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展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直接张成了o型,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楼梯的一半,展颜真想马上回沙发上坐下,被乔轩一把握住手,连连使了几个眼色,她终于还是放弃了,拖拖踏踏跟上乔轩的脚步。
进了卧室,来不及把宝贵的工资卡锁进抽屉,展颜迫不及待地问:“老公,刚才那人叫你爸爸什么?我听到她叫爸爸!”
“老公,”乔轩站在窗前看外面的夜色,展颜连连在后面摇动他的手。“我跟你说话呢,那个客人刚刚叫什么爸爸,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从小就听见她叫爸爸,叫了几十年,有什么稀奇!”乔轩轻描淡写。
“啊?”
“那是我爸爸前妻的女儿,叫乔容。”
“前妻?”
于是一个比电视剧还曲折离奇的故事娓娓开讲。
很多年前,热血沸腾的青年乔天阳为了响应支援祖国边疆的号召,毅然报名到了遥远的新疆。当时他刚刚结婚,新婚的妻子既温柔又美丽,但是妻子的泪水没有留住乔天阳为祖国奉献青春的脚步。
就这样,乔天阳在边疆奉献青春,美丽温柔的妻子在家里孤苦伶仃。美丽又孤独的女人,楚楚可怜,是一道多么美的风景,自然会有人怜香惜玉,乔天阳的妻子就叫萧玉珊,刚好带了个玉字。
乔天阳在边疆苦干,一年回一次家。第三年的夏天,他刚返回边疆不久,突然接到家乡公社干部打来的电话,让他火速回去!
难道是父母病了,还是萧玉珊有事?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乔天阳来不及细想,向领导请了假就直奔火车站。没有硬座软座,他坐了几天几夜的闷罐子火车赶回来,疲惫不堪,下车时见到的不是娇妻,而是居委会的干部,满脸严肃告诉他:“萧玉珊出作风问题了!”
那是70年代初,作风问题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换今天的话就叫红杏出墙。
乔天阳睁着一双没有休息好布满血丝的眼睛,蹬蹬蹬随着公社干部回到家。
乔家二老被公社干部以别的借口叫到邻居家聊天去了。萧玉珊孤零零躺在床上,头上包了一块白毛巾,憔悴不堪的样子,见到乔天阳进屋,先是有片刻的恐慌,接着就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
“我们的孩子掉了”
鲍社的干部自觉留在外面没有进来。乔天阳冷静地问:“怀了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就是你走之前怀上的,你走以后我就知道有了。想等他大一点再和你说,谁知道,呜呜呜”萧玉珊哭得十分伤心。
从时间上来算,萧玉珊的话天衣无缝。乔天阳回家探亲,然后走了四个月了,而萧玉珊的憔悴的确也是流产的症状。乔天阳点点头,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萧玉珊的眼睛有点狐疑看了看乔天阳,然后呜呜咽咽躺下了。乔天阳也跟着上床去躺下,说:“大热天怎么还穿着几件衣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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