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我军的惨败,对我军将士的打击很大,如果朕完全不处罚你们,则军心不服,民心不服!所以,朕还是要处罚你们,重重地处罚你们。”
说到这里,李渊“啪”地一声,猛拍了一下御案,提高了声音:“刘文静,殷峤。你们二人胆子太大,竟敢不遵军令,擅自领兵出战,以至于造成如此惨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皇帝令:罢黜刘文静、殷峤一切官职,废为庶人,并发往秦王军中效力。其余人等,降职一级,所率部属,暂时不予剥夺,以观后效。”
刘文静和殷峤扑通一声,重新跪倒在地,除了磕头谢恩,啥话也说不出来了,皇帝,是明明白白地放他们一马,还允许他们戴罪立功。
李渊扫了一眼殿上的众臣,见无人表示异议,他微微颌首,站起身来:“好了,其余的什么也别说了。世民,你随朕来。”说完,向偏殿走去。
李世民急忙跟了过去。
大殿上沉默了一会儿,萧瑀腾腾腾走到刚站起身来的刘文静面前,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裴寂走到刘文静面前,叹声气:“肇仁呀,我早就对你说过,做事不要那么贼大胆,你就是不听。皇上念旧情,给了咱们这些老功臣两次免死的机会,这才过了两个月,你就用了一次了,简直是太过分了。”回头看了一眼尴尬的殷峤,裴寂不忘连他一起调侃了:“开山,你的免死机会只有一次,算是用完了,以后,可要老实点喽。”
刘文静咬牙了,恨不得找块布把裴寂的嘴给堵上。但,裴寂说的又是事实,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自己闷头生大气。
偏殿中,儿子跪在了父亲面前,没有了外人,李世民的泪水终于毫无顾忌地流了下来:“父皇,儿子,儿子让您失望了。儿子自请降三级,罚俸削地。”
“二郎呀!”李渊叹气,这一刻的李渊看上去比起刚才疲惫多了:“为父并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你知道吗,为父想听你说什么?为父想听你说,你要打回去,再战薛举。”
李世民一下子抬起了布满泪水的脸:“父皇……儿臣,儿臣……”
李渊叹口气,亲自起身过去把李世民从地上拉起来:“二郎,坐下说话。二郎,上阵父子兵,咱们老李家能闯下这份基业不容易,但,目前也仅仅是第一步。这以后,仗还得打,败仗,难保不会再来一次。”
李世民抽泣了几下,坐在李渊对面:“可是,父皇,如此大败,儿臣身为主帅,怎能不受半点处罚,这……”
“你不是病了嘛!再说,不是你指挥的战斗,自然不会处罚你。”李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二郎,你要做好准备,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给我爬起来。”
李世民神情一振:“是,父皇,儿臣一定不会让您再失望一次。”
“好,为父就想听你这句话。过来,坐近点。”李渊冲李世民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二郎,说说,下一步做何打算。”
“父皇,儿臣与谋士们商量了,决定诱敌深入。”
“哦?说说看。”
李世民很有信心地回答:“薛举此人,必不甘心只得陇西一地,他肯定会挟胜利之气势继续东进,进犯长安。表面上看起来,长安将遭受西秦的武力威胁,似乎不妙,但实际上不然。因为,薛举如果真来进犯长安,西秦的战线就被拉长了,粮草转运必然困难,人员补充也困难,在不能速战速决拿下长安的情况下,西秦军就会陷入被动,我们就可寻找战机,一举摧毁之。”
李渊想了想,又点点头:“那,如果薛举采取稳打慢进的法子,拔除每一座城池,劫夺粮草人马缓步向长安推进呢?”
“如果薛举不着急来进攻长安,而是沿途慢慢攻取每一座城池……哼,西秦骑兵善于野战,并不善于攻城,必定耗日持久,其后勤保障一样会困难重重。到时候,父皇下令每座城池都坚壁清野死守,必定能消耗掉西秦大半兵力,让他们疲惫不堪。而我军主力以逸待劳寻机而战,再利用机动部队绕到西秦身后,这么一下子,”李世民双臂环围,做了一个关门打狗的姿势:“必让他来得去不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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