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狐狸牌,一边淡淡笑道:“担心?为什么担心?那两条大鱼一解决,剩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吃掉!”沈云打出一张奇怪的牌来,笑盈盈的道:“说起来,刚开始看到那两条大鱼的时候,我真的要吓死了!”
沈珊瑚奇怪的看她一眼,“你有吗?我看射箭射的最多的差不多就是你。”
沈云笑道:“就是怕才要打啊!打起来就不怕了。”
我瞪着沈珊瑚的那张狐狸牌,上面的是一只雪白的狐狸,这牌的画师甚得狐狸的神韵,两只懒懒的金眼里无限的算计自得。
咋那么像一个人呢?像谁呢?
谢、、、、谢安怀?
“云姐姐,你的这张牌上的是什么啊?花?”我奇怪的问道。
沈云得意的一笑,“这是一种花,雪狐狸是狐狸中的王者,生性聪明狡诈,但就是对这花没辙,它们天性喜欢这种小花,没到这花开放的时候,就守在旁边,日夜观赏留恋,不过这花开放很难,即使开放,也很易凋谢,但是狐狸还是会坚持守着它,直到花瓣与泥土同化,狐狸才会离去,但还是每年都会回来凭吊这花。”
说了一大堆,感情这花就是克这狐狸的?还是专克狐狸王的?
唔、、、、、、、嗯、、、、、、
看来看去,也只是一朵简简单单的、淡黄色的小花啊,花蕊倒是红色的,花心处有几颗鲜艳欲滴的小珠子。
天地造物真是奇特啊,你看那一身白毛的狐狸王,人家就爱这朵小花!
第一次来事儿,感觉总是特别的奇妙,身上酸软了好几天,赖在屋子里不想动,哎,好不容易能爬起来了,我溜到船上去吹风,仔细瞄瞄,那天晚上恶战的痕迹一点也没有了,不过有一段栏杆看上去特别的新。
甲板上的、、、血呢?
身后有人道:“血早就被清干净了。”
我回头,齐磊正闲闲的对我微笑。
“啊,你好,好久不见了。”我客气的招呼,人家四天前救了我不是?
齐磊忍不住大笑,“的确好久不见了,不过在船上说好久不见倒是很有意思,听说你身体不好?”
他那后半句话说的温柔无限,配上关心的眼神,我心跳了一下,然后突然鄙视自己,哎,哎,不能这样啊!
你说上半辈子咱没行情,这辈子倒是一下子来了两个,都是身家不错,拿得起放得下,掂量掂量都能倒出点啥的。
“还好,只是睡了两天。”女性问题,不好多言啊!
齐磊点点头。
“那天晚上,后来、、、、、怎么样了?打跑高丽人了?”沈珊瑚拉着我打牌,我一担心二打不过三很困,打着打着就睡过去了,最后也忘了贝壳床睡着到底舒服不舒服了。
“还好吧,沈大小姐的舱房没有窗户吗?我以为你们能听到高丽人被踢下水的声音呢,鲨鱼可以饱餐一顿了。”齐磊开玩笑似的道。
我呆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这能算是玩笑吗?
总觉得有点奇怪,那天晚上是发生海战啊,虽然是高丽人先来抢掠我们的,但是他把杀人说的这么轻松、、、、、、、
真是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现在是要去那里?”我问他,算是没话找话。
“我们偏离了航向,不过今天早上又转回来了。”齐磊淡淡的道,“为了让天星通去救那个海奴。”
“海奴?那个会操纵大鱼的孩子吗?”
齐磊点头,“他伤得很重,那两条大鱼也已经死了。”
“他应该没有受伤吧?那天晚上我没有看到他受伤。”
齐磊微笑着把手放到了肋骨那里,“他的动作快,你没有看到,我和天星通都伤了他的内脏,大鱼的身上有毒,他为大鱼吸毒,也染上了毒气。”
“我想看看他。”
“在天星通那里。”
走到天星通的房间外,听到一阵物器翻倒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喘息声,我急忙喊道:“对不起,我进去了!”
一进门,只见床边上坐着天星通,他侧身坐着,见我进来,转头平静的道:“小眉,帮个忙,他咬住我了,药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