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买把琴么?”那俊俏公子再问:“我们这里什么样的琴都有,公子可以先试后买,若是音色不够好,我可以亲自为公子调!”
豫若就盯着那宛似耳熟能详的和煦笑靥,呆如木鸡状。
“豫若,要是喜欢就买把吧?我付钱。”谭爱亚走上来,笑盈盈地对豫若说道。
豫若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大手,使劲地拖拽住小女人的小手,迅速朝前跑去,宛似在躲避着什么似的,飞奔着逃离了这家店铺。。
“豫若,别跑了,怎么了?”谭爱亚被男人拽着,跑的气喘吁吁,就连喘息都成了难事。好不容易停下来,她双手扶着膝盖,勾栏着身子对那前面依旧心神未定的男人问了一声。
豫若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局促不安地朝后瞥了一眼,还好没有人追来,还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只知道一个声音在心中嘶吼着,要他不停地躲避,全力的奔跑。
“豫若,没事吧?要不,今天我们不去店里了,回府吧。”难得一个好天气,谭爱亚心血来潮一是为了查看那酒楼,二是为了跟豫若散散步,逛一逛这富林县,所以今天他们并没有套马车,而是步行上街,结果竟然又撞到了事情。
听见小女人那无微不至的话语,豫若拧紧的眉头渐渐舒展,还有提起的戒备这才算放了下来。他又摇了摇头,难得好天气,他们一起逛街,他不想扫了她的兴。
“可是我看你好像”她还是很担心,再次低低地询问道。
他使劲地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我没事。
“那好吧,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哦。”她冲着他漾开一抹甜美的笑靥,伸出手臂铺展在他的眼前:“我们走吧。”
他将手臂送了上去,那暖心的温度渐渐融化了他刚刚的不安,让他阴霾的脸庞终于有了笑容。两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走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身上披散的是温暖的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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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若儿他没有收下六弦琴?!”女娲脸上泼开的是一片阴霾之色。
“是,他见我就躲,我只不过刚开口问了他几句而已。”陌上煌垂着头,恭敬地回道。
“他忘记了前尘过往,却还能感受到魔力的存在。你不要自己去,叫他人去,选个魔力稍低的去。”女娲抬起手,轻轻抚着那六弦琴。“这法器最好还是在若儿的手中,我实在是太想他了,以至于闭上眼睛,就能听见他那拨琴之声。”
“只是”黑龙陌上煌苦苦一笑,他已经尽力封印自己的魔力了,还变了个摸样。却还是被对方认了出来,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就按我说的去办。”女娲下了死命令。
“是,只是若是他不收六弦琴,又当如何?!”陌上煌不禁问道。
“那就让蛇伯加紧戒备。我不允许若儿在飞升前有任何的闪失,否则”女娲将那六弦琴巧力一拨,硬塞进了陌上煌的怀中,纤细的美手狠狠握紧,攥成拳头。
“是。”陌上煌恭敬地应了声,转身退了出去。
“王,女娲娘娘有何吩咐?”一名随从见陌上煌从魏峦的殿宇走出,便迅速地迎了上去,几时见过王的表情如此凝重又加带着欣喜,这要他实在形容不上来,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多派几个人手去护着那小断袖。”陌上煌低低道。
“王,您何时如此关心”也不是随从多嘴,而是自从那小金蟒化成人形后,几乎天天纠缠着他们的黑龙王,闹得黑龙王恼火不已,就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不得清闲,直到那小金蟒被踹下凡间,到现在才清闲了两百年而已,如今王这是怎么了?!
“他爱上了人间女子,不会再纠缠我了。”陌上煌断言道。
“不是吧?!”那随从立即瞪大了双眼,谁人不知道女娲的唯一的儿子是个小断袖。只爱蓝颜,不爱红颜。那蛇姬,狐姬,鬼女,上天入地,各路美人无数,摆放在他眼前,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整天追在黑龙王的屁股后面,亦步亦趋,如今坠落凡间,竟然会换了个性子,这消息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那女人”陌上煌不由拧紧了眉头,他总觉得那女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区区一介凡人,又怎么上得了天,入得了地。
“王,您不是也对那人间的姑娘有意思了吧?”随从倏然一惊,立刻嘴快的询问道。
“胡闹!”陌上煌不禁震怒了:“区区一介凡人又怎配得上我高高在上的黑龙霸主!”
“是。”那随从立刻垂头应道。
“那您说那女人?她如何?!”随从不免对那能勾去小断袖的心的凡尘女子萌生了好奇心。
“不如何!”陌上煌挑高眉头,狠狠地赏了多事的随从一眼,将怀中的六弦琴硬塞进了随从的怀中,并吩咐了下去:“你亲自跑一趟,把这法器给那小断袖送去。切记,收起你的魔力,否则”陌上煌阴佞一笑。
那随从不免浑身一抖:“是!”赶紧应了一声。
“那条大花蛇也就在凡间,你可以去找他叙叙旧。”陌上煌开了金口,那随从不免眼中精光一转。
“蛇伯也随它的主子下凡了。”谭以试状。
“没错。若是我没记错,你们两个本属一家,本王特准你下去跟他叙叙旧好了。”每条龙身边都有守护的蛇神相伴,豫若身边是花蛇——蛇伯,而陌上煌则是墨蛇——蛇庭。
“属下明白。”随从勾栏着身子,恭敬道。蛇庭与蛇伯本属一家,可是却相生相克,蛇庭属于土,而蛇伯则属木。蛇伯稳克蛇庭。这两条蛇相见便要闹个永无宁日,却被分属于两条龙的旗下,碍于主子的面子,两条守护蛇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如今蛇伯的主子下凡炼情,而黑龙王又放纵了蛇庭,明知他们土木不容,却故意放蛇庭下界。
“记住,送法器,保护那小断袖要紧,别光顾着叙旧而误了本王的大事。”临放蛇庭下凡前,陌上煌禁不住开口提点道。
“属下明白。”蛇庭再应一声,怀抱法器六弦琴,一跃下了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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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可来了,老奴在这里恭候您与姑爷多时了。”负责掌管酒楼生意的掌柜的立刻掬起满脸的欣喜笑容奔了过去。
“掌柜的,您多礼了,请问您贵姓啊?”谭爱亚浅浅一笑,挽着豫若就迎了上去。嘴中频频礼貌道。
“老奴姓安。”安掌柜立刻盈盈笑道。
“安伯您好。”谭爱亚见掌柜的姓安,又是个年长的老者,便尊称了一声。
“小姐,这可使不得,您怎么能唤老奴安伯呢?”安掌柜赶紧连连推辞道。
“我唤老庆为庆叔,唤您就是安伯了,就这样吧。我能看看咱这酒楼吗?!”谭爱亚倒是无所谓的心态,她本就不是古代人,心中也受不了这古代的礼数,什么高低贵贱,在她眼中她都一视同仁。
“行,小姐,姑爷,慢慢看,我去给您二位沏茶。”因为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安伯就一直把开水放在灶上热着,就等着小姐与姑爷一到,他在沏茶,让他们喝上热茶。那才香呢。小姐没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出嫁前那般,那样的平易近人,待他们这群下人依旧那般的好,那般的和善。姑爷也是一等一的好,长得俊俏,生的比他家小姐还美,这一对真是羡煞旁人啊!
“掌柜的,来壶茶。”
“掌柜的,我们也来壶茶。”小姐与姑爷上门不说,平日里几乎没人光顾的酒楼也难得的来了客人。
“掌柜的有什么酒菜吗?端上来一些,我们想在这用午饭。”客人里突然有人问道,这都是跟着谭爱亚与豫若追来的。他们几乎都见识过谭爱亚在首饰铺的手段,心想着再来也许还有什么热闹看,便跟着来了。原来这酒楼也是谭家的产业。那以后多来看看准没错!
“这”安伯顿时一脸的为难。这酒楼都两年了,几乎无人问津,这店里伙计再算上他里外里就三人。就一个厨子,这要怎么办好啊,再说了,这酒楼里,连米都没有,就还点面粉,还有一些青菜,肉也没多少了。
“安伯,有客人问您话呢?你招呼他们吧,不用管我们,我们四下转转看看就好。”谭爱亚一见有客人上门了,赶紧对安伯吩咐一声,生怕怠慢了客人。
安伯蠕了蠕嘴角,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满肚的为难就卡在喉咙里,想说却说不出来。
豫若本是正跟小女人看着酒楼的布局的,两人商量着怎么把这废弃的酒楼重新装饰一下,听见客人喊,却没听见掌柜的忙碌离去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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