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呕心沥血予以注疏,并配以五百多个各具特色的命例进行探幽发微,是四柱命理学发展史上一个不可否认的重要里程碑。”
“算命的东西,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可信吗?”王大胖对于这种命理书,颇为怀疑。
“天道幽深,即使是现代的科技,也不过研究到其中极为微小的一部分,有大量未知之谜,还有待人类去发掘,而其中一样,就是人的命运。而对于命运,我们古人其实就有了许多的研究与心得体会,如果不经分析,就一律斥之为迷信,这未免有失偏颇。流传于坊间的命理书,我大多都读过,虽然有许多荒谬不经之说,但当中也不乏有许多真知灼见。比如我说的这本《滴天髓辑要》,里面就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有情却被人离间,怨起恩中死不灰。”王易沉默了一阵,突然念了书中的一句诗,又道,“这是《滴天髓辑要》中我最感触的一句话,我曾经认真研究过这本书,并试图从八字里略窥自己的命运,根据我的推算,大概在这一年这个月份,我的命运将会有一个重要的转机,这个转机的影响非常大,甚至会决定我下半生的事业与命运,不过,我的功力并不够,还参不透这个转机到底是什么。”
“于是,我列举了几件我平日想干,可又没时间,没勇气去干的事情,这几件事情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写武侠小说。”
“所以你就写了这部小说。”王大胖恍然大悟道。
“现在,我才觉得这个想法幼稚得可笑。”王易叹息道。
“为什么可笑?”王大胖愕然。
“你看今日在座众人就知道了。”王易叹了口气,道,“金镛先生,出身海宁的名门望族,自少就接受了良好的文史教育,其国学功底之深厚,在那一代武侠小说家中几乎没人能望其项背。古隆先生,他的父亲曾任台北市长的机要秘书,也算得上是高干子弟。而且他十一岁就开始创作小说,读的又是外文书院,在求学期间就阅读了大量的西方小说,积累了深厚的功底。还有没有出席这次宴会的梁雨生先生,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写诗填词,很早就接受了很好的传统教育。还有温锐安先生,写诗词,会武功,9岁发表第一首诗,16岁发表第一篇武侠小说……而我,中学时期写作文还曾经不及格,学的又是艺术,怎么可能与他们相比?”
“王易先生,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王大胖安慰道,“据我所知,今天的寿星公李匡先生,原本也只是一名校对工人,他的学历,最高也不过是在大学里面进修过几个月,比起你这名正牌的大学毕业生还不如。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名有名的通俗小说作家。而且,我还觉得,你这学艺术出身的,比起前面你列举的几位武侠小说名家,还有一点他们没有的优势呢。”王大胖把手稿合起来,认认真真道。
“优势?我有什么优势?”王易满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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