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张文波第一次踏进宛晴的住所,眼睛顿时一亮。和厉凌云一样一室一厅的小户型住所,在宛晴的布置下显得典雅、温馨,某些小装饰画和物品的点缀,还充满了一种灵动和女性的细腻。这和当初曼丽租的那个狗窝般凌乱不堪的房子相比,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宛晴穿着一条碎花的蓝印花布的吊带裙,光着一双脚丫子,笑容满面地把他还迎了房。
张文波闻到了一般淡淡的幽香,仿佛这股让他陶醉的幽香是从她身上吊带裙上一条一朵的雏菊上散发出来的。
张文波看到了电视柜上的一张照片,那是宛晴和宫若望在海边的合影,穿着泳装的合影,看上去甜蜜而又般配,张文波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水。
宛晴端着一杯水站在张文波的旁边,见他看着照片,就把那杯水递给了张文波说,“师傅,喝水。对了,这就是小跳找到后的那几天和若望去青岛玩时照的,是一对金童玉女吧,哈!”
张文波点了点头说:“金童玉女,金童玉女!”
宛晴说:“坐吧,别老站着,你站着讲了二十多年的课,难道没有站够。”
张文波坐在了舒适的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那是一只水晶玻璃杯子。
张文波坐在那里,心情异常的复杂,眉宇间有种浓重的愁云。
宛晴靠着张文波坐下来,他可以感觉到宛晴的体温。
宛晴说:“师傅,你又碰到什么难事了?愁眉不展的?你是不是看到我和若望的照片吃醋了呀?”
说话的时候,宛晴把手放在了张文波的大腿上。
张文波笑笑:“我吃哪门子醋呀!”
宛晴的手在张文波的大腿上了摸了摸:“你不吃醋我才不高兴呢,你吃醋证明我有魅力,没人吃醋的女人那活着多失败呀!师傅,你说对不对?”
张文波被宛晴摸得痒酥酥的,他对宛晴一直有种特殊的感觉,可因为曼丽的事情,他一直不敢和宛晴有更深的发展。
张文波说:“宛晴,我想——”
宛晴的手还在动着:“师傅,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和宫若望的事情,纸包不住火,我就对你坦白了吧!我大学毕业后,找了个老态龙钟的台湾老板,他在赤板做生意,我陪了他半年,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有这套房子,我衣食无忧了,就进了那个广告公司。”
宛晴说得轻描淡写,但张文波听了心里的酸水就泛滥起来了,他说:“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宛晴咯咯地笑了起来:“师傅,我还以为你的思想与时俱进呢,没想到这么老土!我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即将出国,面临和女朋友分开的年轻人说‘如果办了签证,因为她我不出去,我就是傻子。如果六七年后她还在等我,她就有病,我们这代人就是这么实际。’”
张文波想到了曼丽的事情,他心里有了合理的解释,可他怎么向宛晴开口。
宛晴又说:“师傅,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宫若望的,又怎么和他拍拖上的吧?”
张文波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此时,宛晴把头靠在了张文波的肩膀上。
宛晴说:“你要知道,和那个台湾老板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无聊,而且,他隔三差五老是回台湾去,我就想到了朋友们常说的丑鸟酒吧。你一定没去过丑鸟,有机会我带你去,我可是那里的常客。你肯定不知道丑鸟酒吧是什么样的酒吧!那是一个专供女人寻开心的地方,鸭子你应该知道吧,那就是**。那些粉脸们个个长得没说的,职业道德也不错,让你玩爽为止。他们都穿着红袜子,平常我们都称他们为‘红袜子’,红袜子是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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