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才得到的机缘,其实都是别人暗地里早已准备好的结果罢了。
东郊校尉营终于认下了慕流苏这么个都尉,沈副都一颗心顿时放下心来,能收服这么一群心高气傲的小子,这个少年将军还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此时此刻,沈副都也不好在干站着,也是立马起身朝着慕流苏跪了下去,也是高声迎合道:“东郊校尉营沈渭,见过都尉大人。”
慕流苏看着站台上下单膝下跪跪倒一片的人,再看了一眼近处浑身傲骨又知晓轻重的颜繁之,唇角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抬步掠过颜繁之,慕流苏直直上前,站在站台正中央的位置,面色多了几分庄重严肃之色。
“既然今日你们愿意认下本都尉,那从今往后,你们也算是是大楚正规编制的校尉军,想让让本都尉救下来,就得服从本都尉的命令,所谓军令如山,这是最基本的准则。还有一点,身为校尉军人,也应该知晓无论何时都要遵守军规,本都尉先前听闻东郊校尉营是个自立自强的校尉营,以为你们会勤于苦练,提升自我,然而本都尉今日来的时候分明已经是操练时间,整个操练场上,除了少许人数在练功,其余两万余人竟然全部在营帐之中懒觉?!”
不少人闻言都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颅,不敢再去看慕流苏那张带着毫不掩饰讽刺笑意的面容,有一股被戳中了心事儿的难堪感觉。
慕流苏说的确实没错,他们确实因为进入校尉营后,发现没人管着自己,便极少再晨起操练了,毕竟军营这种地方,明显的他律比自律更加重要,他律没有了,自律也就跟着慢慢磨没了。
以前颜繁之每日晨起练武,人们就不自觉的跟着一起练武,后来发现人家高手的训练方式不同,坚持不下来,也就慢慢放弃了,懒癌一来就,也就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反正皇帝让她们做的事儿,他们只要解决了就能有军饷,何必在意这些操练之事儿。
这样的想法,可不就是混军饷么?
瞧着不少人有些躲闪的目光,慕流苏目光若刀锋,冷冷的扫视着面前众人,冷笑了一声,语气更是凌厉了不少。
“你们以为你们很了不起,占着这么地洋洋自得?若是六年前你们能好生听皇帝之命,接受都尉带领,那么边疆之地南秦一战必然也有你们出力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守着这么一块地方,无视边疆血腥,不听皇命,这就是你们东郊校尉营的本事?若是你们坚守初心那也罢了,可你们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不是说校尉营武功极高足以称为大楚第一军么?到头来怎么连着我身边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打不过了!?不就是因为你们的懒惰懈怠么?!”
人群之中一阵子的骚动,更是低下了头颅,极为羞愧,也是意识到了东郊校尉营多年来因为都尉一职,确实是被耽误了众多时间,如果他们坚持在争取到满意都尉的同时,勤于练武,自思进取,那还好,可是却是因为没有都尉一职带领,导致他们渐渐开始偷懒,从最初的初心,变成了如今这般混混度日的样子。
便是颜繁之和菘蓝等人,也是面露震惊之色,他们当初的确是只想着将军一事儿,已经忘了边疆之地,秦楚一战的血腥杀戮。
菘蓝也是被这少年将军的言语惊了一惊,这人方才还分明是个看着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如今万军之前,一刹便有气势如虹,凛然如风。
原来这人学的最好的不只是那些手段计策,更是学了攻心之术,这么一番言语,整个东郊校尉营,必然会对她颇为忠信。
而颜繁之这边,也是心中震撼,他一直以为自己建立了这么一支了不起的队伍,当是国家福邸,如今被这个少年将军点开,才发现他错的有些离谱。
看着站立自己身前,身姿颀长凛然站立的少年将军,颜繁之眸色深了深。
或许真的是……他错了。
慕流苏自然没空搭理这两人的心思,头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却没有露出颓色,声音却依旧洪亮锐利。
“本都尉要你们记住你们如今所在的队伍,这里是东郊校尉营,校尉营自古以来便是护卫国家,保卫百姓的神圣军队,它是培养军事人才的地方,不是你们用来吹牛自大混日子的地方!身为东郊校尉营的军人,你就有职责保卫家国百姓,守着寸金疆土。你们若是再如同今日本都尉所见下一般偷懒耍滑,投机取巧,只想在这个地方什么都不做的混点军饷就混混度日,那请你如果有那么一点面皮,现在就给本都尉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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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七代单传,正值覆灭之际,却偏偏生出了个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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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为她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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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波诡云谲的皇权纷争里优游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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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信仰,都由我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