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感觉,那个感觉用陶醉两个字形容,不够,至少还要加个震撼。
這次到高潮时,常兰睁开了眼,但没有去扫,只是凝视着帅山山,不知是歌的缘故还是心的缘故,她的眼神很动情。
被常兰這样望,帅山山心里既欣慰又感动,可這心情还没维持5秒,忽然发现常兰的声音不对了,虽然這首歌需要沙哑的声音,但常兰现在的声音似乎哑到裂开了?
果然,又唱了两句常兰咳了出来,台下一下就轰了。
常兰刚想续唱,帅山山已经两个健步飞到了她身边,揽着她的肩抢过话筒接着唱了起来。台下的人还没对這突如其来的变故做出反映,就已经被帅山山那极具杀伤力的声音给征服了。
唱歌是帅山山的终极必杀之一,如果你是女孩,听他唱英伦摇滚或蓝调一点的歌没有感觉,那你一定是聋子。
帅山山的歌声很中性化,轻柔,高亢,甚至有些苍白,但其中又蕴藏着一种坚韧、一种孤寂、一种颓废,听他唱歌,就像在聆听一颗孤独的心在说话。
女孩听他的歌,就像是在靠海的悬崖边上遭遇了一个美丽的邂逅,那种感动足以让你爱上他。
一曲唱毕,台下的女孩全傻了,dr的女孩也全傻了,包括常兰。她们都没想到台上這个穿着白体恤白休闲裤的白发男孩,唱歌会這么touch
趁着台下人还在余音中感动,帅山山牵着常兰手迅速来到了后台,dr的人也随着下来了。
黑鹰的铁刀冲帅山山伸了大拇指。
秃子酸溜溜的说:“哥们,唱的挺好的。”
他身边一个黑鹰的家伙不服的搭话:“一般吧?”
另外一个黑鹰的家伙说:“凑合,算不错的了。”
帅山山没搭理他们,关心的问常兰:“怎么样,嗓子没事吧?”
常兰发怔的摇了摇头,眼中少了三分漠然,多了七分陶醉。
這时蓝窑老板李姐来了,冲铁刀说:“你们鼓手怎么还不来呀?”
铁刀浑身的烦躁气,哼说:“不知道,应该出来了吧?”
李姐不满意道:“都這点了,他还来不来呀?”
铁刀也不满意了,说:“這不还不到点呢么?现在不还dr热场的时间呢吗?”
蔷薇火了,冲铁刀说:“你什么意思啊?”
秃子见势头不对,赶紧过来拦说:“蔷薇,别生气。老三不知道干嘛去了,还没赶来,你们是不是再唱一首啊?”
蔷薇火大的说:“唱什么呀?常兰嗓子伤了怎么唱?”
铁刀后面一个瘦子哼说:“這管我们屁事啊?”
蔷薇指着那瘦子鼻子大骂:“瘦龙,说這话,你他妈算男的吗?”
瘦龙冷笑着说:“你跟我上床就知道我是不是男的了。”
啪!他话音没落,一个烟灰缸擦着他脑袋拍上了身后的墙,溅出了一地碎渣。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了扔烟灰缸的人,只有帅山山没看,因为這烟灰缸就是他扔的。
帅山山面对着一双双惊异的目光,嘿嘿一笑,指着右手说:“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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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公告
明天要出差,周日才能回来,期间更新改为一天一更,更新时间在晚上八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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