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跟我说话好吗,我想睡。”我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哼哼着道。
沈珊瑚和沈云的脸上满是笑意,“怎么,还难受吗?”
“再拿一碗红枣桂圆汤来。”沈云吩咐道。
很快的,一小碗熬的浓浓的红枣桂圆汤端了过来,香甜甜的,我一股脑的喝了下去,这才觉得好了些。
古代为什么没有卫生巾呢?哎,为什么呢?
“我来的是不是有些早了?”我歪头问沈珊瑚,沈珊瑚笑笑,“都快十五岁了,不算早了,我十四就来了红潮了。”
“从今以后,每个月就都要麻烦了。”我痛苦的道,“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是难受。”沈云抿嘴笑道,“肚子里像是有一块生铁坠着,总是觉得腰上发凉,闷闷的,走动坐卧都不方便,不过,这才表示你真的成了女人啊。”
“我才十五岁不到呢!”我抗议道,“我不是女人!我是少女!”
“好好好,这个我们都知道,不过红潮来了,就代表女孩子可以嫁人了。”沈珊瑚装若无意的帮我调整了一下腰下的小枕,笑道,“小眉有没有中意的人?”
“我还小呢,等到十八岁,我再去想嫁人吧。”我呐呐的道。
沈珊瑚和沈云都是人精,沈云笑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也去忙了。”
“好。”我乖乖的答应了一声,“沈云姐姐,请你把那本账本再借我两天可以吗?”
沈云愣了一下,点点头,沈珊瑚叹息般的笑道:“你这孩子真是个、、、、、算了,小心别劳了神,女子第一次来潮,总是要小心保养的,我叫人煮了红枣茶给你,多喝点吧。”
“谢谢珊瑚姐姐,谢谢云姐姐,再见。”我挥挥手,她们二人转身走了出去。
倒回枕上,我强撑着将账本拿在手中细看,看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睡倒。
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忙乱而恐怖的晚上过去,我竟然来了、、、、来了“事儿”。
哎,来到这个世界多年,我早已经忘记了来事儿的感觉,现在,觉得有点怪怪的。
熟悉又陌生的胀痛感,我躺在床上,两眼汪汪,怀念那遥远世界的——卫生巾。
其实我用的已经算是很好了,沈珊瑚给了我几个类似于带子的东西,怎么说呢,长的像是内裤似的,似乎是用皮子做的,上面可以夹上粗纸和棉花捶打成的薄片,中间放一些细细的炉灰。
感觉、、、、感觉真的好怪!!!
来了月事儿,又快到了十五岁,我听得出沈珊瑚的意思,她可能会为我主持及笄式,明里暗里的告诉我,谢安怀准备能为我举办一个很浩大的及笄式。
大行女子十五岁及笄,但若是没订婚,就算是拖延到二十岁也不要紧,谢安怀想让我十五岁就及笄、、、、
谢安怀,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天晚上激烈的后半场打斗我无缘参加,被沈珊瑚和沈云拽到了内舱的房间里,沈珊瑚的房间极尽奢华啊!
这年头的家具没有什么合金什么塑料之说,都是木头做的,不过上面都用了金红丝细致的做了贴花,那张梳妆台旁的座椅是用珊瑚巧妙的雕的,帅!
还有那个梳妆盒,开关是块极大的祖母绿宝石、、、、、、
一张贝壳大床,真正的贝壳大床啊!要知道,小时候看《葫芦娃》的大怨念就是能有一张那蛇精睡的贝壳床啊!
这大贝壳据说是从东海里发现的,能睡上三个人,上半张略小的被做了躺椅,下半张则做了这张大床,铺了极轻软的丝绸被褥,床上方镶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白色轻纱帐幔,据说是用一种珍贵的动物毛皮,用软玉刀轻轻的把每一根毛发分成三股,再用鱼胶粘起来做成的帐子。
听说这动物是在冰上生活的白毛长狐呢,所以夏天挂起这帐子来,房间里自然清凉,清风习习,舒服的很。
那冬天呢?沈珊瑚一定还有一套红毛长狐的帐子!一定的!
上面还在打仗,沈珊瑚却拉着我们玩起了牌,用小小的木头板子做的,十二色花样,上面画满了样子诡异的怪兽,我玩的满头是汗,沈云和沈珊瑚倒都是老神在在的模样,沈云还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你们、、、、、都不担心上面的战况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沈珊瑚一边甩出一张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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