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爸,您别得寸进尺,结婚的事我自己做主,您少插手!”薄景遇不耐烦地打断他。
见他这态度,薄钦言刚刚消下去两分的火气蹭一下又冒出来,猛地拔高声音道:“我看你才是蹬鼻子上脸!让你自己做主,你就能把外头那不三不四的女人给我娶进家里来了!”
薄景遇眯丰他,眉头猛地皱出三道褶,火气也上来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谁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您好好说话行不行?”
“你给你老子好好说话了?”
薄钦言再拔高一个调,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薄景遇也露出同款黑脸,控制着情绪,压着声音道,“您小点声,我不想跟你吵架。”
父子俩瞪着彼此,气氛剑拔弩张。
“我告诉你,”薄钦言稍微冷静了下,沉声警告道:“玩可以,我不管你,但别给我玩过头,一头载进去出不来,我们薄家的儿媳妇,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
薄景遇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就火冒三丈,张嘴就想怼回去。
可话都到喉咙口了,他又咽回了肚子里。
反正怎么都是说不通的,懒得跟他吵!
一吵起来就是惊天动地,到时候再把安笙跟迦南吓着。
反正他要做的事,从来都不是薄钦言几句话可以阻止的。
薄钦言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心里好歹安慰了些许,不过出声还是冷沉沉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分寸!”
“行了,我知道,您赶紧走吧。”
再让他多说一句,薄景遇都怕自己会忍不住,赶紧敷衍着把人送出门。
大门打开又合上。
与此同时,二楼上安笙也轻轻合上卧室门,垂眼在原地站了片刻,又转身躺回床上。
薄景遇把他爸送走之后,提脚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门轻手轻脚走进去,床上的人还呼呼睡着,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捂得红扑扑的。
薄景遇在床沿上坐下,低头瞅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间慢慢阴云转晴。
看着眼前睡的正香的人儿,他心念一动,突然坏心眼地伸手捏住安笙的鼻子。
“呜……”安笙含混地咕哝一声,眼皮子颤了几下,慢慢弹开眼皮醒过来。
“你干嘛呀……”她去掰薄景遇的手,小眼神里头都是不满。
薄景遇勾唇,顺势捉住她的手摁在头顶的枕头上,低头直接叼住了那两瓣殷红的嘴唇。
安笙不挣不喊,由着他折腾。
缠绵了一会儿,薄景遇感觉自己有点收不住,赶紧把人放开了。
他稍微退开些许,恋恋不舍地玩着安笙的细白的手指,“我过两天去纽约出差,你跟我一块去好不好?”
安笙眼神微微动了下,“要去多久?”
薄景遇“唔”了一声,“至少一个星期吧。”
其实也就三四天而已,他故意把时间说的长了。
“安安,一个星期挺长的,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要是不去,我得多少个秋孤枕难眠……”看着怀里的人,薄景遇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薄景遇,”安笙睨着他满脸都是嫌弃,“你说话怎么这么腻歪?”
薄景遇低头埋在她脖颈闷声笑,“女人不都喜欢听情话,怎么你是个例外?”
安笙推开他,翻了个白眼,“觉悟这么高,看样以前哄惯了姑娘。”
薄景遇抬起头来眯着眼前的小女人舔了下牙:“别乱冤枉人啊,我这是天赋异禀,就哄过你一个。”
安笙又翻了个白眼,起床去洗漱。
薄景遇跟在她屁股后头,给她拿了牙刷挤了牙膏递过去问,“去不去啊到底?带上迦南一起,你俩正好去那儿旅游玩几天。”
安笙接过,一边刷牙一边摇摇头说:“你自己去吧,奕可回来了,过两天我要继续过去给她上课。”
薄景遇闻言脸一垮,嘀咕道:“要不让她换个老师好了,这小丫头片子太不厚道,整天想挖我墙角……”
安笙看着他,嘴角抽了抽,刷完牙后才淡淡提醒他,“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薄景遇摸了把鼻子,“我给你找更好的工作。”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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