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带着手铐脚镣被带进了牢房,几个都看呆了。
整个城防监狱,约有三十多个狱室,每个狱室里起码关押了十多个人。听这哭喊声,竟都是封域口音且男性居多!
四个人被那两名大头兵带着走进审讯室,责令蹲到墙角等待候审。
“你可算回来了兄弟,咱们哥俩要走好运了!”送嬴不疫进城的大头兵锤了他一下狂喜说道。
他简单把送嬴不疫的过程描述了一下,期间脸上的笑都没断过。
“真是个大官啊!可你美什么呢?”不识字的大头兵问道。
被问的大头兵看了一眼墙角的人,示意同伴侧侧身小声说道:“你傻啊,能直接面禀掌教的人对我们来说,荣辱升迁不是一言定吗?趁我护送的印象还在,咱俩……嗯?是不是?意思意思。这官阶不就……”说着还抬了抬手臂,“不就起来了吗?”
他自以为说的声小别人听不见,这几个人的觉察能力又岂是他能理解的,一个字也没少听。
同伴一听当时狂喜:“对啊大哥,还是得靠你啊,我这个脑子可想不出来。咱们怎么意思意思呢?给银子?”
识字的大头兵白了他一眼:“人家能看得上咱俩手里那点小钱?给不了钱给人行不行?”说完撇了撇墙角四人,示意同伴也看过去。
同伴一看墙角四人当即领悟:“妙啊大哥,这么一来既能表示咱们的诚意又能显示咱们的工作能力,可关键咱不知道人家喜欢什么样的啊。”
“这简单,一样送一个不就行了?你瞅那小女儿,那小模样,啧啧,绝对拿得出手。这仨随便挑一个就行。”大头兵坏笑道。
“大哥,咱们干脆咬咬牙四个全送了算了!”不识字的大头兵似乎打算掏出全部身家一局定输嬴。
不料脑门上却挨了一下:“虎了吧唧的,是不是彪?送个意思得了,送俩和送四个有什么区别?这仨挑哪个?”
大头兵摸了摸被打的脑袋傻笑一下:“最里面那个白天的时候老是顶嘴,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剩下俩随意吧,不行就最外面那个吧。白天的时候最懂事,还怪机灵的。”
识字的大头兵看向姒天岚和李浮随后点了点头:“银子给我,我去和那边的人说说,给咱俩一个内部价,怎么说人都是咱哥几个弄回来的。”
同伴爽快掏出了身上全部家当,随后正过身面向几人,清了清嗓子说道:“据本大人明察,你还有你,无罪,收拾收拾出去吧。”说着还指了指李浮和姒天岚。
随后看向姜飞白和姬雨泽:“你俩,根据白天调查,纯暴民。扰乱村内治安,依律当斩。念在初犯,收监三年,画押去吧。”
这大头兵大字不识,说的还一套一套的,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识字的大头兵带着姒天岚和李浮去办出狱手续,大头兵拖着哭爹喊娘的姜飞白和姬雨泽一脚踢进狱室:“进去以后老实点,今儿老子有正事,但有不服管教我让你好好瞧瞧爷的手段。”
姜飞白和姬雨泽进去以后,里面的人瞬间来了精神,问东问西。
俩人愣是一句也没听懂,无奈只得挑了最靠墙根的草席蜷缩在墙角。
“姜牛子,刚才他不经审直接定罪你怎么不驳他?你不是挺牛的吗?”姬雨泽打趣道。
“废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对着干不得打得我皮开肉绽,我万一忍不住动起手来计划不就泡汤了?这叫忍辱负重,你懂个腿。”姜飞白一边玩弄草席一边调侃。
“看来那女的说的一点不错,城防居然真敢交易人口,其罪当诛!”姬雨泽怒道。
“唉。”姜飞白叹了口气:“她昨天说
的一看就是真的,今天看也没什么意外。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秃子能不能受得了这个打击。”
姜飞白看着顶棚喃喃道。
姬雨泽看着突然正经的姜飞白也不好意思继续调侃,只道了句:“乱世中人,听天由命吧。”
姒天岚和李浮被带出审讯室后,城防随便找了两张草纸让他俩签字画押,然后就放出了监狱。
二人出狱后并排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天岚,没想到她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你看昨晚她说话的状态,明显是真的。咱俩就一直往城门走,估计要来拿咱俩了,演真点。”
李浮点了点头:“放心。”
二人复行约半刻钟,忽然相识一笑。
又走几丈,从房顶跃下两个黑衣人,熟练地从背后偷袭,直接用涂满蒙汗药的麻布迷晕了二人,三下五除二扔到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而后扬长而去。
马车疾驰了约有一刻钟而后停下,李姒二人被摔在地上,随后一点没耽搁驾车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姒天岚偷偷“醒来”眯缝一只眼看向周围环境,只见嬴不疫的脑袋在月亮的映射下格外耀眼,还和什么人在门外谈话,声音怪耳熟。
“上官,这就是小的跟您说的礼物,一个女娇娥,一个整劳力。只可惜上官来的仓促,小的没来得及调教,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上官用着顺手。”两个大头兵一个说话一个不断搓手拱手,一脸谄媚。
嬴不疫突然怒道:“未经调教送来干嘛?这种小事还让本大人自己动手不成?”
二人吓得赶忙下跪解释道:“大……大人,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大人喜欢什么,就……就……自作主张了。大人要是不……不喜欢小的……再……啊再再给大人好好物色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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