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套房,就是人们传说的情人谷宾馆总统套房。
警察有些为难,拦下不妥,放行也不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警察问。
任君飞从兜里掏出两个手镯,亮给警察,警察笑了,从面前的桌子里取出一个检测仪,围着蘑菇筐比划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常,终于放行了。
晚上八点半,任君飞准时敲开了妙月姐的房间。
妙月姐正在房间里看电视,见任君飞拎着一个筐子进来,表情特别惊讶。
“这是什么?”妙月姐问。
“这是榛蘑,小鸡炖榛蘑的榛蘑。”任君飞说着,打开了筐盖。
“我看看。”妙月姐立即起身迎了过来。
“这种蘑菇是‘东北第四宝’之一,纯野生的,直到现在还没法进入人工栽培。”任君飞说,“在别的地方,是吃不到这种蘑菇的,您要是喜欢的话,就带回北京吧。”
“太好了,这种蘑菇味道奇特,我很喜欢。”妙月姐说。
任君飞担心客厅里放着一筐蘑菇影响观瞻,就在大阳台里铺上一些纸巾,把蘑菇倒在了上面。
妙月姐在床边坐下来,上下打量着任君飞,脸色宁静如水,长发乌黑如泻,目光温柔可人。
“君飞,你去洗个澡吧。”妙月姐说。
“好好。”任君飞转身就往外走,其实他晚饭后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过了,既然妙月姐有话,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至少也要回去意思一下。
“回来回来。”妙月姐放低声音,指了指门外,“在房间里洗吧。”
“我……我……”任君飞不是不能去,而是在房间里洗澡,他心里不踏实。
“一样的,去吧。”妙月姐垂下眼帘,拿起床头的一本画报,低头看了起来。
任君飞进了浴室,来到更衣室,脱掉身上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任君飞背着手,在浴室里参观起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道钻入鼻孔,紫花大理石墙壁与菊花瓣一样的大吊灯烘托出一种富贵豪华气氛,他摸摸这个,动动那个,显然没有了上一次的紧张与局促。
他进了桑拿浴房,抬起旋钮,突然喷出的气体,吓了他一跳,连续关掉旋钮,跑了出去。他出了桑拿房,又进了汗蒸室,直到把浴室里的所有的装备试了一遍,最后才打开喷头,淋湿了身体。
任君飞从上到下涂了一遍浴液,很快就冲掉了。他忽然觉得时间太短了,又在休息室里躺了几分钟,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换好衣服,出了浴室。
妙月姐半偎在床头,正在灯下看画报,见任君飞出来,把画报甩到一边,躺了下去。
任君飞站在床边,为妙月姐理了理睡衣,用最规范的姿势,给妙月姐做起了推拿。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妙月姐的肩头动了一下。
“给我做泰式好吗?”妙月姐的口气软绵绵的。
“好。”任君飞干脆地答应着,来到妙月姐的脚下的位置。
“上来吧。”妙月姐并没有看他。
任君飞料到妙月姐这次会这样要求他,他脱掉白色半袖衫,盘坐在妙月姐的脚下。他在推拿店很少给人做泰式按摩,这种按摩都是由店里的女按摩师来做,但如果有女客人要求男按摩师服务,那就只能由他亲自出马了。
他捏住了妙月姐的脚趾,妙月姐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在家里有一个按摩师,是个女的。”妙月姐说。
“需要换一个女按摩师吗?”任君飞问,他可以肯定,在这个宾馆里,肯定有妙月姐需要的女按摩师。
“就是你了,我感觉不错。”妙月姐说。
“你放心,我会轻一点。”任君飞说。
任君飞知道,自己又要陪聊了,做泰式按摩的女客人,话痨比哑巴多。但妙月姐的身份不俗,他不敢挑起话题,只能她说一句,他接一句。
妙月姐并没有与任君飞闲聊,她似乎很享受,身体瘫软无力,任他摆布。
任君飞指、掌、肘、膝、脚交替运作,按、拍、拉、拽、揉、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妙月姐的身体弹性非常好,他准备进行几个高难度的动作,要进行一套完整的泰式按摩,这些动作是必须的。
任君飞把妙月姐生生拉了起来,坐到她的身后,把她的胳膊提了起来,用腿在一边挡住,将她的身体向相反方向扭了一下,一时间妙月姐的身体骨节发生噼啪的声响,她愉快地叫了一声。
这期间,妙月姐的睡衣已经从胳膊上,腿上不知滑落了多少次,刚开始的时候,他不厌其烦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整理好,到了后来,他就没有心思去整理睡衣了,胳膊和腿都露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