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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咕嘟喝了口酒,色笑着说:“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蔷薇哼说:“又是带色儿的吧?”
“不带色儿的那叫笑话吗?” 秃子哼了一句,开始讲了:“有一天晚上,一傻子逛公园见对情侣做ài,好看!看了半天才走,第二天早上,他从公园里见一男的做俯卧撑,就蹲那男的面前了,摸着后脑勺开始瞎踅摸。那男人被盯怒了,骂那傻子:‘傻逼,看什么看!’傻子说:‘你才傻逼呢,底下人都走了还干!’哈哈。”讲完桌边就他一个人在笑。
铁龙哼说:“我看你他妈就是那傻子!”听到這句话大家才笑。
牡丹一边抚腰笑一边拍身边的帅山山,说:“帅山,你给来个笑话吧?”
“得,有美女相邀,我就来一隐晦的吧。”帅山山痛快的应了,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话说某男隐居深山,一日赤身裸体躺在草丛里休息,突然来了个采蘑菇的小姑娘采蘑菇,边采边数:‘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采了半天没采下来,最后走了。裸男甚爽。第二天他还在這裸睡,又来了个采蘑菇的小熊,边采边数:‘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6个,7个,8个’”
讲到這常兰和牡丹笑了,其他人都没听明白,隔了一会蔷薇她们都哈哈的笑了,最后秃子才笑出来。
牡丹听得特高兴,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帅山山说:“太逗了,敬你一个。”
帅山山推说:“别别,我不能再喝了,开车来的,一会开不回去了。”
牡丹细眉一翘,推了帅山山肩膀一把,热乎道:“行呀!”
帅山山讪笑说:“一般一般,来时候车还出了点问题,起速特慢,我还以为哪漏油了呢,后来到门口下来一查,靠,原来脚凳子掉了。”
秃子听乐了,哼说:“操,哥们,自行车啊?”
帅山山憨笑着说:“我说宝马你信么?呵呵。”
牡丹本想再逼帅山山喝酒,一听是自行车吐口气又和秃子逗笑去了。
秃子开始吹自己的大趴赛,帅山山无奈的笑笑,靠上沙发,牵上常兰的手问说:“嗓子怎么样,不行就别唱了。”
常兰摇摇头,问说:“你真骑车来的?這么远。”
帅山山装腔作势的说:“能听你唱歌,再远也值呀。不过以后你们去上海开唱,得提前俩星期通知我。”
常兰听得笑了。她平时很少笑,但和帅山山在一起总能笑出来,這正是她为什么喜欢和帅山山说话的原因。
又聊了一会儿,黑鹰另外两个团员也来了,今晚是他们黑鹰的主场,dr只是来热场子的。时间差不多了,酒吧的老板李姐过来催。常兰嗓子还是有点疼,但坚持要唱,蔷薇无奈只能让她唱了。
黑鹰和dr的人都去了后台,沙发上就剩下帅山山一个人,周围有很多辣妹,估计都是黑鹰的fans,他无聊就开动了金睛火眼,但扫了两圈也没发现一个能和dr比的人,甚至连接近的都少,也难怪dr在圈里会火啊,5个女孩实在太靓了。
帅山山正色色的琢磨着,酒吧里响起了蔷薇的节奏鼓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酒吧跟着沸腾了。
常兰把声音很低很颓废,伴着鼓点开始了演唱,她们的第一首歌就是绿洲的live forever:“maybe i don‘t really want to know,how your garden grows,i just want to fly”
她唱歌时很迷人,声音迷人,样子迷人,总淡淡的闭着双眼,极富磁性的声音把人们都带入了她的轨道,让人们都去捕捉她的感觉。到高潮时她难以抑制的睁眼一扫,被扫到的人望着她眼中迷离的光,都会生出一种被神凝望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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