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如薰乖乖的继续委屈的说:“娘亲让以前掐过我的老嬷嬷把我带过去后,娘亲就给我倒茶了呜呜夫君,那个茶好烫,我不敢喝,问娘亲把我喊过去做什么,娘亲只是一直说‘喝茶’”委屈的模样“然后娘亲就开始幽幽的开口了,说我嫁进来那么久了,她倒是疏忽我了”似是在述说自己被威吓的那一幕。
“后来娘亲就生气了!忽然凶了我一下,不对是好多下”
肩膀又跟着一颤一颤的,似是怕得厉害:“说我不懂事,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这莲庄是娘亲在打理,我插手管落棠院的丫鬟,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名义上当没了她这个娘亲,还说还说我让她不好交代了!要要罚我呢!”
“”赫连玦听得眸光渐沉。
沈如薰继续:“后来,再后来就”
忽然“哇”了一声就哭了出来,嘤嘤低泣的哭泣声,仿佛遭遇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恐惧。
委屈的声音压得更厉害了:“夫君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差不多要死在里面了!”
“娘亲她”这三个字,仿佛是从喉间挤出来似的。
沈如薰说完就不说话了。
赫连玦也一言不发,就这样听着,将她的模样看尽,心中的怒火似不外露,此刻叫人喜怒难辨,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微敛了墨眸,只是觉得有某种凌然的气势从他身上倾覆而出,又是那番他从不轻易示人的模样。
颀长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站直,挺拔的身影衬着身后的大树,也多了几分绝然的风华。
这会儿沈如薰在“哭”他则在沉默。
仿佛是一只抑怒的暴兽,不知何时就起了杀戮。
沉沉的出了声:“都是谁做的。”
娘亲柳氏,曾掐过她的老嬷嬷,还有谁。
低沉的话语,仿佛是藏着什么暗涌,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态势凌人得很。
邪魅的眸子也微微一挑,里头勾勒出几分沉色。
这会儿的身上的冷意,比方才被那些暗卫拦着谏言还要阴寒,他的世界,从不允许忤逆的存在,更不会对放肆过于忍让,他是在韬光养晦,可不代表没有原则。
狠绝的声音,有些吓人了
沈如薰只顾着低头“哭”听到了赫连玦这声音,还有这问话声:“啊都有”似还想玩。
支吾了一下,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悄悄的抬起了头来,迅速的看了赫连玦一眼,这才看见赫连玦眼里的魅光,绝然的身影仿佛是暗敛了怒气。
他好像生气了
不是对她生气,而是对那些人生气
还问都是谁做的?难道他是要
夫君是想为她出头么?
沈如薰本来是在与他开玩笑呢,这会儿真怕玩笑开过了,出什么事儿,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夫、夫君”
还没有将实话说出来呢,赫连玦已经垂了紧握的手,直接收了眸光就转身要走:“在这儿乖乖等着我。”似是要去做什么事般。
颀长挺拔的身影说不出多魅人,好像也极沉稳,剑眉一挑,病怏怏的样子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浑然天成的气势。
略带威严的样子,身上的云卷螭纹衣袍被风刮得呼呼作响。
沈如薰这会儿听到了,才是真的急了:“夫君,你别去,别别去”急忙的喊了出来!
小脸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慌的,红了一片:“哎呀,我是骗你的啦!”声音清脆得很。
聪明的夫君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笨了
就辩夫低。都快赶上她了。
赫连玦原本被她那可怜的样子惹得满心愠怒,他绝不允许有人在沈如薰身上动手脚,特别是在方才那种情境下,他为了救她甚至不惜将挡在自己面前忠谏的暗卫打伤,这会儿已经清楚自己心里将到底将她摆在了什么位置,怎会允许有人将她伤成这般模样?
所以他才沉闷的留了这么一句话,似是就要去找人算账。
可此刻听到了沈如薰这样一句话,忽然就又拧起了眉,颀长的身影顿了下来,转过身来看她:“沈如薰。”幽敛的眸子,说不出的可怕。
里头仿佛是掀起了巨浪般,就这样幽幽的凝着她:“你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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