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一听胡素被抓走了,常开泰也着急起来。
“刚才海星给我打电话,说徐爷爷从北京过来,告诉素素有危险,结果素素刚要做准备,就有个熟人来找她,然后素素就不见了。海星也是长了个心眼才逃过一劫。”
“那关陈增辉什么事儿?”
“陈增辉现在就在烟台,我估计他肯定是先去的青岛。”
“小五子到底养了一帮什么玩意儿!妈的,先是何文宇,接着又是陈增辉,怎么都碰一起去了!”
“三爷爷,这个,我估计他们可能本来就是一起的。不过陈增辉应该不知道咱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从整件事情的经过来看,海星应该算是漏网之鱼,陈增辉并不知道他们抓错了人。那么咱们就得利用这件事情好好做做文章。”
“小远,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陈增辉给我来过电话,说他现在在烟台,咱们就将计就计,把他抓起来,交换人质。否则不用想,咱们的东西肯定还得让他弄走。”
“小远,你性子太软了。”
常开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虽为道统,但太过着相。佛家也有言,‘施霹雳手段,怀菩萨心肠’。你看看这几个人,谁不知道你有手段?为什么他们就敢欺负到你头上?就因为你没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让他们知道惹到你是后悔一辈子的事儿!小远啊,修道虽然讲究清静无为,但既然入了世,就不是一个人在修道了。这样下去,即使你安然无恙,你身边的人必遭横祸!”
刘远一愣。
这算是常开泰对他说的最狠的一次话了。
是啊,修道不是一个人的事。
“我明白了。三爷爷,你说的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既然都找到头上了,咱们也的确该好好给他上一课了。”
从蓬莱到烟台后,刘远给陈增辉打了个电话。
“老陈,我们到烟台了,你在什么地方?”
“到了啊,行,我这就过去接你。”
没过多久,陈增辉的车已经停在了刘远的面前。
“师叔,你气色不太好啊?”
“没事儿,好调养。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
“我也是这个想法!师叔,我知道有处农家乐,我们经常去,海鲜又新鲜又便宜,煎饼大葱也是现成的,咱们得尝尝山东的吃食啊!我还藏了两瓶扳倒井特酿,连我们家五爷我都没舍得给,今天咱俩得好好喝一顿。”
“行,山东你比我熟悉,我跟你走就得。”
“成了,那,用不用给素素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师叔,您看您这刚上岸我就把您给叫过来了。”
“不用,素素自己玩得高兴着呢。等我回去的吧,咱们先走。”
“得嘞,我开车,您看怎么坐?”
“小吴,你跟下一辆,咱们四个跟老陈坐。”
车发动起来,逐渐往一处偏僻之地而行。
“这路颠的我膀胱疼。老陈,你站一脚,我下去方便一下。”
“正好,我也有些憋得慌,我跟你去。”
陈增辉和刘远就一起到了大野地,也不管什么避不避讳,拉开裤链就爽了起来。
“师叔,这次收获不小吧?”
“还成,也够凶险啊。真是有些金盆洗手的念头了,这斗倒不起啊,老祖宗的智慧咱破解起来太难。”
“哈哈!师叔,你这可算是前推五百年,后推五百年的第一奇才了,这点东西还能难倒你!”
“行了吧老陈,有拍马屁的功夫还不如赶紧到地方请我喝酒。”刘远笑骂道,没人注意往回走的时候,他在田间的那轻轻一抚。
到了地方,只见海天之下,几间水泥房连成一片,背山面海,僻静而有情趣,当真是个好去处。
殊不知,在这静谧之下,早已机锋暗藏。
“师叔,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这承包的一片海,自己种点麦子种点大葱,没事儿的时候打打鱼,这时候吃的可全都是无公害食品!哎哟!就是蚊子有点多,这大白天的还这么有精神头。”陈增辉觉得后背一痒,赶紧一手拍上去。
“嗯,确实是个好地方。老陈,已经让他们准备好了么?”
“那当然得准备好啊!师叔过来,不准备好,不是掉我老陈的面子么?”
“那得了,你准备好了,我也得验验货啊!”刘远说着话,常开泰已经一步逼近刚要关车门的陈增辉,将其喉头牢牢锁住。
“唉,师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少废话,进去!”吴宣强在陈增辉身上摸索了一阵,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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