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上戟无奈地翻了个白脸,肯定觉得造了十八辈子的孽才会遇上我。“雪儿,我们要快一点了,门主现在的处境肯定非常危险。”
“哦!快一点。”我大步从这个清静荒芜的冷宫走出去,跨了两步就被邺上戟一把拽了回去。
“你给我回来!”说着他毛手毛脚的撩起我的袖子,“要启动了情殇煞的血魄,才能知道门主现在身在何处啦!”
我甩开他的手,“你别动手动脚的呀,倒是说说看怎么启动血魄啊?”血魄?弄得那么玄乎,我一脸的将信将疑。
“你把自己的血滴在血蝴蝶上,出现灼热刺痛感之后,你就会感应到一些画面了。”邺上戟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软剑。
我胆寒地瞄了一眼那把泛着寒光的冷剑,我瑟瑟地说道:“你拿这个是要我的血还是要我自杀啊?”这把剑很是熟悉,上次在战场上不知有多少敌兵死在了这把剑下,泛着阴戾之气,太恐怖了。
邺上戟实在是不想和我绕圈圈、浪费时间了,他抓起我的手,挥一下手中的剑,剑刃一抽,掌心传来刺痛感,滚热的血漫延了整只手。邺上戟把我的左手掌捂住那只血蝴蝶似乎活了一般,沁在皮肤表面,颜色愈加鲜艳,血一丝丝地被吸入,从那一股热气传来,皮肤渐渐发烫,灼烧一般,我全身一顿,脑子突然闪过几幅画面:黑乎乎、阴森森的背景,一个背影羸弱地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淋,不堪忍受剧痛,全身无力地哆嗦着。
我双目空洞,嘴里喃喃地说道:“花萝卜在一个很黑暗潮湿的地方……”那个画面就好像幻灯片一样瞬间划过,不多停留一刻容我多看一眼。我会过神,急切地拉起邺上戟的手,激动地说道:“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邺上戟了!”又体验了一把“高科技”,能现场传播画面。嘿嘿,这情殇煞还不错,以后可以在千里之外来监督他是否出墙偷腥。
我大胆揣测一下,“又黑又湿的地方应该是类似于地牢,但是皇宫里哪来的地牢呢?”
“地牢怎么会建在地牢里呢?如果有,那肯定是暗自建造的,我们一时半会儿又从哪里找呢?”邺上戟皱眉思索着。
对哦,建个地牢肯定干一些暗勾当,哪会把门光明正大的打开,欢迎人们进去欣赏参加。唉!我叹了口气,眼睛无意地瞄了一眼挂在屋檐下的宫灯。橘黄色的光幽幽然飘出,跳动的火苗散出忽明忽暗的光亮。正映衬着我此刻急不可耐的心情。
“有了!我们来一招声东击西好了!”我得瑟地说道,关键时刻还是我的脑子比较灵光。
“你有办法?”邺上戟颇具疑惑地看着我。
我深奥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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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啦!快来人啊!……”呼叫声此起彼伏。
我和邺上戟悠闲自在地趴在屋顶上,居高临下欣赏着染红半边天的火光,还有下面一群群慌张失措,惊声尖叫的人。好有成就感哦!
“野山鸡啊,还真不知道,原来你干起坏事来还挺利索的,是不是常跟着花萝卜打家劫舍。这档子事干惯了?”我一有机会就喜欢调侃他,因为他扣除哦,跟我斗嘴皮子只有吃瘪的份,然后让我的满足感大大的膨胀。
说实在的还不得不佩服一下邺上戟的办事效率,我只说了一声火烧玄逸住的宫殿。没想到他一溜烟的时间,一切都搞定了,而且火势相当的大。
“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妍心宫吧!”我拍了邺上戟一下,双脚颤抖着站起来,指着妍妃老巢的方向说道:“太子殿着火这么大的事,别处的宫殿都纷纷掌灯,闻风出来打探信息。而只有那位妍妃躲在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还真怀疑病秧子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妍妃对看门狗管教真严,外面都吵得天翻地覆了,他们还是充耳不闻、忠于职守、毫不懈怠地守在门口。
邺上戟听我这么一说,也察觉到这里面的不寻常。他轻功了得,拽着我轻轻松松就飞跃过赤红高墙。
稳稳着落在草地上,邺上戟双拳紧握,凝眸问道:“哪里才会是地牢的入口呢?”邺上戟极力掩饰着心里的焦急,但是一些细小的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睛。
“应该是在妍妃的卧室!”我语气加重,坚定地说道。忘了告诉他一点——这全凭女人的第六感来猜测的。
我悄悄地溜到门口,眯眼往里面看,不会还是和上次一样上演一场火辣辣的限制级的香艳场面吧?虽然可以喂饱我的眼福,但是不好下手啦!
里面灯火通明,火烛幽幽的光似水一般泻下,均匀清透,毫无波澜。静谧得出奇,似乎闻不到任何呼吸声。
“野山鸡,里面是不是没有人啊?”我转身询问邺上戟。
邺上戟抿了一下嘴,伸手推开门,“吱卡——”
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人!”我欣喜地说着,就大步跨进去,“一般密室暗道地牢什么的都会有机关开关,你到处找找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
事不宜迟,邺上戟动手翻着屋子里的一些摆饰。
风外吹来一股沁凉的风,波动珠帘,摇晃出铃叮悦耳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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