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掏出一把枪,见已经开了保险上了栓,直接便提在手上。
“老陈,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赶紧把素素和徐爷给我交出来,不然,说不得也得让你尝尝我刘远的手段了。”
说着话刚一进门,只见七八个人端坐在屋内,一见陈增辉被控制,腾地一下全站了起来。
“别他妈乱动!自己人!师叔,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你看我这还特意给你接风,你怎么,哈,能,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陈增辉说着说着话,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
“你尽情的扛,扛得越久越高兴。”刘远此时虽然依旧是笑嘻嘻的,不过心底的煞气已经无以复加。
“哈哈!我说,我说,师叔,你先给我解了,哈哈!”陈增辉浑身奇痒无比,直欲上手去抓。
“我说了,这东西你扛得越久越高兴,明白是什么意思么?”刘远望了陈增辉一眼。
“你们几,哈哈!几个!把人带出来!哈哈哈!”陈增辉几乎嘶吼着说道。
手底下人不敢怠慢,急忙将人带了出来。
“呜呜!”一见刘远来了,胡素可就来了精神,怎奈双手反绑,嘴上还贴着胶带,只能朝着刘远哼哼。
“放人!”刘远一见胡素这个样子,已经是怒不可遏。
“放!放!哈哈!”
一听陈增辉发话,手底下人赶紧将胡素和静印松了绑。
“远哥!”胡素冲过来一把抱住刘远。
“素素,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刘远仔细的检查了胡素和静印全身,发现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师叔,是我猪油蒙了心,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师叔饶命,师叔饶命。”
胡素和静印一过来,陈增辉立刻感觉到全身的麻痒都消失了,急忙向刘远求情。
“大人大量?哼哼,我大人大量够久了。小吴,好解释么?”
“好解释。”吴宣强掏出手机,将对面的情况拍了几张照片。
“行,他留着我有用,剩下的......”
“砰砰!”吴宣强接过常开泰手中的枪,快速点射,枪枪爆头,整件屋子除了陈增辉,再没有一个活人。
“至于你”,刘远看了看手底下的陈增辉,“留着你不是我心软。痒倒是不痒了,不过马上会开始疼,肚子疼,一天有六七个小时会疼得死去活来,然后就腹泻,一个月之后,就会连大肠小肠都拉出来,知道我想干什么么?”
“师叔,您说,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陈增辉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一直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是如此的可怕,好像根本不再是人,而是地狱中爬上来的修罗。
“你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把何文宇带过来见我。不要说你不知道他在哪,那你也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明白么?”
“我明白!我明白!我去找!”
“行了,车我开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刘远一行人坐上了车子,飞驰而去,没有看到陈增辉眼间一抹狠厉的神色。
“小远,你给他施了什么法,没见你干什么啊。”
“三爷爷,我给他种了蓖麻蛊。您教训的是,如果对他们不狠一点,他们根本不会考虑对咱们手下留情。”刘远与常开泰、胡素还有白叶叶一车,常洋和吴宣强、静印一车。
“早就该怎么干!他妈的,什么人也是他们这种杂碎能欺负的么!”
“我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不然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陈增辉不知道,因为他和何文宇,一个原本与世无争的好少年,从那天起,变成一个令道法界谈之色变,赞诟不绝的煞星。
从烟台回到青岛,吴宣强将吓得不轻的杨海星接了过来,一番抚慰缠绵自不待提。一行人也没有在青岛多做停留,订了当天的机票飞回了北京。
“呼!终于回家了!感觉太棒了!远哥,这回咱们可安安心心的过几天日子吧!我都快吓死了!过几天就回香港,这边的生意不做了,除了来看三爷爷,再也不来了!”胡素也是被吓怕了,不管跟不跟着刘远,都是麻烦不断。
“行,等把何文宇收拾了,咱们就回香港。”刘远也觉得对不起胡素,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让胡素吃了太多亏了。
将屋子大略收拾了一下,众人就差不多该休息了。令刘远郁闷的是,久别重逢,胡素却将刘远赶出门去,反而让白叶叶跟自己一起睡!
你看人家小吴和杨海星,从回来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分都分不开!你可倒好,那是你情敌呀!
无奈,刘远只好嘟嘟囔囔着跟常洋睡在了一屋,搞得常洋以为小爷爷要图谋不轨,看过来的眼神都充满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