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里面呼啦又冲出了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各个抽出了家伙应声到:“属下遵命!”然后众人在一个身手十分迅速的人的带领下立即扑向了衙役中围着的那个严同知,衙役这下彻底傻眼,单是看看这些人的身手,他们肯定就不是对手,人家气势这么足,难不成对方真的是个郡主不成?还没有动手士气便落到了谷底,哪里还是这些血池子里滚出来的亲卫的对手,几个照面,一群试图拦阻的衙役便被放翻在地,不过这些亲卫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暂时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这个严同知和那个知府大人的脸都吓白了,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彪悍,自己这些衙役居然连人家的边都碰不上,就被收拾了个干净,严同知怪叫着要跑,结果被为首的那个人飞起一脚,踹到了屁股上,把他踹出去了老远,立即两柄钢刀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严同知的尿都被吓的喷了出来,筛糠一般的瘫软在地,被两个亲卫拉到了大堂中间,丢到了楚雷鸣的脚下。
楚雷鸣早就恨的牙痒了,上去就是一脚,正踹在这个同知的嘴巴上,同知大人立即怪叫一声扑倒在地,哀号了半天,一张嘴吐出口血沫子,里面还带了几颗门牙,疼的他简直要哭嚎起来了。
这个时候那个知府也被揪了出来,扔在了楚雷鸣面前,知府既害怕又不解,于是小心问到:“下官敢问一句,这位郡主殿下是哪个郡主殿下吗?”
“大胆!居然敢如此问朝阳郡主的名讳,我们郡主是北王之女!你现在明白了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把剑你可认识?”楚雷鸣大声斥责他到,从旁边人手里面接过了一把剑展示在他的眼前。
这把宝剑通体连剑鞘都是黄金打制,剑鞘上面有几个阴文,上书“皇上御赐北王用剑”这下这个知府大人彻底相信了,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个郡主,而且是当前最惹不得的一个郡主,他的腿都软了,赶紧磕头到:“下官不知郡主殿下在此,刚才多有冒犯,望郡主殿下饶命呀!”。
朝阳低头看了看如同捣蒜一般的知府,嘲弄他到:“你刚才不是还要掌我的嘴吗?怎么现在不掌了吗?”
知府真的是快要吓疯了,筛糠一般的磕着头哀号到:“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刚才不知您就是郡主殿下,多有冒犯,还望郡主饶恕下官不知之罪呀!”
朝阳小脚一抬,重重的踢他了一脚:“滚一边跪着去,等会儿给你算账!”
知府立即滚到了一边,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跪倒在一边呆着去了,那些刚才被放倒的衙役们也都挣扎着爬了起来,筛糠一般的跪到了知府大人的身后。
这个严同知这时也明白过来味道了,知道今天彻底是栽了,趴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楚雷鸣蹲在他身边,抓着他的肩膀一提,让他站了起来,用极尽嘲讽的口气说到:“严同知好大的威风呀!这个武陵还真就容不下你了,哼哼,你的儿子还真争气呀!胆子大到居然敢强抢郡主回家了,恭喜,恭喜!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呀!呵呵!”
这个严狗官这会儿已经想不起心疼他那个已经没有人形的儿子了,恨的是咬牙切齿,这个儿子还真会给他找事,居然强抢民女抢到了堂堂郡主头上,他还真有眼光呀!他狠狠的瞪着楚雷鸣,用跑风的嘴问道:“你到底现在是做什么的?你难道是专程回来找我麻烦的吗?”
楚雷鸣呵呵笑到:“不好意思,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我现在呢?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了吧!也就是个参领将军而已!我哪里是来找你麻烦的呀!我是专程前来感激你的,要不是你们几个,我楚雷鸣哪有今天这样的风光呀!”
这个严狗官终于想到了传闻中,边关那个勇冠三军,智谋过人,大破胡人的姓楚的将军,敢情还真是眼前这个仇家呀!他的心彻底冷到了底,整个人如同抽去了筋一般的软了下去,那边的那位知府这会儿也瘫软在了地上,完了,这下算是全完了!
朝阳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好戏,外面那些民众更是热闹了起来,老天开眼了,这几个狗官终于到了倒台的时候了,敢情他们也有惹不起的主呀!哈哈!看热闹咯!现在就算是给他们银子他们也不会走了,围在大堂外面看热闹起来。
楚雷鸣把这个严同知和那个知府在大堂上戏弄了个够,这时外面一阵喧闹之声,一个身穿军服的亲卫从外面冲了进来。
“启禀将军!刚才属下在乔家的时候,本地巡按带了许多人到乔家,试图强抢将军的夫人回家成亲,并打伤了乔府多名家人!”亲卫启禀到。
楚雷鸣把桌子猛然一拍,怒吼到:“反了,还真的是反了!这个姓孙的连老子的老婆都敢强,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亲卫一抱拳到:“属下已经带人将那姓孙的一众全部控制了下来,现在正押往这里,听候将军发落!”
楚雷鸣冷笑到:“把他带过来吧!现在新帐老账也该一起算算了!哼哼!”
不多时在一群衣甲鲜明、如狼似虎的亲卫的押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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