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个地方。”
白鹭单手捂着头,身体也在往后退着,那种惊恐的感觉,无孔不入的朝白鹭袭来,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在海岛上的那个晚上,尤其是那个大块头把自己举起来时,那种被别人捏着头颅,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身首异地,还有头发上那种不受控制的痛觉,更是让白鹭生不如死,所以,他现在宁肯直接死于失血过多也不要在回到那个几乎让他命丧黄泉的海岛上去。
霍觐东只是想着要和白鹭说带他去海岛那里和雷靖禹取得联系,然后给他治病再把这个讨厌的项圈摘掉,但霍觐东他忽略了那次白鹭所受到的伤害给他到底带来多大的心里阴影。
白鹭的反应也的确是在霍觐东的意外,但又觉得是自己考虑事情不够周全才导致白鹭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宝贝,乖,这次我不会再把你推入虎口。”霍觐东说着便起身把白鹭的大半个身子拥入怀里,低头在他的头发上印上一吻,然后接着语气温柔的哄道,
“你的身体现在在医院里也只是维持,毒素只能在药物的控制下发展的速度变慢,但仅限于变慢,谁也不能保准它什么时候会突然侵蚀掉你的生命。”霍觐东拥着白鹭的手臂觉得怀里的人发抖的程度好像并没有变小,便收紧了力度,
“听着,我们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你可以有考虑的时间,但绝对不能太长,因为病毒不会丝毫的因为你的个人情绪而减慢侵蚀的速度。不管我们之前有多少恩怨,都在身体好了之后再说,知道吗?”
白鹭感受着霍觐东温热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太缺乏依靠了,被霍觐东这一席话给说的,满心的委屈像是开闸的洪水顺着眼眶汹涌而出,抓着霍觐东衬衫的手也越来越紧。
爱,是他,恨,也是他,霍觐东这个人就是上天派来的冤家。
又经过一阵时间的安抚,白鹭的情绪稳定了很多,这边霍觐东也和医生们打好了招呼,如果白鹭真的要出国治疗的话,要为他特地准备一些药,来维持他在路上用,还有在出国之前要加强营养。
也许是霍觐东这边的动作有些大,到不是说能把霍氏企业收入给影响了,但作为一个企业的总裁竟然长时间的不出现了总公司,不是洽谈业务也不是外出学习,哪怕是跟外面的男男女女闹点花边新闻,在经历了这么快两个月不出现在公司是不是也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呢?
这天,霍觐东把白鹭安顿好后,回去了自己在H市租住的公寓去看看,他刚带阿东逛了一圈往回走的时候,发现小区里有一辆与周围事物格格不入的车子,见状,霍觐东不禁有些眉头微蹙,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正要往前走的时候,阿东却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那个外貌妖魅的贵妇。
“你就这么乐在其中吗?”贵妇说完,唇角的美人痣随着主人的苦笑微微上扬。
霍觐东把阿东带回到了公寓,当里面一切处理好后,才和霍夫人说要去外面谈事,但霍夫人却没有经过儿子的允许径直走到白鹭的公寓。
出身的富贵的美妇在这个处处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气息的公寓里,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是太不协调了,她的出现无疑是给人一种刺眼的感觉。霍夫人表情无奈又有些凝重的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四处打量着这个老旧的公寓。
霍觐东见自己的妈妈在里面视察一般的在里面溜达着,他也只能到厨房倒杯水,等他妈妈看完后再和自己聊点什么。
“公寓虽然老旧了些,但还算干净。”霍夫人自语道,然后回头坐到了霍觐东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交叠着。
霍觐东知道他妈妈这次来不可能只是视察一般的走走看看,他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霍夫人接下来的话。
“你真是铁了心的要和张予雁的孩子在一起了?”霍夫人把手中精致的小包王茶几上一放,然后喝了点杯子里的温水问道。
霍夫人之所以没有直接称呼白鹭的本名,“风无厌”就是因为霍夫人依旧在心里有个芥蒂,因为当年就是张予雁的出现导致的霍老爷婚内出轨,后来又由那个女人的孩子把自己儿子的心给勾走。
霍夫人为了她家庭的完整,的确对风无厌做了些过分的事,但最后仍旧无法逃脱那个“小三”蒙在自己心头的那个阴影,尤其是在霍夫人三番五次的出局扰乱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绕了一大圈,到后来却依旧无法改变自己儿子对那个女人的孩子的钟情与痴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