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允许,我定会带她们前去祭拜。”
梁有余点点头,又道:“发儿,我们走吧!”向着岳不群拱了一下手,和梁发去了梁母停灵之处。
当下自然是组织人手,将梁母灵柩运抵华阴梁氏宅中,办理起了丧事。
主事之人对梁有余道:“有余侄儿,这梁发媳妇在哪里?她可是一定要来的。不然这哭灵等事可不好办理,又不能让侄女替代的。”
梁有余道:“叔父稍等一下,自然有人选。”
后堂之中,高芸、花黛儿二人正站在梁发面前,面色微红。高芸偷偷瞄向花黛儿,正好看到花黛儿也是看了过来。高芸毕竟在茶馆陪高父说书收钱,锻炼的多一点;当下一笑,抬头道:“师哥,既然灵珊师姐病伤沉重,不能来,只要师哥不嫌弃,这戴孝、哭灵之事我愿意。”说完,红着脸低下头来。当此时,做这等事,必是儿媳方可。
花黛儿脸色一白,暗恨自己迟了一步,急抬头,看着梁发说道:“公子,我来了梁家就是梁家的人,这哭灵、戴孝等事自是应当。如果公子不让我去,这就是不给我活路了。”
高芸听得此言,忙说道:“师哥在西安读书数月,都是由我服侍,家父常说,小妹此身岂能他嫁。”
梁发沉吟一下,道:“如此,就由你二人一起戴孝、哭灵吧!”
二人相视一眼,都是说道:“一切都听公子(师兄安排)。”
梁发道:“你二人稍准备一下,就去前院吧!”
华山,有所不为轩中,宁中则道:“师兄,今天发儿助我理顺内息之时,我感觉九儿的紫霞神功似乎不在师兄之下?”
岳不群一愣,抬眼看着宁中则,缓缓道:“师妹是想说梁发在紫霞神功上已是超过了我?”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感觉绝不在师兄之下。”
岳不群双目一凝,轻轻转动数下,看着宁中则道:“师妹对我的功夫知之甚深,感觉定不会错。”
宁中则道:“我现在身体看来一时难以恢复,华山还要靠梁发父子帮衬,师兄还要多多开导发儿才是。”
岳不群一声长叹,皱了皱眉,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师妹,有一事本来暂时不想告诉你,现在却是不得不说。”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面色沉重,心中一跳,道:“师兄,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什么风浪我们没有经历过?”
岳不群轻轻拍了拍宁中则的手,道:“下毒的人已经查出来了,叫素娘、梅娘。”
宁中则微一皱眉,双目一动,道:“我想起来了,这两人做事勤勉,甚有眼色,为何会下此毒辣手段?”
岳不群叹道:“师妹,可还记得春节时我们清理山中外来武林中人之事?”当下就将情况细细讲来。
宁中则听到素娘、梅娘二人是由岳灵珊安排在水房之时,面色一白,只觉得心中一痛、头一晕,全身如附冰窖,一时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过了一会,方觉得岳不群正在给梳理内力。宁中则垂泪道:“师兄,灵珊善良,却铸此大错;此事如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