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的话,可是把金哥的话匣子打开了,金哥越话越觉得有意思,他拉开了架式,还想说。
就在这时候,有人进来了。
“有客人。”肖滨眼尖,说了一声就站了起来。
肖滨说完,迎着客人就过去了。
“操,要不说你是我的财神,你一来,上客了。”金哥看着柳一白得意地说。
说完,金哥也站了起来。
柳一白和华子一起,走回吧台。
肖滨见过客人过来了,让华子调两杯“酷”。
柳一白不大明白,肖滨怎么来得这么快。
“两哥们儿真有意思,上来就说:‘先弄你们这儿最好的,拿来尝尝。’我就跟他们说了‘酷’。两哥们儿一挥手,‘拿去!’我就来了。”肖滨说完笑了。
柳一白也笑了。
柳一白和肖滨笑,是因为现在这都成普遍现象了,谁都拿自己当大爷。
华子忙活起来。
柳一白和肖滨在吧台一里一外地看着金哥。来的是两个男客人,金哥正和他们白活着。
“你算是把金哥这话娄子的盖给打开了,你看他这通侃。”肖滨回过头,看着柳一白说。
“是吗?不过,老金有点意思,够得是真正的北京爷们儿。”柳一白开着玩笑说。
柳一白这样说金哥,是有道理的。真正的北京爷们儿,不管自己是在社会那个层次,那怕是在家吃低保的,也关心国家大事,也把自己和国家拴在一起。最关键的是,他们议论国家大事儿时,要不把自己当成国家领导人,就当成是理论家。
当然,这也是北京爷们儿的气派。
酒调好了。
“我去听听这金哥又在扯什么。”肖滨说完,端起盛着酒的托盘,就过去了。
华子现在是练出来了,只要一站到他的位置说,他就是一副极冷漠的表情,柳一白看了,这叫一个开心。
肖滨过去了,金哥不但没回来,反而坐下了。柳一白一看,觉得挺有意思,便对华子说:“对不住,我也过去听听。”
说完,柳一白出了吧台,到了金哥身边。
“可惜了,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早点儿、晚点儿,说不定你们还能在我这儿看到大明星呢。”柳一白过去的时候,便听金哥说。
“我瞅北京有的地方,比如那天我们吃饭的那家饭馆,就有明星和老板的照片,你这咋没有呢?就你这儿,连个唱歌的都没有,还能有明星来?”客人不相信,反问道。
“朋友,这你就外了。咱是什么,咱这是酒吧,咱玩的是文化。他们,他们不入流儿。告诉你吧,只有那不入流的才弄那事儿呢。我儿,靠的是真东西。这酒,你们也知道了,八百八十八元一杯,一般人,他敢喝?你尝尝,看能品出什么来不?”金哥特自信地说。
听金哥这样说,客人端起酒尝了尝。尝过之后,两个客人对望着。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这酒有名字,叫‘酷’。来我这儿的明星,都好这个。来了,就先点一杯。”金哥得意地说。
“老板,你这什么都没有,明星到你这儿干啥?”客人还是不明白,又问。
“谈事呵。谈钱。拍片子的钱。告诉你们,他们谈的,底数都百万。”金哥得意地说。
两客人听金哥这样说,不相信地对望一眼,然后面露讥笑。
“不信是吧?哎呀,我怎么才让你们相信呢?”说完,金哥回头看了看身边站着的肖滨和柳一白。
“哎,你们看看,就我这俩伙计,全都是大学生。就我这两伙计,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学生,有真货。刚才,就你们进来前,知道他给我讲什么呢吗?后现代主义。听说过吗?”金哥说完,得意地审视着两位客人。
完了,这回俩客人让金哥真给侃晕了。
“两位慢用。少陪。”金哥见火候到了,站起身,说了句。
说完,金哥一挥手,带着柳一白和肖滨,回到了吧台。
回到吧台,柳一白打开音响,拿了盘曲子给放上。
听到音乐响,肖滨笑着对金哥说:“你真行,现炒现买。”
金哥听了,一笑,说:“就俩老帽儿。”
看着金哥得意的样子,柳一白和肖滨全乐了。
他们说话声,混在音乐里,客人没有听到。
忽然,柳一白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冉伊打来的。
“冉姐,我在酒吧呢。嗯,我好了。没什么客人。对,就是要放你们的大假。嗯,好好玩。”柳一白接了电话,说了几句。
接完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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