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活的没有尊严的男人。”单独坐在林妙月车上,宁斌开始说起一些醉话来。
“宁领导长,你太会开玩笑了,你都是部里面的领导了,难道你还用看谁的脸色。”林妙月恭维地说了一句。
这个常年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的女人,对于男人还是很了解的,如果一个男人肯对自己说出推心置腹的话,就说明自己把握住了这个男人。
宁斌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愤愤地拍了下面前的汽车仪表台,“天下不是谁哪一个人的天下,是共产党的,可是以前我就是个孙子,是个人都能骑在我头上!但是现在我不是,妙月,你和我去北京吧,我会安排好你的。”
“宁大哥你不要在意,妹子在江南很好了,尽管北京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但我不想让宁哥你为难,知道么,抱我,抱我就足够了。”林妙月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宁斌的手。
“妙月,我可爱的妙月,你可是我遇到的最傻最天真的女孩子……我一定要把你弄到北京去,等我的好消息。”
说着说着,宁斌突然就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我特么就像个王八一样,我就是一棵小草,都快要枯萎了。”
“不要这么说。宁哥,你还很强,至少在妙月眼里你是最棒的,”
“妙月你?”
林妙月将车停在路边,牵着宁斌的手,将那只手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你现在不用受谁的气了,也没有人敢让你受气的。”
感觉到自己手触摸到很柔软的东西,一股邪火便随之从宁斌的身体中冒了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林妙月娇声说着,更是主动牵引着宁斌的手深入,“去我那里吧,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如此顺从的话语,更是让宁斌有些难以自控,刚想要再说什么,柔软的红唇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最厉害的男人了,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
林妙月轻轻地咬着宁斌的耳朵,心里也是有种异样的兴奋,只要能傍上宁领导长,那自己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如此温柔可心的话,终于让宁斌失控了。他大胆地将林妙月搂在怀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女人的身体上游走着。
“我们回去吧,我会让你做最厉害的男人的。”林妙月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更知道宁斌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这句话让宁斌找到了属于男人的“尊严”,一想到自己可以轻易地征服女人,他便越发地无法控制自己。
就在宁斌要深陷其中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宁斌有些烦躁地摸出手机,刚要准备挂掉,却看到来电是结尾妻马如雪,酒不由就醒了大半。
“宁领导长,我想要~”林妙月的声音越来越娇柔,这样的声音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
可是宁斌却突然一反常态,将任君采摘的林妙月轻轻地推开,便接通了电话,“小雪,有事吗?”
“哥,你在什么地方,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妻子马如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怪。
“哦,我这就回去。”
宁斌为人向来谨慎,这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己险些犯了错误,心中的那股邪火也随之熄灭了。
林妙月的脸上露出几分失落,自己费劲心思讨好这位市长,眼看事情就要成了,谁知道竟会因为一个电话竟然功亏一篑。
已经清醒过来的宁斌,又恢复了往日的稳重与谨慎,“小林,麻烦你把我送回去吧。”
林妙月虽然很不情愿,可是她也明白这时候不能再去强求,那样只会让宁斌对自己反感。
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她有些幽怨地点了点头:“好的,我送您回去。”
这种让人所见犹怜的幽怨,让宁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便又荡起几分涟绮。
他虽然对女色并不太乐衷,但是却渴望去征服女人,让女人乖乖地臣服在自己面前。
可以说宁斌这种心理有些病态,而这种病态的心理,来自多年的忍耐生活。
其实身在官场,特别是处于比较压抑的环境中,都会形成一种病态心理,这种病叫做官病。
一旦从潜伏期进入发作期,整个人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很快,林妙月也很快进了北京,据说还当了北京舞蹈学院当上了老师,而在之前,他只是省委招待所的一名临时工而已,只不过因为舞蹈好,人长得俏丽,再加上那天晚会主角病了,所以才给了她这个机会,富贵有机缘,人命看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