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喝了些酒,头脑却愈加清醒,饭桌上提到传统手艺的事,天成顺口说出时机成熟要做大的话来,可是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对于天成来说,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日程,而今最为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做大做强呢?自己放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并且穆相书还当场表示了支持的力场,天成说出来,就要想办法再去弥补,此时又想到自己的挚友——老穆。
当天成踱至老穆家门时,门开着,天成站在大门外,咳嗽了一声,却没有见人应声,天成有点纳闷,今天是周末,虽然农谚说:“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这要是在生产队,地里可是排满了人,可现在向田野里望去,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劳作的人,老穆家这大门开着,怎么就没有人呢?
正在沉思中的天成,不知不觉地进了院子,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屋门开着,没有看到人,天成觉得不妙,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屋子,发现老穆与秀花一个坐在里间的床沿上,一个坐在床关的木凳上,看到天成进来,秀花带着三分气对天成说道:“兄弟,你评评理,吃饭的时候,我就说了看你现在做的,又是养猪,又是忙村里的事,事事有成!也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到现在还在给我呕气呢?”
“你说这,老穆哥怎么会生气呢?一定还有话!”天成笑了笑说道。
“有,俺就说你教学也挣不了几个钱,不行就不教了,咱家也搞点副业,你说这话有什么值得生气的?”秀花不依不挠地重复了一遍。
“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常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老穆哥的书教得很好,你怎么能让他放弃他喜欢做的事呢?老穆哥,你说是吧?”天成对着正在那里生气的老穆劝道。
“因为这事,她说了一止一次,你也知道,我当年要不是那个突来的病,哪里会在这农村,现在对我来说,教书好歹也是份工作不是,况且你做的那些,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她就是不理解我!”老穆气呼呼地反驳道。
秀花没有言语,天成接过老穆的话说道:“你做得对,假如没有你在学校负责,咱这学校又怎么每年走出两个大学生呢?全村人都感谢你才是。”
天成提到这高兴的事,立即让老穆觉得心情舒坦了很多,秀花突然面露喜色道:“就你会劝人,你这嘴,真如村里人说,死的能说成活的,我真的是服了你,你来一定有什么事,你们聊吧!俺不陪你们了!”
秀花说完,抬屁股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老穆也站了起来,转身看着秀花离去的背影,好似很理解似地说道:“唉,这事也不能全怪她,这些年来,她跟我净过穷日子了,现在跟着你生活变好了,突然有点不适应,想着好上加好,可这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不是!”
老穆的话也许引发了天成的共鸣:“女人啊,就是心细,什么事都想得比咱男人多,只看到眼前的那一点,闹别扭也不讲时候,男人真是有点难啊……”
“唉!咱不说她们了,说咱们的事!”老穆打住了天成的话。
“你这一说,我还真是来讨教点大事的!”天成故意卖了关子。
“大事,不会又是起名的事情吧!”自天成跟其提起饲料名字的事情,一直在琢磨,所以这时天成前来,立即就想到饲料名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