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湛回到府邸中之时,天已然擦黑了,李羽在府邸前等待着,见他回来,便迎了上去。
“殿下…您…”李羽话出口还未说完,便被南荣湛打断了。
“阿羽,我的心事到底是什么,我眼下可以告知你了。”南荣湛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身后一直隐了身形的那两个鲁国皇室眼线此时也现出身来,只是南荣湛眼下并不在意,依旧是浅笑而道:“我现在告知于你,这事,是好事。”
李羽也只得接道:“什么好事?”
南荣湛道:“你这几日且下去安排,三日后,我要娶亲。”
“啊?!”李羽一愣,似是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更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不料随之从南荣湛寝室中穿出一句妩媚至极却是男儿音的话语来:“公子又是许久不来戏楼瞧我,我还当是怎了,不想公子竟是三日后娶亲?”
从南荣湛寝室中走出的,是曲浮笙,他迎着南荣湛方位走了几步,竟是一把扑进了南荣湛怀中。声音似是染上几分委屈,“公子三日后娶亲,可是不要我了?”他的手指在南荣湛的胸膛之上点了点。
南荣湛心中这是有事,不然曲浮笙不会主动到府中寻他。
随之眉毛一挑,道:“我可是大商的太子,我娶亲,谁敢拦?且说我娶了亲,还是可一如既往的听你唱曲儿,如何就不能娶了?”
“公子…你那晚还抱我在怀呢…公子与我耳畔之言我尤记心间,可几日不见,公子怎就要娶了别人!”曲浮笙声音万分委屈。
南荣湛一把揽过曲浮笙,道了句:“我要娶别人,那也是三日后。今日,且叫我好生疼疼你!”
说着南荣湛竟是拦腰抱起曲浮笙,自顾自的向寝室走去,曲浮笙又软软道了句“公子真真儿坏!”这叫那两个鲁国眼线甚为恶心,却又不得不跟上,处在被南荣湛反手关上的房门之前,监听屋中声音。
随之门被南荣湛关上,曲浮笙无声的道了句:“三日后计划始。”
三日后?
南荣湛一窒。
三日后他想好的计策,便要实施了吗?竟是…如此快?
曲浮笙见南荣湛不语,便出声娇滴滴的叫上了一句:“呀,公子,轻点…”
南荣湛幡然醒悟过来,道了句:“轻点?轻了可就不舒服了呢…”随之将曲浮笙扔在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在他耳畔撕磨:“说的详细点。”
“公子,啊…轻点…好疼…”曲浮笙一遍叫到,一边在南荣湛胸膛之上写着。
床上隐晦之声不断,曲浮笙在南荣湛胸上手指不停。南荣湛的眼眸随之明暗几许。
原来,那日曲浮笙得知南荣湛的计划之后,便飞鸽传书报给了南荣修。虽然南荣湛便监视着没法子跟外界人联系,但曲浮笙却是轻而易举。只是这原本是需要周密安排的计划,南荣修却是急不可待,甚至一天都不愿多等,即刻便按照南荣湛所安排的计策,发了兵。若是算日子,这大军三日后便到了,只是南荣湛却是连续两日不来戏楼,叫曲浮笙好生急切,只得主动上府邸找他。既是南容修这么急,那他与南荣湛便是急不得,需得好生准备才是,如此他才这么急切的前来告知南荣湛。
“我这般温柔你还言疼?”南荣湛高声道,随之在被他压在身下的曲浮笙胸口写道:“大军前来由你接应,抽一百武艺高强士兵单独安置在隐蔽之处。”
同时曲浮笙将那块先前从南荣湛那处拿到的千年血玉不动声的塞回南荣湛胸膛。
“公子,别弄了…我受不了了…”曲浮笙又叫了一句。替南荣湛争了点时辰继续在他胸膛之上写着。南荣湛每写一句,曲浮笙唇边的笑意便深上几分。
事情越到了眼下的观头,越是需要无比谨慎,一丝一毫的错都可能会导致全盘皆输。遂此番即使是南荣湛已于曲浮笙互通了消息,二人依旧是将戏做成了全套,屋内隐晦之声又响了很久。
待夜幕全黑,南荣湛才推开了房门。果然见那两个鲁国皇室所派眼线还在寝室外。他勾了勾唇角,转身道:“你走罢。”
身后的曲浮笙则是扭了扭身子,作出十分不爽的样子,稍微的活动活动筋骨,不住地嘟囔着:“公子,你弄的我身上好疼…真是的…也不知道疼疼我…”
那两个鲁国皇室眼线就如同看垃圾一般看着曲浮笙,那眼神满满厌弃,让人觉得若是可以,他们定会在曲浮笙身上吐上一口。
南荣湛回头一笑,伸手扶过了曲浮笙,道:“好好好,我的好人儿,下次定然好生疼你,这次就算是我的不是…”
“这还差不多!”曲浮笙这才松了口,一步三扭的出了府邸,回他的戏楼去了。
南荣湛目光一片,下次好生疼他?只怕,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转身回了寝室之中,关上门,从胸膛处摸出那块千年血玉,迎着刚出的皓月轻轻抚摸,若有所思。
方才曲浮笙在南荣湛胸膛放入这千年血玉之时,亦告知他这块千年血玉就是调商国大军的“兵符”。而如此,想必也是南宋修所下达的命令。只要有这千年血玉,便可以证明他就是南荣湛,而南荣湛,也就可以直接号令重兵。南荣湛此刻不担心这块千年血玉会落入谁人之手,因着这玉曾在他腰间带了十九年,况且这计策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如此,定然是无人打他这千年血玉的主意。
只是…三日后呵…
南荣湛心中一叹,他终究还是要先负了陆蝶儿的。这三日后他怕是无法娶她了。而又因陆蝶儿从不让南荣湛送她回家,他亦是无法告知她事情有变。甚至三日后,不知战火中何处寻她,又会否误伤了她。不过,南荣湛随之目光一闪,第一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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