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人就不敢当了,我这是临时抱佛脚,希望佛祖看在我心底不坏的份上,别给我太多打击。”
周鹤同情地看着我:“原来你这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真的可以滚了!”我歇斯底里地对他喊。
又过了几天,听说周鹤改头换面般大献殷勤,要么去接林仙儿下班,要么大白天去她公司献花。当然,结果都被林仙儿冷冷地拒绝了。
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林仙儿如是转告他。
听到前线传来的噩耗,我只能默哀三分钟。周鹤嫌我的诚意不够,非要拉着我陪他一醉方休,并把我再次拽到酒吧。
这个酒吧好安静,一直轮回放着几首舒缓的忧伤的音乐,倒更像咖啡厅,适合聊天或倾诉。
周鹤一杯接一杯地往胃里罐酒,采用的是最原始最野蛮的饮驴喝法,他只想把自己灌醉,根本不在乎喝的是啥。看得我有些心疼,酒吧里的酒多贵啊,你要只图忘记这个世界的话,咱找点工业酒精尝尝来得多快啊。一不小心还能让自己彻底忘记。
周鹤还问我这两天见他这样,感悟到什么。我思索良久,认真地回答:“男人还真是贱啊。当你狗皮膏药倒贴着他时,他会觉得你烦。等你稍微走开会儿,他又开始倒贴你了。”
他不屑地“切”一声。这不具有代表性。只要有爱,不管男人女人,都容易犯贱。
看他又开始喝到双眼迷蒙的样子,我说:“你这是何苦呢,你现在自我折磨自我伤害自我颓废,还不是为了得到那个人的注意或关爱。”
“杨小乐,你错了,我这是自我放纵,只是单纯为结束过去那个单纯的周鹤买次单而已。”
快醉了的人,说话就是饶舌。我重复了两遍,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说道:“就你,还单纯?”
“对啊,一直以来,我都那么单纯地喜欢一个人。偶尔单纯的开次小差,被不小心划为黑名单。”
“活该!单纯的人,才不会不计后果。”
“你才错了,单纯的人,才不计后果。”
“我不跟喝醉的人还有傻子争辩。”
“你才傻子呢,你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我刚想回他“你有病”,却有人比我更早一步地骂了出来:“你有病啊!”
我和周鹤都不禁回过头去看,声音如此熟悉,原来是林仙儿。她还没看见我们,我很少见她如此生气,她正气势汹汹地骂一个人有病。
那个被骂的人我也认识,就是几次找我们茬的李桃。我更奇怪她到底从哪里冒了出来。
李桃恶狠狠地回击:“你才有病,你TM才有病。我要跟我哥喝个酒,关你什么事。”
我这才发现,在光线稍微亮一些的吧台那,赫然坐着杰瑞。他就那么冷冷地,很不耐烦地盯着李桃。
而我和周鹤坐在边角的卡座里,我第一次发现这个位置如此优越,我们看他们看得很清楚,而他们,却很难发现我们。
李桃大概看自己一下子陷入孤立无援,忍不住恼羞成怒:“林仙儿,你真不要脸,你就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高中时抢我的没抢够,现在连最好的朋友的你都要抢。”
林仙儿手指着她,警告道:“你说话放干净点。”
李桃继续骂道:“你有本事做,还不让人说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sao货,什么男人你都要抢,你很拽很有本事是不是?”
林仙儿继续警告她:“我再说一遍,你说话放干净点。你爸妈不好好教育你,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替他们教训你一下。”
李桃很不服:“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替她捏一把冷汗,她大概忘了林仙儿会跆拳道的事了。
说着,林仙儿一挽袖子,伸手抓起桌子上一只啤酒瓶。杰瑞忙一把拉住。就在这时,李桃一弯腰,脱下高跟鞋,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林仙儿一闪,没砸中,却砸在旁边的杰瑞脸上。他慌忙松开手去捂脸。而李桃的第二只高跟鞋又扔了过来,这次,不偏不倚,正砸中林仙儿的头顶,林仙儿很是生气,抬脚就是一踹,那力道,很是不轻,只听哎哟一声,李桃就被踹出去很远,要不是正好有人拦截,估计她能在地上打几个回旋。
李桃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得,当场就咧开嘴哭了起来,陪她来的几个男女马上凑过去安慰。李桃边抽泣边放狠话:“林仙儿,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找不着地方哭——”
林仙儿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李桃,别老让我陪你玩这么幼稚的。我早玩够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杰瑞拽他,给她个眼神,意思是赶紧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