。
刚开始分衣物的时候,连方绫自己也吓了一跳。男装和女装她还是分得出来,可是一件小肚兜上有男人的味道,这也太奇怪了。害她为了查出肚兜的真正主人,浪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最后连方绫都不得不选择相信自己的鼻子,因为红肚兜上的体味虽然很轻很淡,但那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他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现在看着他这么激烈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丑行被人现,恼羞成怒的表现。
“你说这个东西是我地?”陈一维犹如一只暴怒中地狮子。紧紧盯着眼前地猎物――方绫。
方绫被他地气势逼得节节后退。可她还是点了点头。不是她倔强啊。实在是洗衣服都按件收费地。这一件肚兜虽然小。但做工精致。花了她不少功夫地。就算不要工钱。她也必须把皂角地钱拿回来。一般人用不起这种高级洗涤用品地。
可她转念一想。这人会生气也是因为拉不下这个面子。她也不能枉做小人。到处宣扬他地怪癖。所以她又摇了摇头。指指自己地嘴。又摆摆手。意思是说:“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地。”
可惜在陈一维看来。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他以为方绫在敲诈他。把那意思理解为:“你不给钱封住我地嘴。是不行地!”
“要钱是吗?”他提起一边嘴角。酷酷地笑了。
方绫以为他准备给自己工钱,当然是拼命点头了,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春枝,把阿虎叫过来。”
“阿阿虎”春枝又开始抖了。
“叫他来招待一下这位”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他把脸转向春枝那边,嘴角带笑,看起来好像脾气很好。
可春枝刚接触到他那如利刃一般的视线,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一溜烟跑到前院把阿虎喊了过来。
不大会功夫,块头巨大的阿虎就跟在春枝的后面,快步来到了后院,在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健壮的男佣人。
阿虎是陈府家的大护院,府内那些犯了错的下人们也由他负责惩戒。
“大少爷!”阿虎向陈一维行礼。
“给我好好招待她!”凉凉地指向站着愣的方绫。
方绫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脸莫名其妙。
阿虎手一挥,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佣人马上跑到方绫身边,一人一边牢牢捉住她的两只胳膊。
方绫更奇怪了,他不是要给工钱的吗?为什么派人捉住她?
陈一维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从齿缝间一字一句地吐出声音:“我会让你知道敲诈我的后果是什么。”
这个男人的手劲很大,似乎是想把她的下巴捏碎,让她不得不使劲甩头,希望把他的手甩掉。
可是等等,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会说她敲诈?
“掌嘴三十!”
丢下这句话,陈一维不再看方绫一眼就离开了后院。
回到前厅大堂坐下,叫底下人备好茶,他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突然觉得心情非常的好。
一盏茶的功夫,阿虎就回来交差了。他的后面还跟着怯生生的春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没死吧?”这茶的味道真是不错,不知道是哪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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