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标志。但他们的出台费也很高,比娱乐城的小姐要高出两三倍。反正台巴子留下的生活费也花不完,我就花在他们身上了!哈,师傅,你会说我乱搞吧?性其实不算什么,zuo爱也只是一种娱乐方式,和爱情无关。我就是在丑鸟认识宫若望的,他只和我出过一次台,我就放不下他了。开始也是玩玩,没想到玩出了一个男朋友。”
张文波没想到宛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脑嗡嗡作响,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宛晴把光脚丫子放在了张文波的脚背上,柔软而且温热,张文波内心起了变化。
宛晴的手从张文波的大腿上拿开,放在了他的肚皮上轻轻的抚摸:“我想,找一个机关干部或者公司职员,还不如找一个鸭做丈夫,他懂女人,这是最重要的,他在任何时候都知道女人需要什么,而且脾气又好,床上功夫又不错。这样的男人是女人的心肝,他已经把女人研究透了。我不在乎什么幸福,我只要快乐,没有快乐,一切都白搭。他真实,而不会装腔作势,他就是赤裸裸的,没有一点掩饰。若望给了我无比的快乐,我要独享他,尽管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他答应我,再不去丑鸟了,再不做鸭了。我相信他。他说他爱我,深深地爱我!这些年,他也不容易,有时被几个老富婆折腾得遍体鳞伤,那些疯狂的老女人根本就不是在享受ing爱的快乐,而是在发泄内心的恐慌,岁月将她们青春带走,她们就在若望身上报复岁月!”
张文波突然想到了李莉,李莉和宫若望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张文波此时的心态复杂极了。
宛晴突然抱住了张文波,张文波没有推开她,宛晴把舌头塞进了张文波的嘴里,她的一只手伸到了张文波的下身。
宛晴把舌头收回来,看着张文波的眼睛:“师傅,我湿了!”
此时的张文波突然把一切都置之脑后了,他像只凶猛的狼,一把把身上散发出情yu的香软潮湿的宛晴推翻,压在了沙发上。
宛晴娇柔地说:“师傅,你知道吗,我和台湾老板的那段时间,最想和他zuo爱的人就是你,我要你,师傅……”
张文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被一团柔滑温热的水包裹住了,快乐而且紧张,他不知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过了,而且宛晴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宛晴娇喘着说:“师傅,其实,我在听你课的时候,就幻想过,和你……和你……”
……完事后,他们赤身裸体地靠在沙发上。
宛晴说:“师傅,你说我哪里最美?”
张文波说:“胸脯!”
宛晴笑了笑:“错,是我的脚,你看它们多秀气,若望最喜欢它们了,每次都抱着它们亲上半小时!”
张文波突然说:“宛晴,坏了,没戴套!”
宛晴咯咯地笑起来:“放心吧,师傅,我早就有准备的了,吃过避孕药的了,否则我怎么会叫你到家里来?我不是曼丽,就是怀上了,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曼丽多傻呀,非要嫁给一个有妇之夫,玩玩多好,谁也不要负责任,也不伤谁的感情。”
张文波脸色变了:“你知道我和曼丽的事?”
宛晴说:“师傅的风流韵事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还知道你今天来,一定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张文波低下了头,刚才的快乐顿时烟消云散,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把事情向宛晴全盘托出。
宛晴抱住了他的脖子,脸对脸地对他说:“师傅,十八万对我不算什么,我可以借给你,但我有个条件,我想要你时,你要来,就算是利息!”
张文波傻傻地说了一声:“你不是有宫若望吗?”
宛晴满脸坏笑:“宫若望是宫若望,你是你,老男人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老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