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一愣,傻呆呆地看了看敷在手臂上的干草,又看了看她们,最后道:“那你们的手有觉得麻吗?”
三个丫鬟还真仔细地感受了一下,答道:“好像有一点。没有。”
只有梨子的答案不同,大家便都看向了她。
梨子有些不好意思,又仔细感受了一下,支吾道:“又好像没有。”
她最先明白了过来,一边把手上的草药都取了下来,一边骂道:“你不是因为草药手麻,是胆子小怕的吧。”
梨子的脸顿时一红,倒是叫她因为害怕而惨白的小脸添了些血色。
事实证明,这些草药敷在皮肤上一点效果都没有。
知书提议道:“不然我们还是把这药捂在屏儿的口鼻上?这药看来是军用的麻药,军营里的士官受了再重的伤,只要用这药迷晕过去,处理起伤口就不觉着疼了。现在屏儿只是昏迷了过去,昏得还不踏实,能感受到疼痛”
她摆了摆手,没要知书继续说下去,道:“不可。屏儿现在的状态非常虚弱,就怕真把人迷晕了过去,再醒不过来。”
知书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想来,昏迷的屏儿正是因为还能感受到蛆虫啃咬的疼痛,这才是一直刺激着她,没有彻底昏死过去。时不时的疼痛,反倒是保住了屏儿一条命。现在蛆虫被她们抓干净了,屏儿踏实了许多,气息却也更弱了。现在她们只是想要帮屏儿把伤处彻底清理干净,犯不上冒这个险。
“还是等张大夫来了再说吧。”她最后如此道。
梨子和梅子便把剪开的麻药包收拾了一下,想了想没有丢掉,而是先收到了一旁的柜子里。再看了看浴桶那边的狼藉,两个丫鬟便也去收拾了。虽然不急于一时,两个丫鬟可能也是心里着急又闲不下来,无法做到像她和知书一样只静静地守在屏儿床前。
不多时,江郎便领着张大夫回来。原来之前江郎走到院内,被丌晴拉住,知道里头的屏儿可能衣不附体,便是也等在了院子里。过了一会儿,见那石大夫先是拂袖而去,之后铛儿也是匆匆出来就向外跑去。江郎便拉住了铛儿,一问之下明白了究竟,便是代替铛儿跑去找张大夫了。他跑得快些,丌晴还是留下随时给里头有个照应。
一进入屋子,张大夫也是因为屋内的恶臭下意识地掩了掩口鼻,但人皱了皱眉头不退反进,更加紧了脚步,几步来到了床前。
坐在床沿的她给张大夫让了让位置,张大夫便立即开始给屏儿诊脉。
“呼呼”听着张大夫那仓促赶来很是疲累又因为恶臭而不得不有些迟缓的呼气声,她和知书对视一笑。
真正的医者父母心便是张大夫这样的吧。
她瞅了瞅门口,等张大夫松开手来,便问道:“张爷爷,不是叫你带个女医过来吗?”
张大夫看都没看她,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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