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我的白眼,继续说:“真的,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不多啦。林仙儿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觉得哪里不对,她幸亏不认识你这老泰山,她要知道你是泰山,哪好意思让你做她这么久的男友啊!
我连白眼都懒得给了,听他继续瞎白话。
“这年头,诱惑这么多,哪个男人没有点花花肠子。有点花花肠子怎么了,只要他愿意回归,他就还是棵好苗子啊。因为一点错误,就非要连根铲除,做法不仅粗暴,简直是无知。”
“人家就愿意无知了,你能把她怎么着啊?”我在心里小声地接道,表面上什么都没说。
他问我:“你是不是不服啊?”语气充满挑衅。
“大哥,我服,我怎么不服啊。”我可不想招惹一个醉鬼,就没说后面的一句,“关键是让我服哪啊?”真让人惆怅。
周鹤继续他的反动言论:“这个外遇啊,只要条件成熟,总是不小心就能招惹上的,甭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来说。你可能一时装一下圣女,但范儿端的久了,连你自己都会觉得累,也会蠢蠢欲动想要尝个鲜。但是,男人又不傻,外遇只是偶尔的甜品,用来调剂和消遣的,谁会愿意一辈子当主食啊。”
“但还是有男人为了那点小点心,而宁愿抛弃糟糠啊!”
周鹤食指一挥:“要不说他们傻么,抛弃一个家庭,重组一个新家庭,多劳民伤财!甜点当主食,多腻味啊!”
“哦,那甜点也挺可怜的,总免不了被抛弃的命运。”
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周鹤一下子又颓了下来。估计,想起他的小甜点了。
我继续说:“看来,你要玩不起,还真不能随便吃甜点,当然,更不能随便把自己当成甜点,主动送到别人嘴边。”
周鹤的声音又开始悲悲切切:“都是我太混,我真的玩不起啊,现在我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想起他的初衷来,问我,“一般出轨后,女人哭哭闹闹才正常的啊。你说,林仙儿这么不在乎,她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人?”说完,他又肯定地补充,“人在什么时候会变得不在乎,肯定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各自平衡,才不在乎。”
一整个下午他就在这么翻来覆去地分析来分析去,什么都看得开,什么又都看不开。我有心情时给他个白眼,没心情了随便应付两句。到最后,他郑重地握着我的手说:“小乐,哥很难受,你安慰安慰我吧。”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期待我继续,“周鹤啊,勇敢点振作点,死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要节哀顺变。”
他让我滚。我求之不得,马不停蹄地就想滚。站起来后,发现是在自己的家里,只能有请他先滚了。他骂我不够义气,我说我也是自身难保。到最后,他摇晃着站起来,神秘地说道:“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
“我一向都喜欢听那些不该说的,只要别说你移情别恋喜欢上我了,一切都随便说尽管说。”
他迟疑了再迟疑,然后说了句特没头脑的话:“我一直怀疑林仙儿外面有人了,我怀疑她喜欢的是苏杰瑞。”
“你老这么没头脑,我可就不高兴了。”
“我曾经看到他俩在一高档西餐厅里吃饭,当时四顾看了看,没发现有我。我不爱用刀叉,一般不会去那种地方去腐败。”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装作无所谓地说:“周鹤你没成为虐待狂倒把自己变成受虐狂了,你是不是特别期待我同时遭受好友跟男友的双重背叛。”
周鹤哼哼着同意,他说他现在恨不得每个人都比他不幸,只有看到我更不幸,才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滚得快点!”姑奶奶我的脾气是有限的。
他还是厚着脸皮赖在那:“林仙儿为什么对你不冷不淡的。不单纯因为你曾经知情不报吧。你看她都对我不在乎了,她都恨不得我能早点出轨好把我休掉了,她干吗要把恨转移到你头上啊?只能解释得通的是,她没脸见你了,她见你会愧疚会自责会不好受,所以宁愿选择逃避,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回不到过去了?”
林仙儿不爱搭理我,甚至把我当猪流感隔离掉,我从没往别的方面想,我一直以为就是自己做错了自己同流合污知情不报了,被周鹤那么分析,我觉得心颤儿胆也颤,脑袋一下子就蒙掉,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鹤你就别吓我了,你要继续说这么惨无人道的话,我把你也隔离了。”
“我只是给你打预防针,希望是假的。但如果真要是真的,你可得顶住,要陪我一起节哀顺变啊。”
“好,我死不了。我也不能死,我死了他们两个会愧疚死的。”
“真傻,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替他们着想呢。你还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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